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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字命理七殺篇:三條魚的用神大揭祕〈城邦 2010/03/24〉2013/1219/1512 奇摩搬家加註:前後間隔一年的兩篇文章
2009/05/09 23:25:17瀏覽688|回應0|推薦0

【城邦舊網址改貼】
遺失,標題不明!

【本文合併城邦短文】
原標題:八字命理七殺篇:【2009年三月底的撰寫草稿】【0324下午1645增補:三條魚大揭祕】。
〈城邦貼文時間 2010/03/24 14:55:26〉
本文上半段為2010/03/24新增,下半段為2009年三月底的撰寫草稿。2010/03/24銜接三條魚關於《命理約言》的研究,已經搞不清楚當時是誰,東森廖廷娟先前把三條魚搞得很不爽,是年代郭惠妮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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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324下午1620增補:三條魚的用神】我知道很多人在擔心一個問題:三條魚日主為木,喜歡七殺,也就是庚辛金。
那麼,丙丁火的食神傷官,正剋庚辛金,不會有問題嗎?
拜託,有甚麼問題啊?
如果有問題,從結果來說,你就不會看到這個部落格有那麼多的文章了,懂嗎?

八字命理所謂的「相剋為用」,你以為隨便說說的嗎?
至於細部的分析,不能講太多,
那些神棍搞不清狀況,就已經把三條魚搞成這樣,
讓他們弄清楚,還得了。

關於三條魚的用神是什麼?拜託,沒聽過東震公司的名言嗎?「十神皆為我所用」。佛教說的:「日日是好日,年年是好年」!懂嗎?

三條魚只能說:你們想的那些問題,在三條魚看來,都不是問題。

【0324下午1645增補】三條魚的老爸用過兩個名字:楊堅、楊鍾秀,你知道這兩個名字的命理含意嗎?

Shit!想到那些神棍就火大。

三條魚的老爸的八字日主是癸水,那些神棍混蛋到極點,知不知道這兩個名字的命理意義差別有多大?

這就是三條魚為什麼打死不碰“命名學”的原因,無聊當有趣!

***********************

【2009年三月底的撰寫草稿】

三條魚從八字命理的觀點、解讀李斯和韓非的文章裡面,
李斯和韓非都只是“符號”,
匯集了三條魚從歷史、從命理、以及許多現實經驗得到的理解,
腦海中的李斯不姓李、
腦海中的韓非也不姓韓,
事實上,「李斯」、「韓非」可以替代成現實世界許多不同的人。

極度荒謬的趣味,在於三條魚撰寫文章當下想到的「韓非」其實姓李,
我在書中把“說難”的「韓非」比作中研院院長李遠哲,
大家很容易發現中間充滿了趣味,
不過,卻不是三條魚原本認為的那種荒謬的趣味,
三條魚撰寫文章當下腦海中浮現的「韓非」,同樣姓李,
他是三條魚的生命中認識最久的一個姓李的人,
他是誰呢?
如果你經常看三條魚的文章,應該會知道他是誰,
就讓我們保留一點模糊的空間吧。

“保留模糊”對於三條魚這樣的人,是很重要的訓練。
“保留模糊”的目的,不是真的把事情變得模糊,這是必須特別強調的。
“保留模糊”的目的,是加大自身的彈性和運作的空間,
過去三條魚最忿忿不平的一件事,
就是身邊的人不斷對我“保留模糊”:其中包括施寄青、她的乾兒子乾女兒、以及我那一堆同學,
蠢到不行的三條魚卻不斷把自己攤在陽光下、任人宰割。

如果,三條魚撰寫文章當下腦海中浮現的「韓非」,同樣姓李,
那麼,三條魚撰寫文章當下腦海中浮現的「李斯」,作為貴族韓非的老同學的李斯,又姓什麼呢?
哈哈哈,這個問題就更充滿了尷尬的趣味。
應該這麼說吧,「李斯」,是三條魚努力達成的目標,
三條魚筆下的「李斯」,包含了司馬遷的史記的描述,其中的七殺特質更匯集了三條魚從許多人身上得到的理解,
理由很簡單,那是三條魚完全欠缺的質素。
特別是剛剛提到的“保留模糊”,對於真正的李斯那樣的人,那是他們的天賦。

