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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4/02/01 22:34:46瀏覽777|回應0|推薦9 | |
王朔也算批鲁迅?我扒掉了鲁迅的底裤
——勘史·五千零四十二
我的〈鲁迅该钉在中华文史的耻辱柱上〉文后,骂帖无数;唯「鲁迅是死去的有缺点的战士,王朔、顾晓军等等是完美的苍蝇」,倒让我刮目相看,因在其标题之下竟还藏着1882字。 诧异归诧异,但、我懒得看那些陈词滥调(早在2007年,我刚「打倒鲁迅」那会,就搜索过,这类跟帖,都是搬来搬去、你抄他他抄你,没一句是经过大脑、自己想出来的); 如是,我就想——王朔是哪年批鲁迅的?他又批了些啥呢? 在网上搜索了一通,我再归纳一下:王朔有文〈我看鲁迅〉,约写于1999年,道「鲁迅不是世界文豪」、「短篇小说立不住脚,没见过世界文豪只写过这点东西」,还道「鲁迅到底有什么思想」、「作风不等于思想」,及道人们「忘却『鲁迅精神』」、「大家把鲁迅『淡忘了』,我们就进步了」。 另,在网友批王朔的文中,竟是这样评论王朔的〈我看鲁迅〉,说「文章中对于鲁迅不吝赞美之词,但是也有着他自己的不同的见解」。天呐,那〈我看鲁迅〉,究竟是王朔批鲁迅,还是小骂大帮忙? 此外,我还发现了一个非常奇特的现象——百度「王朔鲁迅」时,有75页、741条;百度「顾晓军鲁迅」时,竟然连一条都没有。而事实上,王朔批鲁迅、王朔只有〈我看鲁迅〉这一篇文章。而我顾晓军批鲁迅,则至少有《打倒鲁迅》一本书(2016年1月出版,收录了「打倒鲁迅」时的108篇文章);另,还有我2007、2008、2009年发起「打倒鲁迅」时、网友们就要「打倒顾晓军」的一万多篇文章。 由此可明显看出——在批判鲁迅上,「王朔批鲁迅」吹起来,是为了封杀「顾晓军批鲁迅」;不正因如此,网友批王朔文中才会有「文章中对于鲁迅不吝赞美之词」? 王朔这也算是批判鲁迅?如果他算批判鲁迅,那我就算扒掉了鲁迅的底裤。 第一,于王朔的「鲁迅不是世界文豪」、「短篇小说立不住脚,没见过世界文豪只写过这点东西」之类,我《打倒鲁迅》书中的〈中国文学的悲哀〉一文中有具体的量化——指出百度百科的「世界十大文豪」词条中竟有鲁迅,没有莫泊桑、契诃夫、欧·亨利;然,莫泊桑著有中短篇小说350多篇,契诃夫著有中短篇小说500多篇,欧·亨利著有中短篇小说300多篇,鲁迅却只有33篇中短篇小说(连我都不如。当时我就著有中短篇小说120多篇,如今则有405篇)。我在文尾说,中国文学原本可以不悲哀的,是马屁精们为捧鲁迅把中国文学搞得如此悲哀。 第二,于王朔的「鲁迅到底有什么思想」、「作风不等于思想」之类,我此类文章更多。如《打倒鲁迅》书中的〈专访:再谈鲁迅先生及其它〉、〈访谈录:答中新网文化茶馆之群访〉、〈什么叫思想?〉、〈再论鲁迅的思想〉等。当说的是,王朔的「鲁迅到底有什么思想」,是表达缺陷。因你王朔不知道鲁迅有什么思想,不等于鲁迅就没有思想;鲁迅的「拿来主义」,不也算思想?我以为,当是鲁迅没有称得上思想家的思想。王朔的「作风不等于思想」,更是用词不当;而该是「风格」不等于思想,指鲁迅虽文章犀利、但不等于有思想,而不是啥「作风」。「作风」与鲁迅及思想有啥关系?王朔太经不起推敲。 第三,于王朔的人们「忘却『鲁迅精神』」、「大家把鲁迅『淡忘了』,我们就进步了」之类,我的《打倒鲁迅》一书中有〈请鲁迅先生步下神坛〉、〈鲁迅先生不能代表中国精神〉、〈鲁迅精神的实质就是反社会〉等。