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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0/11/07 05:12:25瀏覽152|回應0|推薦2 | |
中國山西 趙睿
2009年春,共産黨對全能神教會又一次進行了大規模的抓捕,各地都有不少教會帶領和弟兄姊妹被抓坐監。一天晚上九點左右,我和配搭的姊妹從王姊妹家出來,剛走到馬路上,突然從背後躥出三個男子,他們用力拽住我們的胳膊,大聲吼着:「走!跟我們走一趟!」我們還没反應過來是怎麽回事,就被架上了一輛黑色轎車。這在電影中常見的黑社會在大庭廣衆之下綁架人的一幕,今天却活脱脱地上演在了我們身上,我心裏極度恐懼,不知該怎麽辦,只知道一個勁兒地在心裏呼求神:「神啊!救我!神啊!救我!」就在我驚魂未定時,車開進了市公安局大院,我這才確定我們是被警察抓了。隨後,王姊妹也被抓了進來。我們三人被帶進一間辦公室,警察讓我們面朝墻站着,强迫我們脱光衣服搜身,從我們身上和包裏搜出了教會錢財的單據,我們的幾部手機、五千多元現金、一張銀行卡和手錶,這些個人物品也被他們强行没收。期間,七八個男警在房間進進出出,兩個看守我們的警察還大笑着指着我議論:「這是個大人物,今兒可收穫不小!」隨後,警察給我戴上手銬,用帽子遮住我的眼睛,把我押到一個遠離市區的公安分局。
進了審訊室,看着那高高的鐵窗和冰冷的老虎凳,我想到以往聽弟兄姊妹説的被共産黨用酷刑折磨的各種慘景,心裏特别害怕,手也不自覺地發抖,不知警察會怎麽折磨我。就在這時,我想到神的話:「你心裏還有『怕』字,還不是撒但意念在其中?」「什麽是得勝者?基督的精兵要勇敢,靈裏靠我剛强,争當作戰的勇士,與撒但决一死戰。」(摘自《話在肉身顯現·基督起初的發表·第十二篇》)神話語的開啓讓我的心慢慢平静了下來。是啊,神主宰掌管一切,神是我堅强的後盾,是我永遠的依靠,我得對神有信心。撒但就是想藉着折磨我的肉體讓我背叛神,我不能中了它的詭計。這是一場靈界争戰,是需要我站住見證的時候,我得站在神的一邊,不能向撒但妥協。我就在心裏向神禱告:「全能神啊!今天我落在惡警手中有你的許可,可我的身量太小,心裏害怕、惶恐,求你加給我信心和膽量,使我能衝破撒但權勢的捆綁,不向它屈服,堅决為你站住見證!」禱告後,我心裏有了力量,不覺得那麽害怕了。
這時,兩個警察把我按到老虎凳上,把我的手脚銬了起來。一個警察指着墻上的「文明執法」條例,拍着桌子衝我吼道:「知道這是什麽地方嗎?公安局就是中國政府的暴力機構!你不老實交代,有你好受的!説!你在教會是什麽職務?教會錢在哪兒?」看着他那囂張的樣子,我心裏很氣憤,「什麽『人民警察』,什麽『除暴安良』,就是一群流氓土匪、黑社會打手,是專門打擊正義、整治好人的惡魔!那些在社會上違法犯罪的人警察不管不問,而我們只是信神、讀神的話,走人生正道,反倒成了他們施暴的對象,共産黨真是黑白顛倒、倒行逆施。」看到這夥惡魔這麽殘暴,我知道自己根本經受不住他們的酷刑折磨,就不停地呼求神加給我力量。我想到神的話:「信心就是一根獨木橋,貪生怕死難通過,豁出性命能踏實通行。」(摘自《話在肉身顯現·基督起初的發表·第六篇》)在神話語的帶領下,我心裏有了底氣:今兒就豁出去了,大不了就是一死,這幫魔鬼休想從我這兒知道教會信息!接下來,無論他們怎麽刑訊逼供我都不開口。