上面說的荒謬的趣味和尷尬的趣味,
具體表現在三條魚解讀李斯的文章中,花了大量的篇幅描述他和韓非的關係,更花了大量的篇幅辯解他謀害韓非的傳聞,
其中包括花了許多時間終於找到《戰國策》記載著韓非詆毀姚賈、證明了他的死是咎由自取,也包括漢朝的當權者可能強迫司馬遷作出對李斯不利的描述,
不過,司馬遷在《史記‧老莊申韓列傳》的描述:
「李斯使人遺非藥,使自殺。
韓非欲自陳,不得見。
秦王後悔之,使人赦之,非已死矣。」
就算在所有有利的狀況下,這段話難道“不可能是真的”嗎?
回想起來,不斷用盡各種方法去否認這段話的三條魚,
其實,恰恰證明了三條魚的身上欠缺了李斯的特質。

必須先說在前頭,別想太多,三條魚的一切描述都是有根據的,
即使三條魚竭盡一切努力去鋪陳對李斯有利的證據,
也是因為那些證據都是確實存在的。
回到剛剛的問題,「李斯謀害韓非的傳聞」不可能嗎?
其實,今天的三條魚再次閱讀“以前的三條魚寫的文章”,必須承認那個不斷否認的答案:「當然是可能的!」
唉~~~~韓非不過是李斯在楚國上蔡城的一個老同學,兩人的出身有天壤之別,不可能有太密切的關係,就算真的謀害這樣一個人,有什麼了不起呢?

蟄伏了好幾年的三條魚,其實是被迫在暗地進行“乾坤大挪移”,
其中的一項重要目標就是朝「李斯」邁進,
我現在留了長長的頭髮,是這項目標在身體改造方面的一部分,
最初留的很痛苦,夏天睡覺的時候輾轉難眠,現在已經完全習慣了,
對照過去的三條魚不斷否定「李斯謀害韓非的傳聞」,現在的三條魚卻可以坦然接受,明顯表現三條魚的目標已經有了具體的成果。

況且,就算「李斯謀害韓非的傳聞」是真的,從三條魚竭力鋪陳的一切有利證據來看,他也不是真的有意要害他,
認為「李斯擔心韓非後日會爬到他頭上!」
明代李贄說:『可惡!使非得用,定不在李斯下。』
或是「韓非先前得罪過李斯,李斯挾怨報復」。
這些推測都是沒有經過大腦思考的胡言亂語,
講到這邊,很多讀者大概滿頭霧水了,讓三條魚總結一下吧!
(1)過去的三條魚不斷否定「李斯謀害韓非的傳聞」,現在的三條魚卻可以坦然接受,在某種情況下,「它當然是可能的!」
(2)三條魚竭盡一切努力去鋪陳對李斯有利的那些證據,都是確實存在的。
(3)就是因為那些有利的證據,包括明代李贄在內的那些負面評價,都是沒有經過大腦思考的胡言亂語。
那麼,從今天的三條魚來看,到底當時的李斯在想什麼呢?

韓非和李斯的差別、過去的三條魚和李斯的差別、過去的三條魚和現在的三條魚的差別,到底在哪裡呢?
大致不外兩點:(1)假道德,(2)不識時務。

1什麼是“假道德”?
表面上裝成很道德,去向秦始皇質疑姚賈的不忠,真正的用意還不是爭取自己的利益。那種下流到極點的廢物,就是台灣佛教徒百分之九十的真實寫照。

2相關的另一種“假道德”,就是認為這種廢物和其他人應該擁有同樣的價值,不論怎樣的原因,只要謀害了這樣一個廢物就是罪大惡極。
3“假道德”的人,附帶的一個嚴重問題就是欠缺行動力。
他會有一堆的理由去解釋「他為什麼當下不做那件事」,他會把自己的懦弱怕事、把自己的膽小無能,建立在冠冕堂皇的道德基礎上,當他看到路邊有人被欺負了、當他看到有人破壞一輛明明就是別人的車子,他不會說任何一句話。
對他來說,這叫做道德。
其實,他心裡很清楚,那叫做懦弱。

