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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11/06 01:41:08瀏覽28|回應0|推薦0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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FB: 詠樂芯國際yonglesin #詠樂芯國際 疫病無邪祀 病馬空嘶櫪 染亦不可成 菌閣饒佳樹 行行古城里 萬里亦未遙 病聞和藥氣 >>>更多美文:格律詩 鳳仙花開的時候正好是暑假,白天跟男孩子捉魚抓知了,晚上喜歡跟幾個女孩一起嘰嘰喳喳采來鳳仙花晚飯花。農村目之所及,凡是有土的地方,都能看見自播的鳳仙花。所以鳳仙花開的時候,可以把我們女孩的喜悅染得五彩繽紛。小時候我有本小人書叫《城南舊事》,是黑白電影翻拍的,印象最深的就是秀貞用鳳仙花給英子染紅指甲的情節。 晚上就著月光學了故事里的秀貞,把鳳仙花花瓣搗碎加明礬,用苘麻葉把指甲裹起來,第二天早上據說指甲上就會染上美麗的紅色。平日里哪怕再調皮的女孩子,這個時候都會屏氣斂息,翹起小小的蘭花指,期盼第二天早上指甲被染成鮮艷欲滴的大紅。晚上睡覺手都不知道往哪擱,心里充盈著小小的幸福,連夜晚的高溫也覺得是甜蜜,舉著小小的蘭花指,仿佛舉著自己美麗的花衣裳。不過由于晚上有蚊子,不時要撓癢癢,童年的小心思又比較急不可耐,還常忍不住松開苘麻葉偷看一兩次,所以待得早上醒來,盡管夢中百般小心,苘麻葉包往往還是會掉落蹭到被子里,指甲上只剩下淡淡的棕色,要不就是鳳仙花瓣轉了180°,把指甲指肚兒染得紅棕色,于是我每次染出的指甲都是黃黃的指頭,仿佛是經年香煙才能熏染出的那種黃,情何以堪的染指人生呀! 古已有之的鳳仙花,肯定能走進很多詩詞書畫里。南宋詩人楊萬里看來對植物情有獨鐘,除了寫過“小荷才露尖尖角”,他還寫過《鳳仙花》詩:“細看金鳳小花叢,費盡司花染作工”;北京故宮博物院收藏有一幅清代畫家姜泓所繪的《鳳仙蜜蜂圖》,畫面上兩叢鳳仙花一粉一紫,就是我們小時候常見的熟悉樣子。 從古詩畫到生活,鳳仙花在我心里一直是嫻靜安然的模樣。 對鳳仙花發生巨大改變的是后來,一直幫我帶孩子的婆婆重病開刀,那年婆婆才50歲出頭。開刀后她在農村老家休養的日子,在房前屋后種了好多鳳仙花,我們童年時的鳳仙花多為單瓣,婆婆后來種的是重瓣,粉色紫色驚艷得要命,碩大的花朵就如朵朵小玫瑰,開得姹紫嫣紅,給單調的農村小屋平添無數風姿綽約的歡喜。一日忽從報紙讀到:鳳仙花根部會產生促癌物質,不直接揮發,但會滲入土壤,長期食用種在這種土壤里的蔬菜,比如香蔥等,有致癌危險。想不到美麗的鳳仙花后居然還隱藏著如此的危險。當時心里便很難過,婆婆才動過大手術,房前屋后都是菜地,鳳仙花正好都栽種在菜地邊。家里種點蔬菜除了方便,也是有機蔬菜,安全放心,哪知由于鳳仙花,卻埋下了隱患。 