因,鲁迅不是一般的时评人,可批这、批那;作为已拥有巨大的影响力的鲁迅,就应该拥有自己的、对社会有建设性的思想与精神,如我的《公正第一》(2016年4月出版)等。如没有,且鲁迅的情绪又那般狂暴,某种意义上讲,就是反社会;或曰,在示范如何反社会。这无论对怎样的社会,效果都是一样的。 以上,简述了王朔对鲁迅的批判及我《打倒鲁迅》一书中也有的同类的对鲁迅的批判;然,王朔对鲁迅的批判、显然比我对鲁迅的批判、浅薄了太多。以下,则是王朔没有的、我《打倒鲁迅》一书中的对鲁迅的批判。 第四(序号顺延以上),在「打倒鲁迅」之初始,我就写出了〈民众是供我们爱的,而不是供我们去骂的〉、〈鲁迅先生私塾式教化民众法可以休矣〉、〈中国文学对待中国民众应取的态度〉等等,谴责鲁迅的「哀其不幸,怒其不争」、「改造国民劣根性」等。我顾晓军,向来提倡「亲近小人物,关注他们的命运与艰辛」;同样是写小人物,我的〈臭不要脸老畜牲〉中的「老畜牲」,就有可亲可爱的一面。而鲁迅,则仇视民众,所以鲁迅笔下的中国人都被他丑化了——中国农民,成了〈阿Q正传〉中的阿Q;中国市民,成了〈药〉中的华老栓一家子;中国读书人,成了〈孔乙己〉中的孔乙己;中国妇女,成了〈祝福〉中的祥林嫂……在鲁迅笔下,就没有一个中国人是好人、是正常的;他们,不是痞子、就是小偷,不是愚昧者、就是精神病人……该死,活着都是多余。 第五,《打倒鲁迅》书中,有两篇文章论证鲁迅没有参加过「五四运动」。起初,我是读《鲁迅年谱》,从鲁迅每年都在做些啥,推论出〈鲁迅没有参加过「五四运动」〉;因那时的鲁迅,只在意校《嵇康集》、玩金石拓本等,丝毫没有一个时代之弄潮儿的精神与气息。又因关心这些,我进而发现在绍兴读书时是鲁迅学生的孙伏园,1953年发表在《中国青年》第9期上的文章〈回忆五四运动中的鲁迅先生〉,「五月四日,我参加天安门大会以后,又参加了示威游行。游行完了,我便到南半截胡同找鲁迅先生去了,我并不知道后面还有『火烧赵家楼』的一幕……」,「鲁迅先生详细问我天安门大会场的情形,还详细问我游行时大街上的情形……一九一九年他并没有在大学兼任教课……」,从而用史料再论证了〈鲁迅没有参加过「五四运动」(之二)〉。 第六,我的《打倒鲁迅》一书中,还有〈挖掘劣根性是为统治者服务的〉等篇章。文章论证了所谓的「民族劣根性」,竟不包涵帝王、也不包括官员,而是专门指向民众、指向普普通通的老百姓;因此,鲁迅的所谓「民族劣根性」,是为统治阶级服务的,且早那么多年就在为教育民众、改造民众鸣锣开道了。而鲁迅致力于此「挖掘」,就更是辱民,向权贵献媚。尤其是在全民抗战的前夕、在民族大决斗的背景之下,还要不遗余力地挖掘民族劣根性,这不是自伤志气、且居心叵测吗?完全可以说,这就是一种媚敌。 第七,就是这么样的一个鲁迅,却还要伪装革命,把自己包装成一个长期遭受国民党迫害、被特务追杀的人。在《打倒鲁迅》书中,我收入了当年撰写的〈追杀鲁迅不成立〉、〈鲁迅肯定与国民党当局有默契〉等,论证出——在那个时期,国民党的军事委员会密查组、复兴社特务处、党务调查科等,他们的能力不亚于同期的美国中央情报局之前身战略情报署;而作为一手无缚鸡之力的书生鲁迅,咋可能逃过强大的特务组织?所以,我调侃道,「鲁迅肯定与国民党当局有默契」。试想,如果不是有某种默契,他鲁迅没有躲,明着住在租界里,国民党特务咋就杀不了他? 第八,鲁迅不仅不存在被特务追杀,相反,在《打倒鲁迅》中,我还〈推论鲁迅很可能是日本潜伏特务〉,指出〈鲁迅与汪精卫没有什么区别〉等。