從三條魚今天的觀點來看,“爭取利益”一點問題也沒有,韓非爭取自己的利益是天經地義的事,第一個真正的問題發生在“假道德”,他自己很心虛的認為“爭取利益”是可恥的,其實根本who care,必須把“爭取利益”包裝在道德的大帽子下面,他才認為那是正當的、應該的、理所當然的。
結果,就是韓非把爭取自己的利益這件事、掛在詆毀姚賈為不忠的大帽子下面。
如果,韓非堂堂正正的對秦王說(或是藉由他人之口):「姚賈雖然有功,但是陛下不可遺忘當初獻上計策的人。」
那麼,什麼問題也不會發生。
可是“假道德”的人說不出這種話,她們覺得那實在太可恥,她們從來不知道根本沒人覺得有什麼可恥。
三條魚為什麼這樣清楚呢?
因為我過去的生命中,充滿了無數假道德的台灣佛教徒。

「韓非」這種人的第一個問題“假道德”,其實問題還不大,他只是“秦假仙”(台語)而已,最嚴重的第二個問題是“不識時務”。
當他們把自己的利益藏在道德的大帽子下面,說穿了,那頂帽子只是一個裝飾品,用來告訴別人:「我不是為了自己的私心,我是為了國家的利益。」
在台灣,最擅長這種“假道德的煙幕戰法”,就是民進黨的陳水扁和謝長廷,她們一天到晚都會說自己是為了台灣的利益。
他ㄇ的,Bull-shit!
“假道德”的問題不大,他只是想找頂漂亮的帽子來蓋住自己的私心,問題的起源就是他根本不在乎那頂帽子,當天雷勾動地火、衰運連連的時刻,他就會一把抓到“金玉其外、敗絮其中”的帽子,他覺得那頂帽子很漂亮,卻沒發現裡面暗藏了機關,只要有心人士稍為一撥弄,他就很容易走進死亡的陷阱。
這就是韓非結束生命的導火線。
他認為自己一派忠心,卻沒想到姚賈是個大功臣,詆毀他實在是個蠢到不行的策略,稍微有點政治腦袋的人都不會做那種事。
韓非卻做了,還做得一副理所當然的樣子,後面,就是三條魚的文章裡面談過的了!

以上是韓非和李斯的差別,那麼,過去的三條魚和李斯的差別、過去的三條魚和現在的三條魚的差別,又在哪裡呢?整天在部落格狂罵的三條魚,和韓非有什麼不同。
過去的三條魚,確實和韓非沒什麼不同。
所謂的物以類聚,三條魚的老同學會是韓非,三條魚也好不到哪邊去。
問題是現在你看三條魚每天都在罵,問題是那些“罵”都充滿正當性,簡單的講,三條魚的每一頂“帽子”都是經過精心挑選的。
這樣,你了解嗎?

三條魚再解釋得更清楚點,就讓我們來談談施寄青吧!
民國93年總統大選過後不久,三條魚因為“莫須有”的理由,被元大證券要求離職,施寄青有個朋友沙永玲、他和老公陳衛平開了“天衛出版社”,她們兩人當時是三條魚的證券客戶。
他們曾經買了一檔股票:4910的陽慶,後來成了全額交割股,根據三條魚過往的經驗,這筆帳理所當然是記在我的頭上。
她們當然“只”告訴別人:「三條魚推薦4910的陽慶,害他們賠大錢。」
她們會不會告訴別人:「三條魚推薦兩檔股票要她們挑選,一檔是3044的健鼎,三條魚離開元大證券是民國93年,直到年底的股價還不到50元,96年的最高價一度衝到181元。另一檔才是4910的陽慶。」
自己豬腦袋,挑錯股票,應該要怪誰?
她們會不會告訴別人:「三條魚曾經告知陽慶雖然本益比偏低,但是股價走勢有問題。」
做錯股票不停損,應該要怪誰?
她們會不會告訴別人:「除了三條魚的元大帳戶,“她們那票人”在其他地方又買了多少的陽慶?」

我的記憶中,沙永玲超級喜歡兩檔股票:聯電、中華電信。
智邦是綠色概念股的事情,我也是從她們的口中知道的。
三條魚因為要換公司、同時也希望她們能夠把帳號跟著轉過去,就把元大的事情大概告知了他們,
沙永玲當時用很奇怪的口氣對我說:
「你應該去向經理問清楚要你離職的理由啊!」
最後,她們繼續留在元大,和三條魚的關係徹底中斷。

