湛蘆在我眼前斷成三節,而於常劍刺入微風的胸口,碧青色的戎裝上,一片血渍從心口慢慢散開。

「風~!」我大叫。

狂夜推開眾人,直奔戰場;刷!刷!連回兩劍向狂暗砍去,這速度快的令人避之不及,狂暗的腹部及背部湧出大量的鮮血,血的腥味瀰漫了四周。

「你敢…砍我?」狂暗低啞的嘶吼

狂夜沒有回答

疾攸受了過度的驚嚇,瞪大雙眼,不敢相信呈現在眼前前的事實─她的母親再倒再地上奄奄一息。

「母親等會會從地上爬起來,對我說她是騙人的對不對?」疾攸問我

我想說會,但我說不出口。

我撇開頭,不敢給她看見我的表情,也用手蒙住疾攸的雙眼,不讓她在看下去了。

「朱焰,替我照顧一下疾攸!」我的聲調帶有鼻腔

「我知道了!」朱焰回答

她的雙眼也是紅的,我不敢再多說什麼,牽了馬匹奔向微風倒下的位置。

「微懷!」我看到重傷的姐姐不禁難過的大喊

「沒事!蓉我沒…事!」姐姐艱困的吐出這幾個字

「沒事才有怪!都、都傷成這樣了。」狂夜忍住淚水不讓自己哭出來

狂夜和我都曉得她活不了多久了。

這時狂暗冰冷的聲音問道：「她沒死吧?」

我抑制住滿腔的怒火回答「她…是死是活都不關你的事。」

「我殺了她?」他又問

「對正是你殺了她,我的姐姐─微風,她現在沒死也…也活不了多久了,你高興了吧!」我努吼

「我殺了她!我殺了她!是我殺了她!」那聲音有些興喜,有些悲傷又有些瘋狂;一會兒哭,一會而笑,令人感到有些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