想了好多辦法后,有一天我拖上老公,對著菜地邊的鳳仙花說:“這么多鳳仙花,艷俗得俗不可耐,鳳仙花招蛇,不知道我最怕蛇啊!”話音剛落就動手,鏟子鋤頭齊上陣,連鏟帶拔,一會鳳仙花就被我消滅殆盡。婆婆對我很寬容,我不喜歡的東西她肯定不會說喜歡,當我把鳳仙花連根拔起時,明明看見她心里的痛,卻什么也沒有說。我們也一樣,什么都不想說,不可以告訴她真正得的病,雖然她心里隱約懷疑,其實是也不想去證實。所以就不能告訴她鳳仙花有促癌因子。 時光荏苒,當年我狠心拔掉婆婆辛苦栽種的鳳仙花已經十幾年了,我想,已在天堂的婆婆應該不會怪罪于我們當年的魯莽了吧。 >>>更多美文:生活隨筆 八月桂花香 文/卜凱 兒時,常聽奶奶給我講些月宮軼事,她把廣寒宮里那棵桂花樹、以及樹下吳剛與嫦娥的那點事兒描繪成了秋天的童話一般。年幼不醒事的我每次聽完奶奶的這番描述,總忍不住癡癡地吐出這么一句話來:“等我長大了,就娶一位在桂花樹下長大的妹子做老婆”。 或許是因為心里一直珍藏著這段兒時美好記憶的緣由吧,上學了,我自然而然便喜歡上了描寫桂花的佳句:王維的“人閑桂花落,夜靜春山空”、鮑令暉的“桂葉兩三枝,蘭開四五葉”、柳永的“三秋桂子,十里荷花”、蘇軾的“桂魄飛來光射處,冷浸一天秋碧”……字字句句,幾乎過目不忘。 十八歲那年,我從師范學校畢業后,到大西北謀生,一去就是整八年。大西北或許沒有桂花樹,苦于忙生計的我一直無緣觀賞到真正的桂花。 當我重回老家這年,炙熱的夏季已漸漸遠去。一個秋高氣爽的日子。友人告訴我,要在這天,了卻一樁懸在我心底多年的心愿。 循著一路醉人心脾的芳香,友人領我去到郊外一處幽深寧靜的綠色世界。這里,陽光和煦,空氣清新甘甜,野鴨在頭頂結隊翻飛;這里,滿是密密層層的樹叢,碧綠碧綠的樹葉,在風中沙沙作響。眼前這些樹,跟我老家陽臺上那些常年不修邊幅的冬青沒啥兩樣,附在枝間嫩葉下點點簇簇的淡黃,正隱隱約約散發出絲絲縷縷的馨香;而樹下鋪著的一片橘黃,正燦燦發光。一股似曾熟悉的味兒隨風襲來,頓時喚醒了珍藏于我心底多年的渴望:一定是桂花,我終于見到仰慕已久的成片桂花了!幾朵小花組成一簇,每朵小花長有大同小異的花瓣,晶瑩的花蕊點綴其間,恰似鄉間鄰居小妹家剛孵出那些鵝兒身上的絨毛。 穿行于棵棵桂樹間,只見樹上的花越來越密,散發出越來越濃郁的香味兒,令我仿佛墜入花海,進入了一個繽紛的夢境間。無處不在的絕妙風景,營造出一種返璞歸真、浪漫唯美的自然氣息。我忍不住伸出雙手捧過幾簇開得正艷的桂花,只見鵝黃色的花朵似一粒粒米粒,淡淡然然,婉約靜謐,頓時把我帶回到那段充滿童趣的美好時光里…… 懂花的友人告訴我:桂花的種類繁多,較有名的除剛才觀賞到的銀桂外,還有一種叫金桂。金桂在陽光的照射下會閃閃發光,如同一個個小小的、金黃色的精靈,香味兒也較銀桂更獨特些……時光流逝,花開花落,桂花彌漫的香味兒將一直持續,甚至初冬,甚或更久遠…… 與友人落座于這片花香悠悠的桂林間,端起農家樂伙計剛剛添加過鮮桂花的茶水,邊品茗,邊賞花,諦聽著山間流水,微風細語,山鳥啼唱,疲乏的身心很快就融入到眼前這詩意盎然的景致中了…… 八月的田野 文/劉昌谷 八月的田野有火紅的高梁,金黃的谷穗,宛若一幅丹青妙筆繪出的圖畫;八月的田野婦女拿著鐮刀割谷,男人用籮筐裝滿谷粒在跳著奔跑,又是莊稼人收獲的賽場。 