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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京日記(三)
2013/03/15 23:13:58瀏覽315|回應0|推薦2

6.27
哦!那烤得焦黃的勝利紀念碑,浸染著冬日童年的甜蜜!

本雅明的書,於我來說,需要很專注的心才能讀。我先找出兩本:《柏林童年》與《單行道》,這兩本書是我計劃要買的,因此先挑其中幾篇讀。

捉蝴蝶(柏林童年)
每當這些我本可以輕易抓到的狸蝶或水貞蝶用猶疑不定搖搖擺擺的稍許迹留來捉弄我時,我真想讓自己隱身于光與空氣,以便能不被察覺地靠近那獵物,將牠擒獲。

駝背小人(柏林童年)
每當我打碎了甚麼或將甚麼掉落在地,媽媽會說:「笨蛋在向你致意。」現在我明白她指的是甚麼了,她說的就是那盯著我看的駝背小人,小矮人盯著誰看,誰就會心不在焉,就會既不留心自己,也不注意那個小矮人,而是神智恍惚地站在一堆碎片前…………..


小矮人經常這樣站在那兒, 只是我從來沒有見到過他,而他卻總是盯著我:在我捉迷藏時藏身的地方,在我站立的水獺籠子前,在冬天的早晨,在廚房過道的電話機前,在蝴蝶飛舞的布勞豪斯山,在銅管樂中我的冰道上。他雖然早就引退,但是他的聲音如同煤氣燈顯赫的絲絲響聲,站在世紀的門檻上對我輕聲叮囑:「可愛的小寶寶,啊,我求求你,請為駝背小人一起祈禱!」

譯者(王涌)
作者一方面要講述自己的過去,另一方面又不願意外在地去描述一個遠去的世界,而要作為過去走過來的人再重新走過去。於是,所講述的故事或感受便只是做為物象符號成了作者融合著夢幻和反思的回憶得以展開的載體(Medium).

***
1928
年《單行道》出版,引起當時魏瑪時期讀書界的關注,1955年再版,披露社會中的不祥之兆。本雅明對社會中不祥之兆的披露自然意在怯除或抵禦它們,為此他與反智方式一脈相連地採取了以毒攻毒的方式。既然現實世界殘忍地藐視了個體自我存在,那個體就索性通過對既存自我的拋棄去構築心底深處的另一個自我,恰恰這強硬得另一個自我可以抵禦殘忍的現實。
沒有所棄就沒有所得的原則
本雅明對衰亡徵象的披露在醫治反智也罷,逆反也罷,都在試圖建構一種有效的醫治方式。
***
這一天下午,我放回兩本小書,拿起俄裔美籍小說家弗拉基米爾納博科夫的《洛麗塔》開始看。

美麗的《羅麗塔》:「羅麗泰,我生命之光,我腰胯的火焰,我的罪,我的靈魂。羅-麗-泰:舌尖跳著輕快的三步舞,於上顎輕叩牙齒三次,羅.麗.泰。」

……洛麗塔是我的生命之光,慾望之火,同時也是我的罪惡,我的靈魂…….

作為一份病歷,《洛麗塔》無疑會成為精神病學界得一本經典之作,作為一部藝術作品,它超越了贖罪的各個方面。
(
這半天沒看完,到了月底,我才又從書架拿出來看完它)

美麗的《麗塔》:「麗泰,我生命之光,我腰胯的火焰,我的罪,我的靈魂。-麗-泰:舌尖跳著輕快的三步舞,於上顎輕叩牙齒三次,.麗.泰。」

( 休閒生活旅人手札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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引用
引用網址:https://classic-blog.udn.com/article/trackback.jsp?uid=dance1995&aid=739615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