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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9/06/14 02:36:26瀏覽1207|回應1|推薦1 | |
那一輪彎月,像是一隻屈張的弓,總在上弦與下弦月裡,像一道道的冷箭射向人們心地,是月兒冰冷,還是人心冰冷,人的一顆心馳騁畋獵孜孜不怠,一剎時五色,一剎時五音,一剎時五味,反反週而往來,就像月兒,圓了,滿了,快活了。缺了,蝕了,傷懷了。人間繁華起落也是如是忙與盲。 忙著的是一齣戲,大戲小戲,真真假假,虛虛實實,似有似無,這齣戲衍實了每個人心裡的心數,但究竟著實的是啥?物換星移,人來人往,除了那顆心,在身子裡,明白的,也就如日與月的實則虛之,虛則實之。 盲味的知覺,道地的是品味,不道地的是苦味。而我在李白撈月的虛幻裡,已將月亮與神性畫上等號了,不管他盈缺,不管他皎灰,恆常都是神話,一個編織人類夢土的神話圈地。 虛空恆常如月,似明似晦,伸手虛空裡抓來的盡是空氣,那點不著實的空氣,卻也是我們命脈存亡的關鍵呀!靈明的月性,藏形的是陰陽的虛實,在瑩輝裡皎潔的其實是神性,如果人類沒有了神性,色彩的飽和度必將失焦,就像李白那一舉撈月,經典了歷史與月亮的神話,生與死的存在提升了神性的美感。 有時候存亡的易地而處,人會輕鬆的看待世間的不圓滿,那顆計較的心,方圓都是神性世界,無論月是否有了溫度,是冷月,清月,冰月,一畝心地的月暈早蕩開了風華,提升了生命的格調尺幅,外邊的風月我們無從攬勝,心地的風月是凌九天,闊崑崙。涉神州。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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