立秋,大體都在八月上旬,田野里金燦燦的谷穗迎風招展,正好印證了“秋前十天不割谷,收后十天滿田黃”的農諺。稻子熟了就應該盡快收割,否則就后悔莫及,不然又怎能有“寧肯斗上出漿,不在田里生秧”的諺語從亙古流傳至今呢? 在我們這一帶,現在種水稻的不多。有的種上幾分地的稻子夠吃就算了,最多的充其量種上兩三畝,根本不會有谷粒在田里生秧的事。 讓我最記憶猶新的是幾十年前那八月的田野。那時農村還是人民公社的組織形式,社員都沒有外出,生產隊的土地沒有空閑的。至于田嘛盡量種滿,甚至還在田角路旁疊起泥土栽“堆堆苕”算補足口糧的欠缺。到了八月,田里雖然是黃橙橙、金燦燦的一片,就沒有優良高產品種,大多是“羅漢谷”“馬尾粘”“四股齊”之類的作物,產量低,一畝能收獲400來斤就算高產了。收的糧食上交征購后,分給社員的就不多了。 對“寧肯斗上出漿,不在田里生秧”,我最有深切的感悟,因為那時我也是社員。生產隊一百多畝田都種上水稻,到了八月稻子就基本上成熟了。那么多水稻就靠那三四張斗(每張斗四人)收割,可想而之,任務是多么繁重。我們這里流傳著這樣的順口溜:“栽秧的酒,割谷的飯,薅秧扭扁擔”。三種農活中惟獨割谷最費力氣,所以只有多吃飯才有力氣。割谷的人都沿襲傳統規矩,一張斗(四人,我也曾是其中一人)清晨割兩挑(大籮筐裝),早飯后割六挑,下午割四挑。那時脫粒全靠用人工抱著谷把子在斗架子上搭,如果谷子有極少數沒有熟透,一搭就會出漿,“守肯斗上出漿”由此而來。為什么不等稻子全部熱透才收割呢?因為割谷要趕在晴天才好曬干揚凈。如果接連下幾天綿雨稻子就會發芽生秧,辛辛苦苦種出的糧食就會泡湯。這些都是幾十年前的事,只能當作慢慢回味的鄉愁。 又到了立秋之后的八月趁閑暇到田野走走,雖然看不到滿山遍野金黃的稻子,但偶爾還能看到田里的黃橙橙的稻穗羞答答躲秧葉里像個負重的漢子彎著腰低著頭號在秧風吹拂下起層層波浪,稻子的清香夾雜著泥土的芬芳撲面而來,感覺格外恬靜、舒適。 成熟的稻子有人正在開鐮收割,很少有人抱著谷把子在斗架上脫粒,大多數用脫料機,既省力又不拋撒谷子。他們雖然累得氣喘吁吁,熱得汗流浹背,臉上仍蕩漾著會心的笑容。我問一畝能收多少?他說一畝有千把斤,接著又說,現在自己收來自己吃,國家從2006年起就免征農業稅,這樣的事,歷史上哪一朝哪一代有過?加上現在生活好了,肚皮里的油水多,一頓又吃不了多少,日子硬是過得舒心,正如那歌詞寫的:“我們的生活比蜜甜。” 八月高粱紅 文/李百合 高粱,看似簡單而又普通,卻為我兒時提供了一種現在并不多見的美食——烏米;讓我們每天都要光著小身子在它的上面躺著睡覺,早晨起來后背和屁股蛋上印滿了炕席花兒;讓我們在幾乎快被餓死的時候,度過了艱難的歲月;讓我們在品嘗粘豆包的時候,想起了當年的席織簍,想起了當年的糧食簾子、涼帽、醬缸帽子…… 進入八月高粱剛抽穗時,我們常到高粱地找尋高粱“烏米”。烏米是一種生長在農作物頂部的真菌,顏色多為灰黑色。幼嫩時可食用,味道鮮美,營養價值較高。