到這邊為止,我一點都沒有懷疑過施寄青。
民國93年5月,三條魚轉到台証證券延平分公司以後的一個月,三條魚的父親因為奇怪的原因在台安醫院“病”逝,
他住進台安醫院一個月,發病住院前的幾個星期在家中發生的幾件事情,我永遠也不會忘記。
其中一件事情是他很生氣的質問我:
「你為什麼還不結婚?施寄青不是要幫你介紹嗎?」
到那一刻,我才知道施寄青和我老爸有著非常奇特的“默契”。
因為施寄青確實幫我介紹過幾次女朋友,但是態度不是很積極、而且多半沒多久就無疾而終,我一直以為那只是她作為一個老師單純的善意,也就不方便要求些什麼。
很自然的,我也從來沒在家裡談過那些事。

民國94年忘了幾月,三條魚又因為“莫須有”的理由,被台証證券要求離職,當時,因為王淑芝這個人,三條魚已經進到東震八字公司兩三個月的時間,父親過世的陰影還留在我的心中、過去的生命也有許多難以解釋的波折,轉念一想,索性隨緣的花些時間研究八字命理吧。

這時候,老同學李卓穎在美國哈佛大學歷史博士的研究到了第九個年頭,即將面臨十年大限的最後關卡,自以為很好心的三條魚三不五時打“越洋電話”去關心,還試著以“自行研究”的八字命理給一些建議。

沒想到,這是一個禍根。


 

民國95年年初,李卓穎回台灣過年,老同學和老師少不了有幾次碰面。

施寄青的兒子Elan開了家動畫公司,公司的地點據說是位“陳老師”幫她們找的〈施寄青的“看神聽鬼”那本書有提到陳老師〉,位置是在南京西路或南京東路和中山北路的交叉口、就是中山分局的後面,某一天中午過後吧,我和李卓穎、他的老婆呂綸琴、以及施寄青約在那附近的一家咖啡館碰面聊天,我們坐在二樓,最初人不多,後來,整個二樓都幾乎坐滿了。

施寄青很奇怪的冒出一句話:「我(施)到的地方人氣都很盛,原本沒人,後來人就多了。

彷彿是刻意解釋咖啡館的生意興盛。

 

 這句話過後不久,我們的話題逐漸轉向總統選舉的事:

李卓穎的口氣逐漸嚴厲,彷彿在指責我先前曾經在網路支持陳水扁的事,滿頭霧水的三條魚逐漸憤怒起來,一邊想著你這個傢伙什麼時候轉成親向國民黨、想當初“台灣命運共同體”的觀念還是你大力向我們鼓吹的,一邊對於別人不問三條魚的理由、只是隨手套一頂大帽子上來的作法向來不予苟同,對話逐漸佈滿了煙硝味,施寄青在一旁打著圓場,但是,很明顯的,那似乎是一場事先套好招的黑臉白臉的戲碼。

http://tw.myblog.yahoo.com/yahoo-3fish/photo?pid=1052

http://tw.myblog.yahoo.com/yahoo-3fish/photo?pid=1053

到這時,三條魚還沒有和她們翻臉的打算,很多事情感覺很怪,事後回想起來更怪,不過,當時以為那個不愉快只是擦槍走火,兄弟也難免會有爭吵的時候,算了。

 

 

 

真正的大翻臉,根源是在農曆過年的前後,忘了確實的時間,應該是過年前幾天吧。

那天早上,我搭火車從桃園到苗栗車站,因為約好了要去拜望李卓穎的母親,認識了那麼久,還從來沒見過,這也實在太不近人情,其實,早先一年多在李卓穎的父親過世之前,三條魚就想過這件事,也提過該去他的苗栗家裡探望探望,不過,好像他的母親認為不方便,理由不明。

到了苗栗車站,打手機給李,他開車來接我,去到苗栗市中心附近的一家頗為寬敞的餐館,陸陸續續來的有他的母親,他的老婆呂綸琴,她的妹妹李欣蓓(抱歉,名字有點忘了是不是這樣寫),還有幾個小鬼。