一個警察見我不説話,氣得一拍桌子,猛踹我坐的老虎凳,推搡着我的頭吼着:「老實交代!别以為我們什麽都不知道,如果不知道,我們怎麽能那麽準地抓住你們呢?」另一個警察也喊着:「别磨老子耐性!不讓你吃點苦頭以為老子嚇唬你,給我站起來!」説着就把我從老虎凳上拽到窗户下面,窗户很高帶有鐵栅欄,他把兩副帶齒的手銬一頭吊在窗户上,另一頭銬在我的兩隻手臂上,我只能前脚掌撑着地。一個警察把空調打開降温,拿着捲成筒的書狠狠地砸我的頭,見我還是不吭聲,就氣急敗壞地吼着説:「你説不説?再不説就讓你『蕩鞦韆』!」説着,他就用一根很長的軍用包裹帶把我的雙脚捆起來,另一頭綁在老虎凳上,然後兩個惡警往前拖老虎凳,把我整個身體拉成了「一」字斜吊在半空中。手銬隨着身體前移滑到手腕根部,銬齒深深地扎在手背血管處,我感到剜心似的疼,但我死死地咬着嘴唇不叫出聲來,我不想讓那兩個惡警看我的笑話。一個惡警陰笑着説:「看來不疼啊!來,再給你加點量。」説着,他就抬脚踩在我的小腿上,使勁往下壓,然後左右摇晃我的身體。這時,手銬越發扣緊我的手腕和手背,痛得我大叫,兩個惡警哈哈大笑,這才放下脚讓我吊在半空中。大約過了二十分鐘,那惡警突然往回踹老虎凳,我懸空的身體又恢復到前脚掌撑地貼墻吊立的狀態,手銬也順着又滑回手腕。因着手腕突然被鬆開,血管裏的血從手掌快速回流,整個手臂的血管因着回血的壓力脹得生疼。兩個惡警看到我痛苦的樣子狰獰大笑,接着又逼問我教會有多少人,錢放哪裏了。他們見怎麽逼問我都不吭聲,氣得破口大駡:「他媽的,骨頭還真硬啊!看你能挺多久!」接着,他們又使勁往前拉鐵椅,再次把我斜吊在半空。手銬滑到手背上緊緊地卡在之前的傷口處,手被血充脹迅速腫了起來,就像要炸開一樣,比前一次吊着更痛。兩個惡警在旁邊「繪聲繪色」地講述着他們以前怎麽用酷刑折磨人的「光榮歷史」。大約十五分鐘後,他們把椅子一踹,我又恢復到原來前脚掌撑地豎吊在窗下的姿勢,我感到撕心裂肺般的痛。這時走進來一個警察,問:「交代了嗎?」兩個惡警説:「這真是個劉胡蘭!」那個警察狠打我一耳光,陰笑着説:「我看你有多硬!我來給你放鬆放鬆手。」我側頭看了一下我的左手,整隻手已經腫成烏黑色。這時,他抓住我的左手手指來回摇晃、揉捏,直到原本腫脹麻木的手又有了疼痛的感覺,然後他又把手銬銬到最緊,讓那兩個警察繼續拉我,于是我又被吊了起來,二十分鐘後又被放回來,他們就這樣反覆地把我拉出、放回,手銬在手腕處滑上滑下,一次比一次痛,直到銬齒深深地嵌進手背,扎破血管流出了血,我的雙手腫得像包子,血管已經不回血了,頭也因缺氧脹得像要爆炸,我真感覺自己要死了。
就在我疼得實在堅持不下去的時候,我想到一句神的話:「耶穌在上耶路撒冷的路上,心中猶如刀絞痛苦萬分,但是在他心中絲毫没有一點反悔的意思,總有一種强大的力量來支配他走向被釘十字架的地方。」(摘自《話在肉身顯現·如何事奉才能合神心意》)神的話讓我心裏産生了一股力量。我想起主耶穌被羅馬兵丁鞭打、戲弄、羞辱,被打得血肉模糊,還要背起沉重的十字架,最後被活活釘在十字架上,直到流盡最後一滴血……這是怎樣殘酷的極刑!這是怎樣難以想象的痛苦!主耶穌却一直默默地忍受着,為了救贖整個人類,他心甘情願地將自己交到撒但手中。末世,神第二次道成肉身來到中國這個最抵擋神的國家,一直遭到共産黨的毁謗、褻瀆,瘋狂追捕,面臨極大的危險。神兩次道成肉身所受的苦是我們任何一個人都難以想象更難以承受的。神為拯救人受了這麽多苦,我應該有良心,就是死也得滿足神,讓神的心得點安慰。這時,我又想到歷代聖徒和先知的經歷:但以理進獅子洞,彼得倒釘十字架,雅各被砍頭……這些聖徒、先知在死亡逼近的時候,都為神作出了響亮的見證,他們對神的信心、忠心與順服正是我該效法的。