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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盜:《盜中自有盜中手》
2011/08/25 12:07:18瀏覽121|回應0|推薦2


第五盜:《盜中自有盜中手》


公主被國王接回皇宮,小虱子被當成上賓對待。
「這些日子讓妳受苦了!我這個父親真不稱職!」國王在公主房間向她懺悔。
公主搖頭:「您是國王,人民也是您的孩子。犧牲一個來換取千萬子民,很值得、我並不怪您、也不後悔…」父女倆又上演天倫重逢老橋段!
門外卻吵吵鬧鬧:「貴賓,您不能進去!這是公主的房間…」
「我當然知道是公主的房間,不然我進去幹嘛?讓開啦你!」小虱子的聲音。
父女倆擦擦眼淚,整理一下儀容準備要開門,小虱子先闖了進來:「公主!我有很嚴重的問題要問妳!」門前守衛跪在地上跟國王、公主謝罪:「衛士罪該萬死,實在擋不住貴賓!」
國王揮揮手:「不是你的錯!不能傷他又不能拿武器擋他,當然擋不住!下去吧!」
衛士剛走,一個只穿睡衣,約十五、六歲的漂亮女孩跑了進來,噗通一跪向國王請罪:「小女子罪該萬死,沒能完成國王託付的任務!」
小虱子氣憤的指著她、向公主投訴:「就是她!我睡得好好的,她突然爬進我被窩、摸我…」說不下去定格,突然大叫:「到底是怎樣啦?睡都不讓我睡嗎!?」公主立刻知道是怎麼回事了,偷笑、瞄了一眼啞口無言的國王。
走近小虱子,把手放在她肩上:「這是我父王給妳的禮物,妳不是喜歡漂亮女人嗎?不是因為聽說我很漂亮才救我的嗎?」
小虱子點頭,皺著眉:「是這樣沒錯啦…可是我已經有很多漂亮的東西了,不用了啦!」對國王鞠躬:「謝謝國王,我已經夠了!」
公主又去扶那女孩:「妳叫什麼名字?」
女孩回答:「綿。」
公主微笑:「好名字!綿,妳願不願意參加小虱子的感謝茶會呢?」綿大力點頭,是個老實乖巧的孩子。於是,國王吩咐點心、公主親自泡茶!
小虱子雖然幾乎沒人教養,但基本禮貌還是知道的,等國王請大家吃,才動手。
國王稱讚公主的手藝,公主佩服國王的好口味。小虱子忙著品嘗、綿卻吃得拘謹難受。
公主和國王有默契的當作沒看到,想看小虱子會不會有什麼動作?小虱子吃差不多半飽、發現身邊比自己小的小姑娘沒什麼吃,直接就說了:「妳幹嘛不吃?很好吃耶!這個、這個,還有這個!吃吃看!」
綿吃了,露出一點甜甜的微笑:「好吃…」
「對吧!?」小虱子得意的又拿了一個:「這個!」很認真的說:「這個…」伸出大拇指:「真的很好吃!」
綿的盤子已經有很多餅乾了,有點想表示她吃不完。國王給小虱子加個力:「綿啊!這個我也很喜歡,試一試吧!」有點強迫的好意,國王像對自己女兒那樣微笑。
綿接過餅乾,哭了。小虱子見了,慌了:「唉呀 !我給妳吃太多了是嗎?對不起!我沒注意到只有我是大胃王…」
「不是,不是!對不起,我不夠漂亮…你們還對我這麼好…」綿的淚滴在那塊很好吃的餅乾上。
父女倆呆了,哄她不是、對她好又不是,難不成要開罵嗎?自然的向小虱子投以求救的眼神,小虱子征征望著綿,輕咬下唇…突地搶過她手上的那塊餅乾,咬了一口:「它好吃就在於它的酸甜正好,現在多了妳的眼淚!嗯…」思考的樣子,說:「一起吃看看!」嘴對嘴餵她,還停留了好一會兒,真的一起吃!分開的時候額頭靠在一起,眼神溫柔的像對待自己妻子:「什麼味道?」綿滿臉通紅說不出話,小虱子從她的頭摸到她耳垂:「妳很漂亮、真的很漂亮!我是嚇到才會這麼生氣,妳不用在意。」綿還是說不出話,小虱子牽她的手微笑:「吃完再回去陪我好不好?」綿輕點頭,再大力點頭!
父女倆相視而笑!送走了兩位不速之客,父女夜談再開!國王讚嘆對公主說:「人才!真是人才!有膽量、腦筋好、反應又快!真人才!」
公主疑問:「父王,孩兒不懂。」
國王說明:「他認定妳是他主人,認定了、就保護妳。國王面前也一樣!剛剛也是,他只是為了替我們解窘、事實上他不喜歡那個女孩!」公主微側著頭,有點像小虱子、懷疑的上揚語氣:「是嗎?」
國王指著公主:「這妳就不懂了,我的寶貝女兒!男人啊!沒有一個會把爬上自己被窩的漂亮女人給趕下床的!除非他不喜歡那個女人!」
「父王,這就是我要跟您說的另一件事!小虱子她…」
「他怎麼樣都沒關係!出身再低微、素養再低俗,本王都會讓他當妳的專屬騎士的!」國王高興的做出承諾。
公主本想再解釋小虱子的性別,可是聽到【專屬騎士】四個字,話就收回來了!
國王說完之後,高興的問:「妳剛剛要說什麼?」
公主微笑:「女兒原本害怕父王會嫌棄小虱子是獵戶出身。現在知道父王不會,女兒越來越敬佩我這個國王父親了!」