早先,在李卓穎的父親過世以後,因為擔心他母親一個人在家裡的狀況,三條魚就曾經針對他母親的命盤,給過李卓穎一些建議。大家在餐館坐定點餐以後,隨便閒聊了一些事情,話題很快就轉到八字論命的上面,除了李卓穎已經和他談過很多,三條魚就開始一個一個幫他的家人論命,技這樣一邊閒聊、一邊論命,時間很快就到了下午。

李卓穎的妹妹李欣蓓,很久以前曾經有過一段短時間成為三條魚的數學家教學生,我和她也算熟識,好像是李欣蓓的回程比較順路、可以直接送我到新竹火車站,加上她有些問題有和我聊聊,就由她開車送我到新竹車站。

路程不算很短,我們在車上聊了挺久的,兩邊的景物顯得接近市區的時候,李欣蓓說話的語氣忽然變得怪怪的,最後,她告訴我,今天幫她們的小孩算的八字命盤其中一張的出生時間是錯的。

當下,三條魚有些愣住了!

已經忘了確實的對話內容,基於禮貌,三條魚當下也沒多說什麼,大概是回答“沒關係”之類的話語。搭火車回程的時候,越想越不對勁,「這是什麼時代了,父母會弄錯自己的小孩的出生時刻?

2009.03.31,下午2200,

以前的三條魚,會善意的提出警告,後來發現倒楣的都是我。
現在的三條魚,會在你快要墜入九重深淵的時刻,
一腳把你踹下去。
當然啦,為了彰顯卓越的智慧,三條魚會不時的丟出一些線索,
台灣會“通鬼”的人不是很多嗎?叫她們來解讀三條魚啊!
或是不理會、選擇等死,那是“”的選擇。

消失在歷史中的七殺命格的虛擬分析:李斯〈附錄之五〉三條魚的「李斯之路」(2)

李卓穎的口氣逐漸嚴厲,彷彿在指責我先前曾經在網路支持陳水扁的事,滿頭霧水的三條魚逐漸憤怒起來,一邊想著你這個傢伙什麼時候轉成親向國民黨、想當初“台灣命運共同體”的觀念還是你大力向我們鼓吹的,一邊對於別人不問三條魚的理由、只是隨手套一頂大帽子上來的作法向來不予苟同,對話逐漸佈滿了煙硝味,施寄青在一旁打著圓場,但是,很明顯的,那似乎是一場事先套好招的黑臉白臉的戲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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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章寫到這邊,三條魚忽然想起那天好像是過年前的星期五,三條魚晚上在台北忠孝東路五段的東震公司還有事。
從新竹車站搭上到台北的火車,一路上越想越惱怒,「花那麼多時間幫你們論命,從來沒有要過一毛錢,頂多就是讓你請吃個飯,打越洋電話到美國給你,也沒有跟你計較過電話的費用。這下好了,你在懷疑什麼,用一個假的出生時間來測試我?」
到了台北,再騎機車到東震附近,吃了點東西,看看時間,還不到七點,當下就打了電話過去興師問罪,確實的內容當然記不清楚,大概是:「欣蓓在車上說了一些事,有個命盤是假的,那是什麼意思?」
印象中的李卓穎似乎支吾其詞了一番,我還有事,沒時間多問,只是當天的電話中他應該有說到:「那是施寄青的意思。」

回想起來,也很奇怪,當時的三條魚被那樣的惡搞,似乎沒有太激烈的反應:憤怒的情緒似乎在很短的時間內得到控制,因為後來過年的時候,好像還有和李卓穎、施寄青聯絡過,至於還有沒有碰過面?就記不清楚了。
當時的三條魚能夠審度時機、控制自己的情緒嗎?已經踏上“李斯之路”嗎?
應該不是。
事實上,如果沒記錯,當時是三條魚開始從事創作的初期,大多時間都在蒐集歷史資料,同時閱讀昆德拉的文學著作,把相關的資料和昆德拉的小說建成電腦檔案,一方面作為寫作的素材、另一方面揣摩寫作的技巧。可能已經把秦始皇和李斯定位成未來寫作的主角,對他們的了解和掌握仍然很模糊。

沒有立刻情緒爆發的原因,大致有兩個:

