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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澈見底的海水之下，比鄰的滿是朵朵鮮艷的菊花橙黃，穿插著的是瑰麗的玫瑰艷紅，當這些艷麗全都倏然的呈現在當前的眼下？
如果這樣的鏡像和這樣的時刻能在你的腦中勾勒，那麼，或許吧，你也會跺腳感歎！
因為這些都已經在海蚵的黑色淤泥中，成了八零後的“黑白”！

澎湖的灣，藉著跨海大橋形成了開口的圓，在跨海大橋和馬公之間，是兩個島嶼，第一個島嶼是淺水孤立的，名稱就是中屯，因為兩端都是淺水，所以和馬公及白沙之間的貫通“公路”，工程就直接的鋪設在淺水的礁岩上，因此也就無從裝設路燈，所以遇到了滿潮的暗夜裡，可能還就分不清道路了。

而這裡要說的是第二座島嶼，但她不是孤立的，而是北邊藉著細頸直望大榕樹，就像是懸垂的水滴那樣成為白沙鄉的“島嶼”。
但是這座島嶼的名稱就是有趣，因為她永遠不忘的就在“說你美麗”，所以，帶著你的女朋友去吧！讓這兒永遠的讚美你的女朋友美麗，她是“講美”！

就在白沙鄉，那是知名的連綿大榕樹，那是洶湧激蕩的跨海大橋，今天更是前往吉貝的起點。
但是這兒卻擁有更多的沉默孤思！

過了講美南端的“海上公路”進入講美村，隨著就是一個接著一個值得一書的“點”，但是在Google地圖上，今天都已經成了“不說最好”的特定！
而和上一句話接著來的，到了今天還依然可以說說的，那就是“白色沙灘”。

其實它不是白色的“沙”，而盡是雪白的白色珊瑚石，和“吉貝”島的岸灘是一模一樣的。
就在前後漫延五百米的潔白無瑕岸灘旁，平行的是如同城垛一樣的，是一段段五米高的珊瑚石厚實墻跺的直線連接，而所遮蔽的，則是前後四百米的“四段階梯”空曠，做什麼用？
電影“神隱人物”中，湯姆所演示阻擊能力的那一段說的就是，這也就說明了那段墻垛的用途，成景的條件是連綿的純白墻垛和雪白岸灘，對映的就是直達天際的藍色大海，頂著的是依舊同色的裊裊藍天白雲。
就不知道這樣的壯麗而又瑰麗的景色是否依舊？

回到話題，白色是珊瑚的永遠遺留，那麼澎湖的珊瑚呢？
最簡單而又是近在咫尺的答案，就是在那一片白色的對面，就在白沙鄉！
而這個答案，那是連“浮潛”都不用的，老天爺允諾了讓你親眼可見，唾手可得！
但這話說的也已經不是今天，而是“多年以前”！
是老天爺也無奈的“人定勝天”！

跨海大橋的中間段，那是自古來的澎湖灣中央航道，說海湧急湍也就是這兒，因造橋而為國捐軀的那些戰士，也就是在這裡離開。
在鋸齒狀的會車段那兒，中間的那一段有個鐵梯可以下去站在橋墩上，就說是橋墩的闊大吧，站在那兒望著洶湧海水的迴繞旋流也還是會駭人的。

這是說的中央航道的情況，而就在這段航道的南邊，直抵講美村的一整片子，那是礁岩，是平攤的整片子礁岩一直延伸到湖西。將Google地圖中的吉貝和虎井都恰好拉進畫面時，那個灰黃色和藍綠色的明白分野就是！

話說那天是星期三，是排休假日但沒外出，到了下午二三點，因為沒事晃著，之後就被吸引了一路走向後面的岸灘，因為平常這個灘線的距離大概就是六十米，而眼前那至少就是百米，所顯露出來的，則是帶著水跡的褐色一大片，連著還又是另外一大片的平整礁岩面。
走過了露出的礁岩面，接著下來的就是清澈見底的海水所覆蓋的礁岩，波平無浪的海水從腳裸的深度開始，隨著腳步的向前而逐步加深，但是清澈始終，連著礁岩中的縫隙都清晰可指。

