睡到九點半。 全部。
早上在姐姐的鬧鐘不斷翻騰我的睡意下,半夢半醒迷糊的起床,我們三人到瑪琪吃早午餐。 從十點半坐到十二點半。 我們似快轉帶裡那始終存在的角色,從人多待到人少,從播華航新聞到舞林大道。 我從坐著一張椅子至一次佔兩張。 有那麼一個近中午的早晨,我們是閒聊著的。 沒有陽光的侵蝕,沒有什麼事擱淺著。
我從六年級那年的一氧化碳中毒講到不久前車窗被敲破,甚至聊到和方方在下雨天遇見好笑到不行的暴露狂。 最後話題流轉至毅如國中同學在朋友和男朋友間相處的過程。
我望著她們,彷彿倒映著我的家人。 或許不會想念,不會哭的肝腸寸斷,不會鄉思,是因為在她們身上剪影著碎碎片片爸爸媽媽姊姊的影子,若有似無的。
走出瑪琪,
太陽在笑,微笑,傻笑,大笑。 我也在笑,大笑,傻笑,微笑。
微笑不倒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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