第一個、也是最重要的原因,是當時的三條魚仍然是“過去的三條魚”,是個標準的濫好人。印象中,對三條魚那個濫好人做過的最精闢的描述,是當初在郭洋補習班的同事何惠霞在一張卡片上說的:「總是笨笨呆呆的傻笑!」〈在另一篇文章談過何惠霞的話,一下找不到是哪篇文章寫的。〉

事實上,如果沒記錯,當時是三條魚開始從事創作的初期,大多時間都在蒐集歷史資料,同時閱讀昆德拉的文學著作,把相關的資料和昆德拉的小說建成電腦檔案,一方面作為寫作的素材、另一方面揣摩寫作的技巧。可能已經把秦始皇和李斯定位成未來寫作的主角,對他們的了解和掌握仍然很模糊。
沒有立刻情緒爆發的原因,大致有兩個:
第一個、也是最重要的原因,是當時的三條魚仍然是“過去的三條魚”,是個標準的濫好人。印象中,對三條魚那個濫好人做過的最精闢的描述,是當初在郭洋補習班的同事何惠霞在一張卡片上說的:「總是笨笨呆呆的傻笑!」〈在另一篇文章談過何惠霞的話,一下找不到是哪篇文章寫的。〉
別人對三條魚的傷害,似乎不會持續留存在三條魚的記憶中,在一場憤怒過後、隨著隔天一覺醒來,那些憤怒好像就變成過眼雲煙。對於這種狀況,電腦貯存資料的方式是個絕佳的比喻,三條魚的負面記憶好像只能擺在“隨機貯存記憶體”〈Dram〉,卻沒有辦法存到硬碟,以致只要電腦一關機,那些記憶就像暫存檔的資料一樣、立刻消失的無影無蹤。

不過,當時的三條魚似乎已經逐漸失去過往的單純:從命理來說,三條魚會選擇李斯作為創作的主角之一、會一步一步踏上“李斯之路”,那是因為三條魚的潛意識已經逐漸向李斯靠攏。

刻意強調“李斯之前”和“李斯之後”的轉折,在三條魚的生命中,絕對是必要的。還記得民國93年,三條魚還在台証證券工作、剛進東震公司沒多久,當時東震台北市的分公司還是在承德路上,距離承德路和民族西路的交叉口沒多遠,有一次,三條魚的隔代上線黃馨萱好像是請我代為買書、欠我一些錢,其實也沒多少錢,三條魚不知道為什麼,居然主動找她拿錢。

要了解三條魚生命的變化,必須知道這種微不足道的“要錢”動作,就算不是從來未曾出現過,也在三條魚很長的一段生命中,相當的罕見,更別說對方是個女人、一個八字戊土帶正官的女人、當時的三條魚還相當欣賞她。

這種狀況下,三條魚沒有馬上翻臉的另一個重要的原因,是施寄青幫三條魚找好了未來出書的出版社,大塊出版社,相關系列的特約編輯是“張仁芬”。當時的三條魚失業了一段時間,先前最後一個工作是在台証證券,94年4、5月間,被證券公司的經理找了一個理由要求我離職。在東震八字傳銷公司已經待了一年半,花了不少時間研究八字命理,傳銷性質的工作顯然不適合三條魚,想想,試著寫寫書、先賺點錢,也不失為一種過渡性的方式。在那種狀況下,雖然有百般的不爽,直接和施寄青翻臉似乎也沒有太大的必要,測試?就測試吧!

當然,當時的三條魚不清楚施寄青是受人驅使,大塊出版社特約編輯張仁芬的姓和名字,從今天來看,充滿了奇特的巧合和諷刺。如果早知道那樣,三條魚應該會提前進行一連串的翻臉動作,不需要浪費那些無聊的時間。

其實,在那段時期,三條魚和大塊出版社編輯張仁芬碰過幾次面,她要求三條魚試寫一些命理分析的文章,並且,她毫不客氣的直接表示:「就寫馬英九和陳水扁。」當時的三條魚經過不少教訓,對這樣的分析文章有了很高的戒心,當下就把礙難的心情直接呈現出來,沒想到張仁芬居然表示:「出了問題,有人會負責。」三條魚非常困惑,不清楚誰有這麼大的本事能夠負責,張仁芬沒說,三條魚也識趣的沒有多問,只是再三地拒絕分析這兩個人,最後達成協定是寫蔣介石和毛澤東的比較分析。

和李卓穎發生不愉快的那個星期五,三條魚晚上回到東震公司在台北市的永春分公司,一方面是那一陣子固定會去參加星期五的聚會,另一方面應該是趕著完成“蔣介石”那部份的稿子,並且傳真給張仁芬審核。

分析陳水扁和馬英九,張仁芬表示有人會負責?那是誰有這麼大的本事?

