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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標題:八字命理七殺篇:【2009年三月底的撰寫草稿】【0324下午1645增補:三條魚大揭祕】。 〈城邦貼文時間 2010/03/24 14:55:26〉
本文上半段為2010/03/24新增,下半段為2009年三月底的撰寫草稿。2010/03/24銜接三條魚關於《命理約言》的研究,已經搞不清楚當時是誰,東森廖廷娟先前把三條魚搞得很不爽,是年代郭惠妮嗎?
****************************** ****************************** 【0324下午1620增補:三條魚的用神】我知道很多人在擔心一個問題:三條魚日主為木,喜歡七殺,也就是庚辛金。 八字命理所謂的「相剋為用」,你以為隨便說說的嗎? 關於三條魚的用神是什麼?拜託,沒聽過東震公司的名言嗎?「十神皆為我所用」。佛教說的:「日日是好日,年年是好年」!懂嗎? 三條魚只能說:你們想的那些問題,在三條魚看來,都不是問題。 【0324下午1645增補】三條魚的老爸用過兩個名字:楊堅、楊鍾秀,你知道這兩個名字的命理含意嗎? Shit!想到那些神棍就火大。 三條魚的老爸的八字日主是癸水,那些神棍混蛋到極點,知不知道這兩個名字的命理意義差別有多大? 這就是三條魚為什麼打死不碰“命名學”的原因,無聊當有趣! *********************** 【2009年三月底的撰寫草稿】 三條魚從八字命理的觀點、解讀李斯和韓非的文章裡面, 極度荒謬的趣味,在於三條魚撰寫文章當下想到的「韓非」其實姓李, “保留模糊”對於三條魚這樣的人,是很重要的訓練。 如果,三條魚撰寫文章當下腦海中浮現的「韓非」,同樣姓李, 上面說的荒謬的趣味和尷尬的趣味, 必須先說在前頭,別想太多,三條魚的一切描述都是有根據的, 蟄伏了好幾年的三條魚,其實是被迫在暗地進行“乾坤大挪移”, 況且,就算「李斯謀害韓非的傳聞」是真的,從三條魚竭力鋪陳的一切有利證據來看,他也不是真的有意要害他, 韓非和李斯的差別、過去的三條魚和李斯的差別、過去的三條魚和現在的三條魚的差別,到底在哪裡呢? 1什麼是“假道德”? 從三條魚今天的觀點來看,“爭取利益”一點問題也沒有,韓非爭取自己的利益是天經地義的事,第一個真正的問題發生在“假道德”,他自己很心虛的認為“爭取利益”是可恥的,其實根本who care,必須把“爭取利益”包裝在道德的大帽子下面,他才認為那是正當的、應該的、理所當然的。 「韓非」這種人的第一個問題“假道德”,其實問題還不大,他只是“秦假仙”(台語)而已,最嚴重的第二個問題是“不識時務”。 以上是韓非和李斯的差別,那麼,過去的三條魚和李斯的差別、過去的三條魚和現在的三條魚的差別,又在哪裡呢?整天在部落格狂罵的三條魚,和韓非有什麼不同。 三條魚再解釋得更清楚點,就讓我們來談談施寄青吧! 我的記憶中,沙永玲超級喜歡兩檔股票:聯電、中華電信。 到這邊為止,我一點都沒有懷疑過施寄青。 民國94年忘了幾月,三條魚又因為“莫須有”的理由,被台証證券要求離職,當時,因為王淑芝這個人,三條魚已經進到東震八字公司兩三個月的時間,父親過世的陰影還留在我的心中、過去的生命也有許多難以解釋的波折,轉念一想,索性隨緣的花些時間研究八字命理吧。 這時候,老同學李卓穎在美國哈佛大學歷史博士的研究到了第九個年頭,即將面臨十年大限的最後關卡,自以為很好心的三條魚三不五時打“越洋電話”去關心,還試著以“自行研究”的八字命理給一些建議。 