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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5/10/14 04:45:35瀏覽1340|回應0|推薦3 | |
再打探得悉的同時,家裡也很快地就接到通知,連志安已經調查完結,以罪證充足的刑事犯被告身份移送法院公訴。 罪證確鑿移送刑事法庭公訴,可較強姦殺人嫌疑犯留置於公安單位調查是更進一步地誣陷,進入面臨罪刑確立審判判刑的最後境地。備受驚駭父母親,已為誣攀強陷壓抑得恐懼惶惑得無以自拔,到了此刻更是深陷沮喪絕望之深淵,完全不知該如何進行下一步。鄰閭友朋倒是勇於獻策,意見博沓雜眾,人人力陳該如何抗辨爭衡。但全都是鄉下人想當然的市井之見,論到實際進行訴訟申冤,沒一樣可以拿來認真地運用,更惶論確實提上法庭陳情。 連志安雖轉送縣監獄成了正式犯人,可仍不讓與家中親屬面會。因為他是重大刑案的被告,為防提審前串供,是故得押壓到正式開庭時由主審官按情節定奪是否可讓家人面會。 法院正式開庭那天,老大娘又得趕早跋涉去縣城。活了這把年紀,她一輩子還未曾上過法院,不想到了這把年紀竟得為了獨子上法庭候傳接受審訊。 隨眾多群眾危坐法庭聽審席裡,也夾坐著被害的家人親屬。連志安的母親瞥見被害女孩的父母一臉木然,然她自顧不暇,憂慮惶恐擔心佔滿她全部心神,完全無從顧及他們那一家人看著她會作何想法。受害人的父母模樣雖遲純無感,然而別的人可有感覺,竊竊私語之下,更投來朝她探究的眼神。尤其坐在受害人父母旁一個少年,像是受周女孩兄長,更是毫無忌憚不斷地投來挑釁的目光,那付神請上己清楚地判決了老婦作惡多端底的兒子是姦殺他妹子的兇手,坐在對邊位子上的老婦就是強姦殺人犯的母親。 時候一到,檯前錄事立起來朝庭下聽審人群眾宣布:「起立」。 底下人們聽到口令,全都跟著靜肅站將起來,私語或猜問自動消弭,傾立靜候主審法官入席。 與此同時被告也自側門隨傳入法庭,一個多月朝慮暮愁,霜白竟染盡焦慮烏髮的老母親,此刻終於見到兒子,竟然是以犯人身份反綁著雙手出現,尷尬地被法庭武警簇擁著帶進被告席,直到入座安頓畢方才鬆綁,身後仍聳立著兩帶槍的警衛監視著。親人禁止與被告作出任何問訊或招呼的動作,老娘親枯澀的眼睛只能巴巴地望著一臉茫然的兒子,他那失神底眼神無焦距地盯住面前地面,並未朝聽審的人群張望,不曾呈露渴望來尋覓親人。 老遠隔著柵欄望去,連志安的模樣沒有怎麼樣底大改變,並不曾明顯地瘦削下去,外表也沒現出憔悴和受過大難的模樣。原先家裡附近鄰居們都清楚地告訴她,偵訊刑事犯就是苦刑虐打,苦打成招幾是當然底過程。還好,至少此刻外貌上見不著虐打的痕跡,但是老娘親心頭痛切地知曉兒子一定受苦了,俗語不是說一個好好的人關進監獄縱然不死,但也總得脫層皮。 被告入座後,主審法官也從面向群眾坐席的側門進來坐上檯後的座位。法官一入席,法庭警衛就應承著宣布上堂開庭。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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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創作|小說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