一般生于高粱、玉米、谷糜等黍類農作物上。采摘下來的烏米,把外面破皮剝開,生著即可食用。高粱穗又稱高粱頭,有的在沒放倒桿棵之前,先把高粱頭用鐮刀削去,有的是放倒之后削。高粱梢部分有大約兩尺長的一段莖桿,粉筆粗細,截下保存好,用來扎家家使用的蓋簾、干糧筐或笤帚。 高粱稈,我們都稱其為“秫稈”。秫稈作用很大,一是可把其洇濕用來捆割下來的苞米稈棵,秋天的時候捆剩下的白菜幫子,很規矩地碼在堿土房頂,曬干凍透,冬天的時候用熱水燙一下,用來蘸大醬吃,也是一道很下飯的蘸醬菜。秫稈的第二個作用是用來編炕席、簾子、席織簍、人戴的涼帽、醬缸帽子等日常生活用品。把秫桿用水洇濕幾天,把上面的葉子剝去,用“秫稈破子”(一種木制的三棱刀具)把秫桿破成三瓣,用挎刀把上面的瓤兒挎去,剩下的部分稱“席糜兒”,可以用它編織炕席等一些生活用具。秫稈的第三大作用是用來做棚蓋房子。用秫桿做棚的房頂,如果房蓋不漏雨,里屋秫稈棚還能多挺個十年二十年的,時間長了黑黝黝地發著亮光,像是刷上了一層黑油漆一般。但做飯的外屋,因為煙燎氣熏的,秫稈就易爛,盡管如此,挺個十年八年也都不成問題。 那個年代家家餐桌上最常見的主食是小米飯、苞米碴粥、苞米面大餅子,還有就是高粱米飯。在那個缺吃少穿的年代,在最艱苦的困難時期,能吃上高粱米飯或喝上一碗高粱米粥,那都是一種享受了。 高粱是生產白酒的主要原料。高粱白酒以其色、香、味展現了東北酒文化的深厚底蘊。高粱燒之辣、香、純、甘、冽原味,由舌尖入喉,真實原味、清香恣意散發,豪情的純飲將能品酌出東北高粱酒的道地風味。 “高粱葉子窄喲,苞米葉子寬。看不盡那羊腸小道能有幾道彎;苣賣菜兒苦喲,野葡萄酸(那),看不完(那)日出日落一天又一天……”一杯辛辣而又甘醇的高粱燒,酡紅了東北漢子的豪爽、大氣,點燃了東北娘們的野辣和風騷,使得文明在廣袤的高粱地里得到了代代傳承。一杯高粱老燒淋漓地滴灑在歲月的祭壇上,讓我們想起了逝者躺在高粱秫稈之上,安詳進入天國的情形;想起了故人墳頭三根秫稈上那微風吹拂的三枚銅錢,那種親密而厚重的留戀、古樸,那種辛辣而沉著的張揚、大氣,油然而生,久久不能釋懷。 八月:蟲語 文/梅子 除了寂靜的冬夜,幾乎所有的時刻,你們都在世界的某個角落吟唱。我知道,這個世界不僅是我們的,也是蟲子的。蟲子的歌聲一直存在著。 曾在某些夜晚,專注地聆聽你們。最多的,是童年的夏夜,躺在稻場上,銀河在天上靜靜流淌,數著飛過的流星,聽著你們雄壯的大合唱,慢慢就睡去了,夜露濕了衣裳也不醒來。慢慢地,從鄉村到城市,從少年到中年,你們的吟唱淡出了我的生活。直到現在,一個人無眠的夜晚,又聽到了你們的歌聲。 蟲子的世界于人而言,就像另一個宇宙。我相信你們所唱的,一定也是蟲世界的全部,喜怒哀樂,悲歡離合。你們也有自己的行吟詩人,歌唱蟲世界的文化和歷史,歌唱你們的英雄和傳奇故事。人類用科技手段不停擴大生存空間,想必對你們是一個不小的挑戰,你們會用吟唱表達無奈和憤怒嗎?你們所唱的,未必都是歡快之歌。 蟲語為我們的夜晚帶來詩意和寧謐,而我們永遠聽不懂蟲子在說什么。我能說:人的,歸人;蟲的,歸蟲嗎?