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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2/09/27 08:41:25瀏覽311|回應0|推薦10 | |
起了一個透早,搭火車到紐約去辦點兒事。
俟上車坐定以後,放眼四望了一下,斜對面拿著一個小圓鏡子正在描眼線的黑女人引起了我的注意。 微張的嘴唇清楚地殘留著發乾的蒼白的皮刺,浮腫的眼睛上方,幾乎看不到眉毛的存在,枯黃色的亂髮,無力地在有點兒腫脹的臉頰兩旁,偶爾隨著化粧的手晃動。 「真像一個泡了水的麵包」我心想。 「呃,像個泡了水的隔夜黑麵包,原來是黑的,但泡了水後有一點發白」我帶著點惡趣地糾正自己的想法。 連看幾個同車廂的乘客,不是滿臉倦容地在那兒打瞌睡,就是低頭對著手上的手機或 ipad 做出高中生背英文單字的姿態。我無趣地專心埋入隨身攜帶的小說裡.... 趁車到紐約收起小說書的機會,我再一次地瀏覽四周。眼睛不期然地定格在那曾坐著泡過水的隔夜黑麵包身上。 那、那、那隔夜的泡了水的黑麵包,不知怎地變成了新做的巧克力蛋糕。 我以敬仰的眼神看著飄著淡淡香氣的巧克力蛋糕從身前走過,心中定定地告訴自己: 「今年一定要買些老婆捨不得買的化粧品給老婆做生日禮物」。 (本文在《七事堆》同步貼出)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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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心情隨筆|心情日記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