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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9/07/05 20:49:26瀏覽2283|回應14|推薦218 | |
念幼稚園時,我住台北縣新莊仁愛新村(眷村),村子口有一間教堂,當時我常與兒時同伴在教堂外玩耍,記得那時,教堂的阿姨會叫我們這群小朋友進去吃綠豆湯上主日學,貪吃的我當然樂意參加,從此開始與神接觸。 童騃之年,不知神為何物,只知有得吃,但當聚會末了有人把奉獻袋拿到眼前時,竟有些不知所措,因為野孩子出門玩耍口袋空空,只好把拳頭抱緊,伸手入袋假裝放錢進去,然後忐忑不安地閉目抽手,白吃了一頓。 國小五年級,隨著父親工作遷居,全家搬到台北市光復南路,小學就讀敦化國小,國中讀大同國中,國一時看電視「時兆之聲」佈道節目,有聖經函授課程,我就報名參加了,開始青少年那段密集聚會敬拜的日子。 經過聖經函授的考核後,我受邀到基督復活安息日會參加查經班,我常去,結果查經班結業頒獎時,頒獎長老竟稱我是「最虔誠的慕道友」,當眾送給我生平第一本大本的新舊約聖經,那時既臉紅又榮耀。 基督復活安息日會就是幕後支持台安醫院的教會,他們獨排眾議主張主日祟拜應該是週六而非週日,我曾在那裡短暫參與主日祟拜,但在真理的造就上仍是一片蒼白,又因這個教會離家稍遠,就自然而然未再參加他們的聚會。 後來,國二時參加住家附近的信義會蒙恩堂舉行的乒乓球比賽,名列前芧得獎,教會弟兄邀我參與青年團契,從此,我大約有兩年的時間密集參與團契,還差一點受浸。 記得有一天,我已答應團契的大哥哥大姐姐,我要受洗(浸),但那一天出門前,媽媽得知我要受洗,大發雷霆,說我受洗是背逆祖宗、不孝,我被禁足,與浸禮擦身而過。 後來,唸高一那年,老爸買了房子,全家又搬家到景美,於是遠離了我年少時聚會最久的蒙恩堂了。 高中,似有幸實不幸就讀一間天主教興辦的高中,但住校時,與校監神父發生了一些言詞衝突,又與班上同學沈淪於世俗玩樂,學會抽煙、跳舞,心思意念裡已沒有神了。 巧的是,大學時,我考上基督教會所辦的東海大學,我於是遠離台北,到台中讀書,大一不改叛逆,穿著唐衫、涼鞋,效法起竹林七賢,祟尚自然,我也參加了包括佛學社等八個社團的活動,卻刻意不去參加校內團契。 大一末,暑期,我與佛學社眾人以三跪九叩之禮,上山參拜了南投水里蓮因寺懺雲法師(弘一大師的弟子),並在寺中過著和尚的生活,每天四點起床早課唱誦,中午過午不食,晚課一了就熄燈入眠,但心中卻在參禪念佛中更顯煩躁。 我藉口說:「自己塵緣未了」,向寺中師兄請求提前下山。下山後,大二起,廣泛涉獵文史哲等書,自命做一個康德式的不可知論者(純粹理性無法證明上帝存在),每天窩在圖書館裡,想讀盡天下名著,並乾脆同時退出八個社團。 不過,大四時,我的靈受感動,想參加團契聚會,充實靈命,我主動詢問試了幾個團契,結果竟不得其門而入。當兵前,延畢一年,沒什麼課,我每天閑散翻讀<紅樓夢><論語>等經典,但心中卻浮起莫名的生死困惑。 當兵時,神依然未離棄我,讓我結識了一位天主教醫官及一位靈糧堂的弟兄,因此當完兵後,就受邀到台北靈糧堂聚會,蒙受那裡火熱的屬靈恩賜,但小組聚會時,我大概問了一些過於尖銳的真理疑難,竟被定罪「被魔鬼附身」。 我為尋索真理,不介意別人的定罪,只是後來我又搬家到了北投,就隨緣參加了地方召會的聚會所,結果卻在靈命尚未充實時,就又經歷了一場教會內部的屬靈爭戰。 我曾說,我受浸是場意外,因為當天我原本只是受浸的觀禮者,帶領小組的弟兄雖然一直為我早日受浸而禱告,但我當時就表明,不希望在自己未確信神(聖靈)的情況下受浸。 可是,奇妙的是,那天一位教會長老突然把目標轉向我,呼喚主名並要在場的所有弟兄姐妹為我受浸發聲禱告,我那時也低頭禱告,一面禱求神開啟我的信心,一面又以人的立場想,受浸是神恩的印記,無助時就可以放聲呼求主名,毫無損失又有恩賜,最後就在長老按首下,出乎意料地全身受浸,歸在主的名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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