沒想到,這是一個禍根。
民國95年年初,李卓穎回台灣過年,老同學和老師少不了有幾次碰面。 施寄青的兒子Elan開了家動畫公司,公司的地點據說是位“陳老師”幫她們找的〈施寄青的“看神聽鬼”那本書有提到陳老師〉,位置是在南京西路或南京東路和中山北路的交叉口、就是中山分局的後面,某一天中午過後吧,我和李卓穎、他的老婆呂綸琴、以及施寄青約在那附近的一家咖啡館碰面聊天,我們坐在二樓,最初人不多,後來,整個二樓都幾乎坐滿了。 施寄青很奇怪的冒出一句話:「我(施)到的地方人氣都很盛,原本沒人,後來人就多了。」 彷彿是刻意解釋咖啡館的生意興盛。
這句話過後不久,我們的話題逐漸轉向總統選舉的事: 李卓穎的口氣逐漸嚴厲,彷彿在指責我先前曾經在網路支持陳水扁的事,滿頭霧水的三條魚逐漸憤怒起來,一邊想著你這個傢伙什麼時候轉成親向國民黨、想當初“台灣命運共同體”的觀念還是你大力向我們鼓吹的,一邊對於別人不問三條魚的理由、只是隨手套一頂大帽子上來的作法向來不予苟同,對話逐漸佈滿了煙硝味,施寄青在一旁打著圓場,但是,很明顯的,那似乎是一場事先套好招的黑臉白臉的戲碼。 http://tw.myblog.yahoo.com/yahoo-3fish/photo?pid=1052 http://tw.myblog.yahoo.com/yahoo-3fish/photo?pid=1053 到這時,三條魚還沒有和她們翻臉的打算,很多事情感覺很怪,事後回想起來更怪,不過,當時以為那個不愉快只是擦槍走火,兄弟也難免會有爭吵的時候,算了。
真正的大翻臉,根源是在農曆過年的前後,忘了確實的時間,應該是過年前幾天吧。 那天早上,我搭火車從桃園到苗栗車站,因為約好了要去拜望李卓穎的母親,認識了那麼久,還從來沒見過,這也實在太不近人情,其實,早先一年多在李卓穎的父親過世之前,三條魚就想過這件事,也提過該去他的苗栗家裡探望探望,不過,好像他的母親認為不方便,理由不明。 到了苗栗車站,打手機給李,他開車來接我,去到苗栗市中心附近的一家頗為寬敞的餐館,陸陸續續來的有他的母親,他的老婆呂綸琴,她的妹妹李欣蓓(抱歉,名字有點忘了是不是這樣寫),還有幾個小鬼。 早先,在李卓穎的父親過世以後,因為擔心他母親一個人在家裡的狀況,三條魚就曾經針對他母親的命盤,給過李卓穎一些建議。大家在餐館坐定點餐以後,隨便閒聊了一些事情,話題很快就轉到八字論命的上面,除了李卓穎已經和他談過很多,三條魚就開始一個一個幫他的家人論命,技這樣一邊閒聊、一邊論命,時間很快就到了下午。 李卓穎的妹妹李欣蓓,很久以前曾經有過一段短時間成為三條魚的數學家教學生,我和她也算熟識,好像是李欣蓓的回程比較順路、可以直接送我到新竹火車站,加上她有些問題有和我聊聊,就由她開車送我到新竹車站。 路程不算很短,我們在車上聊了挺久的,兩邊的景物顯得接近市區的時候,李欣蓓說話的語氣忽然變得怪怪的,最後,她告訴我,今天幫她們的小孩算的八字命盤其中一張的出生時間是錯的。 當下,三條魚有些愣住了! 已經忘了確實的對話內容,基於禮貌,三條魚當下也沒多說什麼,大概是回答“沒關係”之類的話語。搭火車回程的時候,越想越不對勁,「這是什麼時代了,父母會弄錯自己的小孩的出生時刻?」 2009.03.31,下午2200, 以前的三條魚,會善意的提出警告,後來發現倒楣的都是我。
