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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9/06/05 05:52:24瀏覽1115|回應0|推薦0 | |
丹砂空青無法溶於水,墨染裡濃艷飽蘸了筆尖後,不是打算贏一場筆誅,也不是想在墨伐裡洗滌靈魂,暈染是不著方向,勾勒也不意定局,自然就落拓了神韻。有時出神入化只稍一筆,留白反頂起了片天,而多數人習以畫地為牢呢?那只會搖落了濟濟一章。 * 在人生收割前,典當的身體髮膚已然入不敷出,悲歌慷慨的捐棄了日頭的招手,彼岸的距離一朵紅花正蔓延開來,我追著春花寥落的子夜,向河塘搖曳一隻荷,撐一方遮天蔽日的時機,趕在月與星子漫生的天際,一路追究荷莖在清濁裡撐起的姿態,是否昂揚。 * 此時推疊一生行功,遑論片刻,就在這一時名與利也隱跡潛蹤 了,想的,能的,也就只是爭一天地間那還一息的名字,還有該怎樣告別一切的念想。 * 最貼身的牡丹繡染襟兜我繫上了紅麻線頭,這一路走了,單鵠寡鳧無人環伺,荒野裡孤塚涼了身底,到底是人間最後的行頭了,還能穿透進靈魂印記裡。著一相吧! * 我不是神人,也不是完人,極致顯現不了人味,極致開拓不了變局了,神人與神經相去不遠,完人與完蛋也差與比肩,不是長在心眼上的成不了高下,高下相傾,瘋癲的路子,少了長吁短嘆 ,多了灑落不拘,神色再驚也沒自溺的深了。 * 我無以籌措最後的盤纏,血行的經文卷帙浩繁,我拿啥祭天,我拿一葉青荷,作我行腳倚柱,一路向西。*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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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創作|散文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