隔天吃早飯的時候,皇室早餐。我們可愛獵人高手的吃相把國王的目光吸引住了,連嘴都忘了闔上!
「父王、父王!」公主不由得輕聲提醒父親:「父王~」用腳去踢他、他才回過神!
「啊!?」國王受痛沒太大反應,知道是自己看呆失態了!不好意思瞄向提醒自己的女兒,發現她若無其事的吃東西,高貴、合宜。
「咳咳!」大人式的清喉嚨、企圖挽回一點國王的尊嚴:「小虱子,你的本名叫什麼?」
小虱子邊吃邊回:「什麼本名?」國王愣了一下:(這孩子窮到連名字都沒有嗎?)微笑解釋給她聽:「我的小名叫小魚兒,本名叫合;公主的小名叫小蕊兒,本名叫安;你的小名叫小虱子,本名是叫…」
「虱。」小虱子回答,倆人不是很懂,國王伸出手做獅子吼叫的模樣:「獅子的獅?」
小虱子搖頭,尖着嘴吸手臂,然後回答:「虱子的虱!」國王定格,小虱子覺得奇怪,問:「怎麼了嗎?」

「沒事沒事…」國王低頭吃東西。又過了一會兒,國王突然想到,又問:「小虱子,那你將來有沒有什麼打算呢?」
「回家打獵。」
「你不想為國家做事嗎?我可以替你安插個職位!」
「不想,我是獵人。」
國王蹭蹭鼻子,這是他談事情的習慣動作:「不是要讓你做其它的事…」國王站起來,彎腰趴在桌子上、半哄小孩的方式:「是幫我保護我女兒!」瞄向公主。
「不要!」小虱子照樣回答得乾脆!
公主驚得連刀叉都掉了!國王則是無法抑住怒氣:「為什麼?」他不喜歡自己的建議被完全否定!
小虱子蠻不在乎:「她又不是我女兒!」國王緊繃的肌肉放鬆了,有點狼狽的跌坐在椅子上。
「那…妳願意留到後天,幫我最後一個忙嗎?」公主沒有看小虱子。
小虱子也沒有看她,只是邊吃邊點頭:「喔!」