隨著的就是熱帶魚的穿梭在兩腳之間，其中就數那個黑色和黃色線條交雜的小魚最是顯眼。
有了這個誘惑當然就是會繼續往前的，因為到了這個時候，海水也只是半個小腿深，最重要的是“風平浪靜”是“波平如鏡”，是腳底下礁岩面的平整讓人放心！
望向海水面的對面，那是隔著老遠的西嶼，但是背後？
這可能走了有一百米遠了，那麼隔著岸灘後面的建築，可能就是兩百米。
既然眼前是一片平靜，海水又那麼的清澈，九月的下午三點前後，美景加上巨觀，這是從來都沒有的體驗，那就繼續向前。

這是走到了整個膝蓋都頂著海水前進的地方了，也就有點步履維艱的意思。
說是突然之間就被駭到了，這是因為那個格局下的“鮮艷”，對於始終兩眼瞪視著黯藍海水的眼睛來說，那就不是刺激，而是帶著了瞬間下的恐懼，一如大銀幕看鬼嫁時的漆黑暗夜，突然對著燭光紅衣下的瑰麗刺眼！

就在眼前不足兩米遠的水底，穿透過黯藍海水而進入眼中的，那是極度鮮艷的亮黃，是透骨滲人的瑰麗黯紅，這突然的看著時，全身跟著就是一陣慫然。
水底下，那是活珊瑚，是一朵朵的鮮明黃色，夾雜著一叢叢的艷麗紅色，就這樣向著左右在水底下散開。
這是不可能再前進了，沒那個膽將腳踩進那些半個圓球形的間隙之中，那就向著右側在珊瑚叢的外圍走了幾步。
沒多，走了不到十步吧，說“嚇死”，是真沒錯的，因為要不是眼睛盯著水底的礁岩面而走的，這話今天也就沒有再說的機會了。
眼前，不是艷麗的珊瑚沒了，而是不到一米遠的前方，那是礁岩面的突然徹底消失，而就只有帶著點混的，是無從透視的深邃黯藍直到暗黑。
天哪地呀，再往前踩一步不就落進了“萬丈深淵”啦！

那是毫無遲疑的，隨著就轉身，是面向著岸灘上的建築方向頂著海水就往回走，但這就不只是“賣力前進”了，說坦白了，那就是個急迫兼還帶著的恐懼，因為眼中的那些陸地上的“屋宇”，也太小了吧！
這至少就是隔著岸灘有兩百五十米遠。

沒什麼好懷疑的，珊瑚美景是不再了，因為對誰說那都是“好地方”，所以今天盡是蚵仔棚架，海底礁岩也就不再是褐色，因為一層黑色的厚重污泥已經幫她完全遮臉。
但是礁岩還是礁岩，地理還是地理！

去趟講美吧，就從曾經是五百人的那個地方開始，對著岸灘垂直向著海水走進去。
珊瑚是看不見了，但海水魚還是有著的，
重要的是千萬記得：“前方就是礁岩的崖壁”。

浮潛嗎？
或許就在那條線之後，還能看見正躲著哭泣的珊瑚吧！
或許囉，因為當年不需要這麼來著的！
但也或許，今天覆蓋在牠身上的，也不再是艷麗，而是黑色的絕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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珊瑚活著的時候帶有色彩，在所說的那個範圍，見到的都是紅色和黃色。等到珊瑚死了之後，色素被海水洗淨，就只會留下白色的礦物質結構。
所以啦，珊瑚店賣的珊瑚是白色的。如果還帶著了紅色，那就表示了是活體採回，之後藉由化學手段定色。

這是多年之後學到的學問：
1972年的中秋是9月22日星期五，前後三天是年度大潮。
所以錢塘秋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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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掛了衙門牌子的那一片子，曾經那是青年救國團的地盤。這篇雜文說的涉水起點，則是在棒球場的正西方，在Google地圖上有條小路直抵的那個岸灘邊。
而小路所圈圍的，那是今天的空曠，而當年是當年，所以當年遺留下來的小路得繞著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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