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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8/05/27 00:30:54瀏覽339|回應0|推薦6 | |
柯裕棻說:「我像是從早有預感的過去向著未來的此時此刻寫文章。過去悵然若失的那些片刻,像是為了現在下一則很長很長的注解。」他認為寫作的行為是一種溝通,而此溝通卻又在一種孤獨的狀態下完成。昨天我們聊到你的文筆,我想說的是從前的你的文風踔厲,用字艱澀,表現的既狂傲又爛漫,這種文字想必是來自某種驅動,若以欲望來形容也不為過(當然我還是得避免使用這詞語),看起來很吃力,在似懂非懂的朦朧美底下,我得以遠望著一份躍動的安靜的焦躁,你很想說明白一件事情,所行走的途逕卻必須捨近求遠,靠得太近會讓人望而生畏,保持一些距離才可能讓觀眾產生鏡像的效果。當然,寫作這玩意它不為己也非為他人,文字愈是鋒利,或許愈能感覺到筆者的不安,同樣的讀者也有莫名的不安,只是我們都說不出那到底是什麼,正如你所言,這不過就是符號的刻意堆疊,堆疊成一種遊戲,我們穿梭在文字林裡,尋找自己的符碼,給自己一個安慰,從線索裡發現痛苦的軌跡來由,然後丟下一條撫拭血與淚痕的手帕,努力的把過去一切抹清,無端的驚覺到一切因此變得更加鮮明。 除了語言文字,沒有什麼能讓發生過的事情成為「應該如此」,我想我是在感受到了這點以後,懶於書寫和思考,當你絞盡腦汁在昏黃的燈下振筆疾書時,有多少人在相似的光暈下深情纏綿?同樣通宵達旦,這惱人的書寫卻又是不可不為之的,如果問你為什麼要寫作,你大可拋出一個不為什麼,這許是你的必然,不抱任何期待的持續咬文嚼字。你的轉變或可說是一種情感逐漸在移動,過去的過去了,悵惘的也悵惘了,現在的你正蜿蜒的趨向另一條流,那條流,等將來的某天,會被明白。 20080526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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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創作|散文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