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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9/06/03 02:10:34瀏覽1004|回應0|推薦0 | |
打從我在唐朝的都城南莊,盂蘭盆會上撿拾了那面具,周遊生命的幅員已然凌越了人間象限,從此輪迴的信仰沾黏入我的靈魂,根執到我的種識。 人面桃花相映紅,門裡門外,生生世世,眸光流轉,顧盼間一千朵笑靨開上枝頭,也似桃花開過了千百年,是否每一時後,那道門扉相映的,還是同一靈魂呢? 我曾是縴夫,在水域裡淌流過汗水,撐起我的脊粱,我也曾是挑夫,在山與山用我的肩膀築構荒年,胼胝征過萬里。 我還曾是許許多多的角色,在不同的世道裡,穿度我每一生世的片天,直到我走進另一個軀殼,桃花開落的是如此淋漓與任性,似水蛇蠱魅愛情廉價的女禍,繁衍著人類的無盡期,肉體成住壞空,精神也成住壞空,陪伴過的人兒,已然換了多少面具了。 當地獄的紅花蜿蜒攀升到我襟上,靈魂化成花骨朵長到了靈山,我已然不得不瘋癲,我要不瘋癲無以為繼的走入有情世間,我要不瘋癲我怕無情世道揪住我的心數。 於是我終於體會了有理性的瘋狂是怎回事了,別問我,只有你真正走過那樣的瘋癲,你才能領會我是怎回事。 我聞到了死神的味道,腐朽的軀體,靈魂的輕盈,我意識到恆常的來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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