于是,我默默地向神禱告,願意站住見證安慰神的心,哪怕死了也没有怨言。思念着神的愛,我覺得身上的疼痛减輕了許多。後半夜,警察繼續輪流折磨我,一直到第二天上午九點左右才把我的雙腿放下來,讓我繼續吊在窗下。我的兩隻手臂麻木得没有一點知覺,全身也浮腫了。這時,跟我一起盡本分的姊妹被帶到了隔壁審訊室,一下子又來了八九個警察。一個矮胖警察氣汹汹地進來問:「招了嗎?」一聽説我没招,他就躥上來狠狠抽了我兩個嘴巴,氣急敗壞地大駡:「你還不老實!你是教會的主要帶領,别以為我們什麽都不知道!你到底把錢放哪兒了?」見我不吭聲,他恐嚇説:「你不説,等我們查出來有你好受的,就你在教會裏的這個身份也要判你二十年!」接着他們拿着我的銀行卡問我姓名、密碼,我心想「讓他們看吧,反正家裏也没給我寄多少錢,讓他們看了省得再追究教會的錢」,就告訴了他們。
後來,我提出要上厠所,警察才把我放了下來,當時我的雙腿已經完全不聽使唤了。兩個男警把我架到厠所門口守在外面,但我雙手已經失去知覺,我無力地靠墻站了很久,根本無力解開褲子。一個男警見我不出來,一脚踹開門帶着淫笑吼着説:「還没完呢!」他看我雙手動不了,就上前給我解褲子,之後又給我繫褲子,一幫男警圍在外面冷嘲熱諷,用污穢下流的話羞辱我。想到我一個二十多歲的姑娘被這幫流氓、魔鬼這樣羞辱,我委屈地哭了起來。又想到自己的雙手要是真的殘廢了,以後連生活都不能自理,那活着還不如死了呢,要不是行動不便我真想從樓上跳下去算了。就在我特别軟弱的時候,我想起了教會詩歌《我願看見神得榮日》:「把愛與忠心獻給神,完成使命榮耀神,堅决為神站住見證,决不向撒但屈膝。啊!頭可斷血可流,子民骨氣不能丢,神的囑托挂心頭,定要羞辱魔鬼撒但,受苦受難神預定,至死忠心順服神,不讓神心再流泪,不讓神心再擔憂。」(摘自《跟隨羔羊唱新歌》)唱着唱着,我有了信心、力量。我得對神有忠心,得有子民的骨氣,不能向撒但屈膝,不能就這樣了結自己的生命。他們羞辱我、嘲笑我,目的就是讓我背叛神,我要是死了正中他們的詭計,我不能讓撒但的陰謀得逞,哪怕真的殘廢了,只要有一口氣我也要活下去,為神作見證。
回到審訊室,因着體力不支我一頭栽倒在地上。幾個警察圍上來大聲吼着讓我站起來,那個扇我嘴巴的警察還跑過來使勁踢我,駡我是裝的。就在這個時候,我的身體開始顫抖,呼吸急促,喘不過氣來,左腿、左胸不停地往一塊兒抽搐,全身冰冷僵硬,兩個男警拉都拉不直。惡警見我這樣才不再打我,他們把我銬在老虎凳上,留下兩個看守的,其餘的都到隔壁去折磨那個姊妹了。聽着姊妹一陣又一陣的慘叫聲,我恨不得衝上去跟這些魔鬼拼了,可我癱坐在這裏一點力氣都没有,只能在心裏向神禱告,求神帶領姊妹,加給她信心、力量,也在心裏咒詛這個荼毒生靈的邪黨、惡黨,求神懲罰這幫衣冠禽獸。後來,警察看我癱在那裏奄奄一息,害怕出人命才把我送到了醫院。到醫院後,我的胸和腿又往一塊兒抽搐,幾個人硬把我的身體扳開。我的雙手腫得像包子一樣,流出的血都凝固在手上,輸液針扎到血管上就鼓起一個包往外流血,血管都不通了,醫生看我這樣就説:「這手不能再戴手銬了!」還建議警察把我轉到市醫院做體檢,説我恐怕有心臟病,警察説什麽也不肯。不過,從那以後警察再也没有銬我。第二天,審我的警察寫了一些毁謗、褻瀆神的材料讓我簽字,我説什麽也不簽,他氣急敗壞,抓着我的手强行按了手印。後來,警察把我送到了看守所。看守所的醫生看我全身浮腫,没辦法走路,兩隻胳膊也没有知覺,害怕我會死在那裏,就拒絶簽收我。國保支隊的隊長和看守所所長交涉了近一個小時,看守所才把我收押。