三條魚在2004年總統大選之前的政治取向,先前的李卓穎為什麼要提出質疑?施寄青扮演怎樣的角色?

施寄青為什麼要指使李卓穎用假命盤測試三條魚?

許許多多在短期內不斷累積的問題,勾起了三條魚的記憶,那些似乎只暫存在隨機存取記憶體、隨著電腦關機就消失的負面記憶,原來,在三條魚的大腦硬碟留存著重要的根苗。

所有這些新舊的負面記憶,逐漸匯集起來,等待一場驚天動地的大爆炸。

談到這邊,我們的話題必須岔開來,三條魚要帶領大家進入一場「三條魚民進黨化的知識考古學」,中心論題是「三條魚的民進黨化是如何可能的呢?」

這個看似詰屈聱牙的論題:「知識,是如何可能的呢?」「啟蒙,是如何可能的呢?」「妖教,是如何可能的呢?」是西方哲學傳統的提問方法,因為三條魚的組成結構包含了哲學的元素,請大家要習慣這種提問方法。

考古學、特別是知識考古學,必定是從結果回溯原因的過程。

關鍵的時間點就是94年年底、95年年初,三條魚的生命進入驚天動地的分水嶺,逐漸和過去幾十年不知不覺的“民進黨化”分道揚鑣,最具代表性的事件就是和施寄青、李卓穎徹底的翻臉。回想當初發生的事情,似乎在94年的下半年、也就是被迫離開台証證券以後,就已經波濤洶湧,只是當時迷糊的三條魚完全不加留意,過去的三條魚,除了很輕易就忘記了別人的過錯、別人的傷害似乎不會持續留存在記憶中,更大的問題是從來不注意別人的“挾怨報復”,俗話說:「害人之心不可有、防人之心不可無」,過去的三條魚既沒有害人之心、也沒有防人之心。

早在94年下半年,真正的原因甚至應該在更早以前,施寄青和大塊出版社的張仁芬找三條魚寫書的那一陣子,問題就應該在發酵了。李卓穎年底回國以前、或是剛剛回到台灣的時候,他和三條魚在電話中大概提到:「你(三條魚)和施老師有些不愉快,我(李)試著幫你們調解看看。」當時的三條魚其實不太懂那句話的意思、不懂什麼地方得罪了施寄青,當時也沒有放在心上,

「三條魚的民進黨化,是如何可能的呢?」這是一個巨大的謎團,經過最近幾年蟄伏不動的觀察和思考,三條魚才逐漸了解自己的生命。絕大多數的事情,都是在三條魚的意識之外發生的。從大學時期開始,三條魚身邊的台南人越來越多,2000年的總統大選之前,三條魚還是一個不折不扣的政治白痴,參見《呂學海的社會大學》http://blog.udn.com/fishfishfish1967/1790290,很少表達政治傾向的言論、也很少參加政治評論的聚會,先前寫的文章大概很久沒碰了,都忘了某些事情是在哪些文章談過,三條魚除了在呂學海的社會大學莫名其妙被捲入總統大選的前哨戰,和2000年總統大選的直接聯繫只有兩點:大選的前幾天、在網際薪傳公司裡面,總經理程拓之、三條魚、其他兩三個同事,隨口聊聊大家的看法;另外就是總統大選當天的傍晚,去到大佳機車行,老闆很沮喪的對我說:「完了、完了、聽說陳水扁當選了。」

三條魚的轉變,是怎麼發生的?

2009.03.23,悲悼!又死了一個韓非!一個姓郭的韓非。
古往今來死了無數的“韓非”,死因都一樣:
搞不清楚「真理只是一個ㄆㄧˋ」!

消失在歷史中的七殺命格的虛擬分析:李斯〈十一〉「沒有兇手」的謀殺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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