李卓穎的口氣逐漸嚴厲,彷彿在指責我先前曾經在網路支持陳水扁的事,滿頭霧水的三條魚逐漸憤怒起來,一邊想著你這個傢伙什麼時候轉成親向國民黨、想當初“台灣命運共同體”的觀念還是你大力向我們鼓吹的,一邊對於別人不問三條魚的理由、只是隨手套一頂大帽子上來的作法向來不予苟同,對話逐漸佈滿了煙硝味,施寄青在一旁打著圓場,但是,很明顯的,那似乎是一場事先套好招的黑臉白臉的戲碼。 http://tw.myblog.yahoo.com/yahoo-3fish/photo?pid=1052 http://tw.myblog.yahoo.com/yahoo-3fish/photo?pid=1053 文章寫到這邊,三條魚忽然想起那天好像是過年前的星期五,三條魚晚上在台北忠孝東路五段的東震公司還有事。 回想起來,也很奇怪,當時的三條魚被那樣的惡搞,似乎沒有太激烈的反應:憤怒的情緒似乎在很短的時間內得到控制,因為後來過年的時候,好像還有和李卓穎、施寄青聯絡過,至於還有沒有碰過面?就記不清楚了。 沒有立刻情緒爆發的原因,大致有兩個: 第一個、也是最重要的原因,是當時的三條魚仍然是“過去的三條魚”,是個標準的濫好人。印象中,對三條魚那個濫好人做過的最精闢的描述,是當初在郭洋補習班的同事何惠霞在一張卡片上說的:「總是笨笨呆呆的傻笑!」〈在另一篇文章談過何惠霞的話,一下找不到是哪篇文章寫的。〉 事實上,如果沒記錯,當時是三條魚開始從事創作的初期,大多時間都在蒐集歷史資料,同時閱讀昆德拉的文學著作,把相關的資料和昆德拉的小說建成電腦檔案,一方面作為寫作的素材、另一方面揣摩寫作的技巧。可能已經把秦始皇和李斯定位成未來寫作的主角,對他們的了解和掌握仍然很模糊。 不過,當時的三條魚似乎已經逐漸失去過往的單純:從命理來說,三條魚會選擇李斯作為創作的主角之一、會一步一步踏上“李斯之路”,那是因為三條魚的潛意識已經逐漸向李斯靠攏。 刻意強調“李斯之前”和“李斯之後”的轉折,在三條魚的生命中,絕對是必要的。還記得民國93年,三條魚還在台証證券工作、剛進東震公司沒多久,當時東震台北市的分公司還是在承德路上,距離承德路和民族西路的交叉口沒多遠,有一次,三條魚的隔代上線黃馨萱好像是請我代為買書、欠我一些錢,其實也沒多少錢,三條魚不知道為什麼,居然主動找她拿錢。 要了解三條魚生命的變化,必須知道這種微不足道的“要錢”動作,就算不是從來未曾出現過,也在三條魚很長的一段生命中,相當的罕見,更別說對方是個女人、一個八字戊土帶正官的女人、當時的三條魚還相當欣賞她。 這種狀況下,三條魚沒有馬上翻臉的另一個重要的原因,是施寄青幫三條魚找好了未來出書的出版社,大塊出版社,相關系列的特約編輯是“張仁芬”。當時的三條魚失業了一段時間,先前最後一個工作是在台証證券,94年4、5月間,被證券公司的經理找了一個理由要求我離職。在東震八字傳銷公司已經待了一年半,花了不少時間研究八字命理,傳銷性質的工作顯然不適合三條魚,想想,試著寫寫書、先賺點錢,也不失為一種過渡性的方式。在那種狀況下,雖然有百般的不爽,直接和施寄青翻臉似乎也沒有太大的必要,測試?就測試吧! 當然,當時的三條魚不清楚施寄青是受人驅使,大塊出版社特約編輯張仁芬的姓和名字,從今天來看,充滿了奇特的巧合和諷刺。如果早知道那樣,三條魚應該會提前進行一連串的翻臉動作,不需要浪費那些無聊的時間。 其實,在那段時期,三條魚和大塊出版社編輯張仁芬碰過幾次面,她要求三條魚試寫一些命理分析的文章,並且,她毫不客氣的直接表示:「就寫馬英九和陳水扁。」當時的三條魚經過不少教訓,對這樣的分析文章有了很高的戒心,當下就把礙難的心情直接呈現出來,沒想到張仁芬居然表示:「出了問題,有人會負責。」