如果我們不努力做到這一點,如果我們只于蟲語中取自己所需,細聽蟲語也枉然。 有時,真的希望像蟲子那樣,歌唱著,活過一季就好。人的,歸人;蟲的,歸蟲。期待回到童年,回到鄉村的夜晚,回到你們的大合唱里獲取一夜安眠。 八月瓜 文/劉早生 在書店,隨意翻閱一冊植物圖譜,看到幾個簇生在一起的野果,書上注稱“八月瓜”,又名野香蕉,為三葉木通和白木通的果實。這野果眼熟得緊,是“那子”,仿佛是在他鄉遇見熟悉的故人,我忍不住叫出了它的小名。“那子”一經念出,滿口生津,那種香甜滑美的滋味在我的味蕾上再一次復蘇了過來。 “那子”結在“那藤”上,“那藤”是一種攀緣藤本植物,多生在山谷茂盛的灌木叢里,果實形似香蕉,更短,略粗。我們那里有兩種,一種果實成熟時,皮色金黃,果皮變軟,上面有些不規則的小斑點。瓤肉黃色,多汁,子粒黑色,山上以這種居多,小時候采摘的也多是這種。另一種,成熟時果皮黃褐色,不轉軟,易開裂,有些地方叫九月炸的或是這種。瓤肉白色,發干,吃在口里無甚滋味,比較少見,偶爾碰見,大家都不大去摘它,它就靜靜地掛在樹上,兀自裂開了,引來山鳥啄食了去。 “那子”開始成熟時大概是在農歷八月末,是故鄉摘油茶的時候,滿山的油茶在秋陽下散發出一種非常好聞的味道。山里許多樹木葉子開始變色,最惹眼的是那種小葉楓,秋霜一降,它就穿上了耀眼的紅衣裳,有時我會聯想到,它就是村子里最愛臭美的馮小妮。和它形成鮮明對比的是冬茅草,一色的白,一蓬蓬白色碩大的冬茅穗子,點綴在山間,搖曳生姿。野柿子的葉子最美了,一片葉子上,有未褪凈的綠色,變成了淡青色,黃色浸染期間,成了淡紅色,斑駁紛繁,色澤鮮亮。山蒼子和“沖天膨”的葉子,秋風一掃,還沒黃透就大量落地了,它們在戰場上可能就是叛徒。野栗子,毛絨絨的,比葉子落得更早,地上落了一堆一堆,拾起來一看,卻是山雀吃空了的。 待到山林疏朗,地上鋪滿各色落葉的時候,我們就上山摘“那子”了。“那子”藤爬的樹都不高,但因為都是些長不大的灌木,許多灌木上又長了刺,采摘起來比摘長在高高的樹顛上的野柿子還要難。為了不讓衣服劃爛,我們都穿上了藍色的粗布衫。 “那子”成熟并不一致,向陽的地方熟得早點,常常是山鳥先下了手。青色的“那子”摘回去又吃不得,不像柿子埋在水田里漚上幾天就熟了。我們只能揀那軟黃的摘。為了摘到熟透的那子,我們不惜把身子吊在搖搖晃晃的藤上,或是坐在細小的灌木枝杈上,隨時都可能掉下來。不過,幸好我們的身子都不太重,即使掉下去,又落在厚厚的一層樹葉上,也并傷不了身體。摘下的“那子”我們并不急于塞進布包里,而是先坐在樹下,揀個個頭頂大又軟的,剝開金黃的果皮,蜜汁般的瓤肉一口吸進半個,連籽都沒來得及吐,就全落肚子里了,香甜滿口,那個痛快啊,至今不忘。傍晚下山的時候,大家的帆布書包,都塞得鼓鼓囊囊的,秋風漸涼,嘴角上忘記了擦的黃色果汁已經風干了。秋月初升,群山巍巍,月色微明,我們嬉笑著踏著月色走在山路上往家里趕。 那時,父親大部分時間同村里的男人們在離村十幾里的深山里燒炭,五六天回來一次帶些白米和換洗衣服。父親每次回來,都會給我們幾個孩子帶回半蛇皮袋金黃的“那子”,我們幾個孩子總是歡天喜地吃個底朝天,恨不得父親天天回來。