十幾天後,從别處調來十多個警察白天晚上輪流審問我,本來提審是有時間規定的,但警察説我這是大案、要案,性質嚴重,一直不肯放過我。我的身體實在支撑不住,他們怕出人命,審到凌晨一點左右就把我放回監房休息,天一亮又把我提出去。就這樣,他們每天審我十八個小時左右,一連審了三天。但不管他們怎麽逼問,我就是一言不發,他們見硬的不行就换了軟招,開始關心我的傷勢,給我買藥擦藥。面對他們突如其來的「好心」,我的心理防綫放鬆了,心想:「如果隨便説一點與教會無關緊要的小事應該可以吧……」猛然間,我想起神的話:「不要胡來,遇事多和我親近,各方面多加小心、謹慎,免得觸犯我的刑罰,免得中了撒但的詭計。」(摘自《話在肉身顯現·基督起初的發表·第九十五篇》)我一下子意識到自己中了撒但的詭計。前些天殘酷折磨我的不也是他們嗎?他們换個嘴臉也改變不了他們惡毒的本性啊,惡魔永遠是惡魔。神的話語使我清醒了過來,意識到他們是黄鼠狼給鷄拜年——没安好心。接下來,不管他們怎麽引誘、逼問,我再也不説話了。很快他們就暴露出真面目,一個被稱為吴隊的人氣汹汹地質問我:「你是帶領,你不知道錢都放哪兒了?你不説我們也有辦法知道!」一個瘦瘦的老警察衝我破口大駡:「别他媽的給臉不要臉!你不説再把你弄出去吊起來,看你學劉胡蘭嘴硬!老子有的是招數整治你!」他越這樣我越不吭聲。最後,他氣得走過來推搡我,「你這個樣子判你二十年都輕!」之後無奈地走了。後來,省公安廳一個人來審我,他説了許多抵擋神、攻擊神的話,還不停地吹嘘自己見多識廣。聽着他那些顛倒黑白、造謡誣陷的鬼話,我心裏又恨又噁心,連看都不看他一眼。他講了一上午,講完問我怎麽想的,我不耐煩地説:「我没文化,聽不懂你那些天南海北的話。」他氣得跟其他幾個審訊員説:「我看她完了,她已經被『神化』了,不可挽救了!」之後也灰溜溜地走了。
警察把我拖進看守所號房,没想到一個姊妹也關在這裏。見到姊妹,我就像見到親人一樣,心裏特别温暖,知道這是神的擺布安排。因為那時我幾乎跟殘廢一樣,兩隻胳膊腫得很粗,兩隻手也腫得跟饅頭一樣,裏面全是黄膿,十根手指腫得像小柱子,一點兒知覺也没有,雙腿行動也不便,全身疼痛無力。那時,姊妹每天照顧我的起居,幫我刷牙、洗臉、喂飯……一個月後,姊妹被釋放,我也被通知正式被逮捕。姊妹走後,我想到自己生活仍不能自理,不知還要被關多久,心裏感到特别凄凉、無助,就在心裏呼求神,求神帶領我勝過這個環境。這時,我想起神的話:「你們考慮到有一天你們的神會將你們放在一個你們最陌生的地方嗎?你們能想到我將你們的全部都奪走的一天,你們將會如何嗎?今天的勁頭還會照舊嗎?你們的信心還會重現嗎?」(摘自《話在肉身顯現·對作工你們得認識,不要糊塗跟隨!》)揣摩着神的話,我明白了神的心意。現在臨到我的環境就是最陌生的地方,神要我在這樣的環境中經歷神的作工,成全我的信心,姊妹雖然離開我了,但神并没有離開我。想想自己這一路走過來,哪一步不是神帶領過來的呢?依靠神没有過不去的坎。看到自己的信心太小了,我向神禱告:「神啊,我願把自己交在你的手中任你擺布,不管以後臨到什麽樣的環境,我願順服下來,不發怨言。」禱告後,我心裏很踏實。姊妹走後的第二天,管教就送進來一個犯人,她看見我的狀况就主動照顧我的生活起居。我看到神對我的眷顧,神并没有把我丢下不管,天地萬物都在神的手中,人的意念也都在神的手中,若不是神的擺布安排,我與她素昧平生,她怎麽能這樣對我好呢?這之後,我也更多地看到了神的愛,這個人出獄後,又一個素不相識的人像傳接力棒一樣照顧我,有的人出獄後還往我卡裏打錢。差不多有半年的時間,我幾乎每天都躺在炕板上,生活不能自理,半年後雙手才能活動,但不能拿東西(至今若單手端盤子手就酸軟發木,若不借力連盤子都端不住)。經歷這樣的環境,雖然我的肉體受了一些苦,但却體嘗到了神的愛,神没有離開過我,神是我隨時的幫助,我心裏特别感謝神。
