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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9/06/15 22:06:32瀏覽3174|回應69|推薦2 | |
螞蟻總是循著氣味走向同伴的路線,無論再遠,使命懸在,勞瘁而行,支撐他們的世界裡是一份家園存亡的脈脈相續,一路上是那樣單純的戮力而為,些許他們有族群的分別,就有了各自的立場,我讀不到他們是否有情義的價值,但畢竟征伐是區隔生存利益的必然。 我在三度空間,看到了螞蟻的路徑,螞蟻是無法見到我這龐然大物的,他們在一度空間裡,而我這對他們來說的虛空人物,對他們有著生死干預的能力,就像我們也見不到虛空的模樣,但是我們感知的到,有某些無形的存在,主宰了變數。 人們說『天地不仁,與萬物為芻狗』,又說『上天有好生之德』,也說『天地有情,天荒地老』又說,『天若有情,天亦老』其實這都是人心對環境的反應,誰又具體的可以捉摸的到天地之情。 螞蟻的虛空是我,我的虛空是天。 那虛空的作用力,存有萬有定律,也有虛無主義,有無相映著,有無裡也存在了那一點一,那一就是相信每一個存在意義與價值,恆常必須的存在。 當我是螞蟻虛空的時候,我可以看到螞蟻的行徑發展,我向他們吹一口風,也許他們飛去了十萬八千里,我可以盡覽螞蟻底細,一生了二,二生了三,三生了無數變數,祇是我這虛空見到了螞蟻的世界真切的樣子。也一如虛空見著了人的存在世界。 虛空有無感知,當你感知到眾生是我,我是眾生的心意,那虛空盡在汝心中了,只要你能瞥見,瞥見一生二,二生三,你就能領會啥是情到深處無怨尤,而人們以為的情薄,不過就是虛空必然的存在而已,祇是那個瞥見的痛苦,就像千萬隻螞蟻噬心般。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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