以至于我們掐著手指計算著父親回來的日子,等到聽到父親的那輛舊單車咔咔地響在院子外時,我們幾個就沖到了院子里。父親還未停穩單車,迫不及待的我們就從單車后坐上把蛇皮袋取下來,可是有“那子”的日子終究是少數,過了時節“那子”自然就沒有了。每當打開蛇皮袋發現里面只有父親幾件黑色的衣褲和滿袋炭火味時,父親在一旁笑我們是一群讒癆鬼。 許多年后,遠離故土,每當想起家里的父親,我想到的并不是父親如何在山上田里勞作流汗時的樣子,我想起的常常是,在一個秋天傍晚的時候,單車咔拉拉響在院子里,我們幾個孩子飛快地從單車后坐解下蛇皮袋,然后,剝開金黃柔軟的“那子”,把甘甜如蜂蜜般的瓤肉吸進嘴里,幸福得滿院子跑,此時,父親煙火熏黑的臉上露出了滿意的笑。 八月又聞玉米香 文/王文靜 一進八月,暑氣漸少,轉眼之間就到了立秋。“立秋到,玉米香”,一進菜市場,一下子就被賣新鮮玉米的攤位吸引,腳步直奔只有鄉下才有的農用車旁。 滿滿的一車胖玉米:青嫩、可愛,清香撲鼻而來,誘人靠近。用手捧起、層層剝開,一排排飽滿、金黃的玉米粒,看著都那么親切。恍惚間,我又回到了故鄉小村,回到了金秋八月,處處充滿玉米馨香的鄉村時光。 小村外,出村,再穿過鄉村公路,曲折的羊腸小路,兩側成片的青紗帳。挺拔蔥綠的玉米棵,中間竄長出一到兩個又大又長的玉米棒子。在這些玉米大棒子將熟未熟時候,是最吸引村里孩子們目光的地方,煮玉米和烤玉米會讓小孩子饞得直流口水。 記得小時候,到了這個季節,村里的小伙伴都喜歡背著個柳編筐,成群結隊地下地,編足了理由,說什么去給家里的豬呀、羊呀、拉車的小毛驢呀去割草,其實割草不過是個由頭,掰玉米回家燒著吃、煮著吃那才是真的。母親管教得我們姐妹很嚴厲,每次出門都大聲吆喝:“筐里的草一根不能少,棒子只許掰咱自己家地里的!要是掰了人家地里,讓我這當媽的知道了,打折你們的腿!” 我們姐妹筐里的嫩玉米從來沒有藏過掖過,清清白白地露在草筐外面,回家告訴母親,臨近渠口比較隱藏的地方有多少空棒秸,我和姐姐就掰了多少個大棒子。母親把我們掰來的嫩玉米足足地煮了一鍋,熟玉米的香氣順著鍋沿的縫隙飄逸而出,饞得一旁等著吃玉米的我直流口水。玉米煮好撈出了鍋,顧不得燙手燙嘴,拿起一棒就張口啃,那青嫩、香甜的玉米真好吃,黃色汁液順嘴流。 每次捧起母親煮熟的嫩玉米,都會聽到她厲害的大嗓門:“只有吃自家地里煮熟的棒子,那才最踏實,最香甜,我這輩子都要你們堂堂正正做人!“我的二姐姐,還自創用竹簽扎在玉米芯里,雙手舉著在灶膛便火苗上烤,玉米粒烤到金黃金黃的。那真是美味,外焦里嫩,比煮熟的好吃多了,吃了第一口,還想吃第二口。 日子過得真快呀,我們姐妹的孩子都到了當年我們吃煮玉米的年紀。依然住在鄉下的父母,總是記得在八月的立秋前后的那幾天,進城把自家地里將熟未熟的胖玉米裝滿袋子送來,臨走時忘不了提醒也給左右鄰居、同事朋友送上幾個。 從鄉下到城里,一路走來,有苦有甜,有悲有歡。即便真正地走出了家鄉的那片莊稼地,內心深處依然深深藏著故鄉的味道。八月玉米香,記憶中從未走遠。每年的這個季節,它都會從鼻尖遷至很遠,從繁雜城市到故鄉原野,從眼前到兒時少年,當然還有母親那大嗓門的諄諄教誨。 