公主還活著的消息,半天就傳遍了全國!各種猜測和傳說都有了,不管是好的還是壞的!而在國王跟他們說之前,公主已經想到了解決方法。

開一個慶祝大會!
一方面慶祝瘟神走遠,不再回來;另一方面慶祝天神讓公主回來!由巫師主持,說明天神是如何受公主及人民感動,改變主意降旨給小虱子,讓她把公主救回來!
地點是當初送公主離開的那個人民廣場。
大會本來進行的很順利,可是巫師說著說著突然一巴掌揮向公主─"咚乓!"跌倒聲!當然不是公主,是小虱子一腳踹巫師踹得他摔個狗吃屎!
四周的衛士立刻衝上來將小虱子架住!
「汙穢之女!」巫師指著公主大罵:「妳身為天神的女人,竟敢勾結這個獵戶之子?騙得過國王、騙得過人民,可是妳騙不過我!」
公主冷靜的問:「你有什麼證據嗎?」
巫師冷笑:「當然有!請孕婆來看妳是誰的妻子?孕婆!?」巫師大聲呼喚孕婆,果然早有預謀!公主不說話,一身自信!
小虱子握著拳頭,他知道公主若是有一點不情願或是遲疑,全國人民都會開始懷疑她!可是國王呢?小虱子望著國王,國王神情嚴肅,待孕婆們上台時,釋放累積的怒氣大喝:「巫師!!」聽見的人心裡都一震,還有孕婆嚇到跌倒!巫師知道國王定會發怒,但他已做了萬全準備、包括買通當天的所有衛士!而這一點,國王從巫師敢打公主的那一刻也已經知道了,所以他才不動聲色到現在!
巫師基於權力還沒到手,仍然恭敬應答:「國王。」
國王努力保持理性,用深具威脅性的語氣對巫師說:「冤枉公主有什麼後果,你應該知道吧?」巫師不敢直視國王的眼睛,只是低頭回答:「知道…」整個弱掉。
公主堅定的進入孕婆搭的布篷!數萬人鴉雀無聲,"啪!"一個飛天雞蛋穩穩的砸在巫師身上,那少年大罵:「混蛋!汙辱公主!」又一顆雞蛋飛去,當場直擊巫師的臉!
巫師大怒:「衛士!把這個無禮的少年拿下!」
「你敢!?」小虱子大喝,衛士竟然被她給喝住了!
巫師大怒:「你還不去?」
青菜飛向巫師:「孩子都不放過嗎?」亂七八糟的東西飛上來!巫師躲著叫:「要不是我,瘟疫怎麼會結束?」
「是公主救了我們,關你屁事啊!?」、「對啊!」、「不懂感恩的渾蛋!丟死他!!」東西更多!小虱子見公主如此受人民愛戴,欣慰的微笑。
巫師催孕婆:「孕婆~好了沒有啊?」孕婆從篷裡鑽出來:「好了!」孕婆顫抖著,小朋友都看得出來一定有隱情:「公主,不是處女…也…也…」五十幾歲見過大風大浪的孕婆,此時像個十幾歲的小姑娘,用了好大力氣才說出:「也不是天神的妻子!」
「哈哈哈哈…」小虱子捧腹大笑!公主也覺得好笑,從布篷裡傳出悅耳的笑聲!
巫師大聲宣告:「我們恭敬的公主,在被送到絕岸前就已經跟這個卑賤的獵戶之子在一起了!天神因為氣瘋了,所以暫時把瘟疫收回,再過不久,祂就會降下更恐怖的災難!」
小虱子和公主還是笑不停!衛士放開小虱子,因為她已笑到跪在地上!一名衛士被她影響,忍不住裂著嘴問:「到底有甚麼好笑的啊?」
小虱子勉強站起來,告訴他:「因為根本就不可能啊!」
巫師厲聲質問:「為甚麼不可能?你跟公主在棺木裡相處了七天!孤男寡女的,為甚麼不可能?」
「就是這個!」小虱子指著巫師的鼻子笑:「我又不是男的,怎麼讓她失去童貞啊?!」
全場鴉雀無聲,有人忍不住:「噗!噗哇哈哈哈…」侍巫師,公主也跟著笑,百姓、衛士們也笑得厲害!
巫師拍著大腿:「真是狗急跳牆,甚麼謊都說得出來!」
小虱子眉一皺、嘴一噘,轉身面對百姓!公主伸手叫:「小虱子,不要!」
來不及了!小虱子已在全國百姓及官員、國王的面前,一絲不掛、抬頭挺胸的站著!
鴉雀無聲,這次沒有人想笑或笑得出來了!公主捏著太陽穴,覺得頭痛!不知道為甚麼,前排的百姓突然變矮了!?後排、再後排,連身邊的衛士也變矮了!
小虱子覺得莫名奇妙:「你們幹嘛…跪我啊?」
離她最近的衛士低著頭,恭敬的回答:「我們不知道妳是天使下凡來拯救我們!還冒犯了妳,真的很對不起!」
公主無聲自敘:「天使!我第一次看到小虱子就有這種感覺!看到她裸身時更無法不讓自己那樣想:光滑、乾淨的皮膚沒有一絲雜毛,沒有任何傷口;散發出超然在外、絕凡於世的氣質!再加上她坦率、直言的作風…不是天使,又會是誰呢?」
大家都在讚嘆,巫師卻不這麼想!他狠狠瞪著破壞他計畫的小虱子,悄悄拔出腰間祭祀用的匕首,要刺殺公主!
他離公主只有五大步,明明看好時機朝公主衝去!卻在第三步時就不能動彈,全身無力、眼前一黑…
還不曉得巫師想對自己幹嘛的公主,在巫師倒下後,看見小虱子!手上握著衛士的劍、身上流著巫師的血,冷峻的望著自己…

( 創作連載小說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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