三條魚非常困惑,不清楚誰有這麼大的本事能夠負責,張仁芬沒說,三條魚也識趣的沒有多問,只是再三地拒絕分析這兩個人,最後達成協定是寫蔣介石和毛澤東的比較分析。 和李卓穎發生不愉快的那個星期五,三條魚晚上回到東震公司在台北市的永春分公司,一方面是那一陣子固定會去參加星期五的聚會,另一方面應該是趕著完成“蔣介石”那部份的稿子,並且傳真給張仁芬審核。 分析陳水扁和馬英九,張仁芬表示有人會負責?那是誰有這麼大的本事? 三條魚在2004年總統大選之前的政治取向,先前的李卓穎為什麼要提出質疑?施寄青扮演怎樣的角色? 施寄青為什麼要指使李卓穎用假命盤測試三條魚? 許許多多在短期內不斷累積的問題,勾起了三條魚的記憶,那些似乎只暫存在隨機存取記憶體、隨著電腦關機就消失的負面記憶,原來,在三條魚的大腦硬碟留存著重要的根苗。 所有這些新舊的負面記憶,逐漸匯集起來,等待一場驚天動地的大爆炸。 談到這邊,我們的話題必須岔開來,三條魚要帶領大家進入一場「三條魚民進黨化的知識考古學」,中心論題是「三條魚的民進黨化是如何可能的呢?」 這個看似詰屈聱牙的論題:「知識,是如何可能的呢?」「啟蒙,是如何可能的呢?」「妖教,是如何可能的呢?」是西方哲學傳統的提問方法,因為三條魚的組成結構包含了哲學的元素,請大家要習慣這種提問方法。 考古學、特別是知識考古學,必定是從結果回溯原因的過程。 關鍵的時間點就是94年年底、95年年初,三條魚的生命進入驚天動地的分水嶺,逐漸和過去幾十年不知不覺的“民進黨化”分道揚鑣,最具代表性的事件就是和施寄青、李卓穎徹底的翻臉。回想當初發生的事情,似乎在94年的下半年、也就是被迫離開台証證券以後,就已經波濤洶湧,只是當時迷糊的三條魚完全不加留意,過去的三條魚,除了很輕易就忘記了別人的過錯、別人的傷害似乎不會持續留存在記憶中,更大的問題是從來不注意別人的“挾怨報復”,俗話說:「害人之心不可有、防人之心不可無」,過去的三條魚既沒有害人之心、也沒有防人之心。 早在94年下半年,真正的原因甚至應該在更早以前,施寄青和大塊出版社的張仁芬找三條魚寫書的那一陣子,問題就應該在發酵了。李卓穎年底回國以前、或是剛剛回到台灣的時候,他和三條魚在電話中大概提到:「你(三條魚)和施老師有些不愉快,我(李)試著幫你們調解看看。」當時的三條魚其實不太懂那句話的意思、不懂什麼地方得罪了施寄青,當時也沒有放在心上, 「三條魚的民進黨化,是如何可能的呢?」這是一個巨大的謎團,經過最近幾年蟄伏不動的觀察和思考,三條魚才逐漸了解自己的生命。絕大多數的事情,都是在三條魚的意識之外發生的。從大學時期開始,三條魚身邊的台南人越來越多,2000年的總統大選之前,三條魚還是一個不折不扣的政治白痴,參見《呂學海的社會大學》http://blog.udn.com/fishfishfish1967/1790290,很少表達政治傾向的言論、也很少參加政治評論的聚會,先前寫的文章大概很久沒碰了,都忘了某些事情是在哪些文章談過,三條魚除了在呂學海的社會大學莫名其妙被捲入總統大選的前哨戰,和2000年總統大選的直接聯繫只有兩點:大選的前幾天、在網際薪傳公司裡面,總經理程拓之、三條魚、其他兩三個同事,隨口聊聊大家的看法;另外就是總統大選當天的傍晚,去到大佳機車行,老闆很沮喪的對我說:「完了、完了、聽說陳水扁當選了。」 三條魚的轉變,是怎麼發生的? 2009.03.23,悲悼!又死了一個韓非!一個姓郭的韓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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