南方八月 文/何紅雨 有年八月一家人出行,是去往南方。 行進的路上,沿途美景總讓人十分留戀。那么想,那么想就在隨意邂逅的某處停留,待到看盡了那兒的美景,也體悟了那兒的人文風情,然后,再出發。 然而,畢竟時間并不允許我們這樣的隨意逗留。 終于抵達一個南方小城的時候,恰好是八月的傍晚。 空氣中,有些微潮濕薄涼的感覺。在酒店里放好行李之后,便去距離酒店不遠的街上散步。也順便尋覓感興趣的食物。酒店的美食,那時候并無興趣。抵達一個新地方,便要出去走走,看看當地的人文風情,順便搜羅當地特色的吃食,這,已然成為我出行的一種固定風格。 八月的傍晚,清涼亦熱鬧。 街邊依舊繁華喧囂。夜市擺了出來,并且生意正紅紅火火。不一定要坐下來品嘗,然而,卻是喜歡這種熱鬧喧囂的,極具紅塵中煙火的氣味。食客們多數亦是精神飽滿,十分亢奮的模樣,仿如也是初來乍到這兒一般,這一切的境況,竟然,竟然和我頗為相似。 其時,我會想,也許,是這個南方小城的八月,最是美好。至少,在一年四季的那些月份中,這兒的八月是別具特色的,所以,會有那么多的人喜歡。哪怕,這些人,就是這個小城的人呢。 小城的夜燈七彩斑斕,閃閃爍爍中,總會給人以遐想。順著一條青石板鋪就的街道一直走下去,會直抵江邊。江風吹拂,也蕩漾起不住閃爍的霓虹,在寬闊深情的江水中。在江邊的小茶樓里坐下來,點了一壺綠茶,幾樣零食,此時,音樂正隨了江風,輕悠飄揚。 女兒不時舞動手中的熒光棒,并且,還不肯安靜地一邊唱著歡樂的歌曲。那些我并不熟悉的,屬于年輕人所喜歡的歌曲,就這樣,被我在這個南方小城的八月夜晚,逐一接受,也漸漸喜愛。 后來,我們也上了一艘郵輪。只做觀光,只抵達大江的另一岸邊,然后,再返回。 夜晚的江風,吹拂到面頰的時候,仍舊有著一股微熱的潮濕。那是江水的溫度,被曬了一天的江水的溫度啊。 在前行的郵輪茶座上,靜靜地喝了一杯茶,也把目光放逐出去,是要飽覽更多的沿江風光,盡管,盡管是在已然黯黑的夜晚。 印象最為深刻的是那座江上的大橋,宏偉、雄壯,更輕盈美麗;斑斕的、閃爍的、瑩亮的。橋上不時行過的車輛,車燈閃亮著,從遠處看,仿佛連成一條線的燈火,那燈火,又間或在輕盈宏偉大橋的中間,于是,整座橋,便愈加壯觀也嫣然了。 那個夜晚,在酒店里,我睡得很香。有夢做伴,但醒來之后,又好像已然忘卻。 清晨,洗漱完畢之后要做的事情,依然是出去走走。 酒店的早餐雖好,但我仍舊不滿足。我要去小城尋覓,尋覓更多的特色美食。當然,也少不了體悟小城的各種風情。 陌生嗎?于這座南方八月的小城?不,它已經不再陌生。 后來的某年某月某天,在我回想那個南方八月的小城之時,我仍舊感覺,仍舊感覺它的熟悉——溫馨而煙火。 >>>更多美文:好文章 TT111VW71CEEGVCP15 私密處變香香推薦 》詠樂芯國際獨家配方:溫和呵護妳的私密之處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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