我被拘留一年零三個月後,共産黨以「利用邪教組織破壞法律實施」為罪名給我判刑三年零六個月,轉到省女子監獄服刑。在監獄裏,我們更是過着猪狗不如的生活,每天都被强制幹超負荷的生産勞作,完不成任務就要被體罰,但我們勞動挣的錢幾乎全都進了獄警的腰包,我們每月每人只能得到幾塊錢的所謂的生活費。監獄對外説是在對我們進行勞動改造,可事實上我們就是他們賺錢的機器,是他們的免費雇傭工。外表上看,監獄公開的减刑規定很人性化,達到一定條件就給適量的减刑,但實際上這都是假象,是擺出來給人看的,這些所謂的人性化制度只不過是一紙空文,他們口中説的話才是王法。監獄每年都嚴格控制减刑,好保障「勞工」數量,保證獄警的收入不下滑,「减刑名額」也成了監獄促進生産的一種手段。一個監區幾百個犯人為争十幾個减刑名額拼死拼活地幹活,明争暗鬥,結果得到名額的多數是不用參加生産的警察的關係户,犯人敢怒不敢言,有些人以自殺抗議,但也只是白白送掉性命,事後監獄隨便給他們家人一個説法就完事了。在監獄裏,獄警從來不把我們當人對待,我們跟他們説話必須得蹲在地上,抬頭仰視他們,稍不如他們的意,他們就用難以入耳的污言穢語辱駡我們。漫長的三年半刑期結束,我回到家,家人看我瘦得不成人形,都忍不住流泪。但我們心裏都對神充滿了感激,感謝神讓我還有一口氣息,保守我從人間地獄中活着走了出來。
後來我才得知,在我被羈押期間,警察兩次到我家大肆搜查。我的父母也信神,為躲避警察的抓捕,他們在外逃亡了差不多兩年,回家看到院裏的雜草都長得快和房檐一樣高了,厢房的房頂也都坍塌了,整個院子亂七八糟。警察還在我家鄉四處造謡,説我在外騙人錢財高達上百萬甚至上億,説我父母也騙人十幾萬供我弟弟上學。事實上,因父母逃亡在外,我弟弟全是靠自己的奬學金和貸款讀完了大學,而且他到外地工作的路費也是靠賣家裏的糧食,又去撿山楂挣錢一點一點凑起來的。可警察却昧着良心設罪陷害人,至今我都背負着政治犯、詐騙犯的罪名被家鄉人唾弃。我真是恨透了共産黨這個惡魔集團!
想想自己跟隨神幾年,對共産黨的惡魔本性實質没有真實分辨,認為共産黨是懲除惡勢力、維護人民利益的。藉着經歷這次殘酷迫害,我才真正看清了共産黨抵擋神、逆天而行、倒行逆施的邪惡本性與醜陋嘴臉。共産黨是最虚假、最偽善的,它一直用謊言欺騙中國人民,甚至欺騙整個世界。它口口聲聲倡導「信仰自由」「民主合法權益」,實際上却大肆迫害宗教信仰,在它全是獨裁,全是控制,全是專政。在共産黨的殘酷迫害中,雖然我的肉體受到了摧殘,有痛苦、軟弱,但神的話語一直開啓我,加給我信心和力量,帶領我識破撒但的詭計花招,站住了見證。同時,我也體嘗到了神的愛、神的美善,更堅定了我跟隨神的信心。正如全能神的話説:「現在是時候了,人早將渾身的力量都準備好,將全部的心血、全部的代價都為此奉獻,撕破這魔鬼的醜惡的嘴臉,使被蒙蔽的受苦受難的人從痛苦中奮起,背叛這老惡魔!」(摘自《話在肉身顯現·作工與進入 八》)現在我又回到了教會,傳福音盡本分。感謝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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