大家想,一个引导青年的教师、抨击时弊的作家,在国难当头、抗战前夕的大背景下写了数百万文字,却没有一句是批评日本的;不仅如此,鲁迅还于一九三二年十一月二十二日去北平辅仁大学演讲〈今春的两种感想〉,说「像这一般青年被杀,大家大为不平,以为日人太残酷。其实这完全是因为脾气不同的缘故,日人太认真,而中国人却太不认真」(几天后,鲁迅又将该文发表在一九三二年十一月三十日的北京《世界日报》「教育」栏上,后又收录进《集外集拾遗》一书中)。从以上鲁迅一再重申的话的感情与立场看——鲁迅,如若不是汉奸、不是日本潜伏特务、不是汪精卫之流……那么,他又能是什么? 以上八点,自然无法概括我的《打倒鲁迅》一书之精髓。书中,也至少还有〈毛泽东走活了鲁迅这着棋〉、〈毛泽东一生送给鲁迅九顶帽子〉等,和〈鲁迅不过是藉言论自由比嗓门〉、〈鲁迅是一条向普世价值观狂吠的狗〉等,以及〈与蔡元培相关的认识之勘误(三则)〉。尤其是与蔡元培相关的这一篇,分析、阐述了鲁迅的「贵人」蔡元培——1912年,鲁迅海归,「酱」在家乡教书,被同乡蔡元培提携至教育部任职;1920年秋,同乡蔡元培又将终日无所事事,以校《嵇康集》、玩金石拓本等混日子的鲁迅,提携进北大、北师大兼讲师;1933年1月4日,同乡蔡元培函邀鲁迅、将鲁迅推荐给宋庆龄,加入「民权保障同盟会」。可以说,没有同乡蔡元培,鲁迅连屁也不算一个。 第九,在《打倒鲁迅》一书之后,我还撰写了〈顾晓军谈鲁迅(讲演稿)〉。在讲演稿中,我告诉大家,连屁也不算一个的鲁迅,人品还极差,受不得一点委屈;受点委屈,就在〈【伪自由书】后记〉之「内山书店与左联」中剖白,「《文艺座谈》第一期上说,日本浪人内山完造在上海开书店,是侦探作用,这是确属的,而尤其与左联有缘。记得郭沫若由汉逃沪,即匿内山书店楼上,后又代为买船票渡日。茅盾在风声紧急时,亦以内山书店为惟一避难所。然则该书店之作用究何在者?盖中国之有共匪,日本之利也,所以日本杂志所载调查中国匪情文字,比中国自身所知者为多,而此类材料之获得,半由受过救命之恩之共党文艺份子所供给;半由共党自行送去」。这还是人吗?如果是我,打死也不出卖组织,何况受点委屈? 第十,鲁迅的人品差,也就算了;问题是,他居然还反党。我顾晓军,绝没有要陷害他的意思;何况,他早已死了88年,即便是陷害、也无损他的一根毫毛,对吧?空口无凭,请看鲁迅的〈致胡风〉,「十一日信收到。三郎的事情,我几乎可以无须思索,说出我的意见来,是:现在不必进去。最初的事,说起来话长了,不论它;就是近几年,我觉得还是在外围的人们里,出几个新作家,有一些新鲜的成绩,一到里面去,即酱在无聊的纠纷中,无声无息。以我自己而论,总觉得缚了一条铁索,有一个工头在背后用鞭子打我,无论我怎样起劲的做,也是打,而我回头去问自己的错处时,他却拱手客气的说,我做得好极了,他和我感情好极了,今天天气哈哈哈……。真常常令我手足无措,我不敢对别人说关于我们的话,对于外国人,我避而不谈,不得已时,就撒谎。你看这是怎样的苦境?」这是不是反党?不仅自己反党,还反对他人入党?可恶之极! 第十一,在〈顾晓军谈鲁迅(讲演稿)〉之后,就是2023-11-30写的〈鲁迅不是新文化运动倡导者〉和这次的〈鲁迅该钉在中华文史的耻辱柱上〉。2023-11-30那篇,在过去论证鲁迅没有参加过「五四运动」的基础上,进一步详细论证了「新文化运动」也与鲁迅几乎没有关系。 第十二,〈鲁迅不是新文化运动倡导者〉和〈鲁迅该钉在中华文史的耻辱柱上〉这两篇文章的另一功绩,是明晰地论证出——鲁迅是「剽窃惯犯」,并清晰地展现出——是钱玄同逼着鲁迅、钱玄同如何逼着鲁迅,鲁迅又是在怎样的情境下、开始了他的剽窃生涯,及其之后又是怎样一次次地放胆剽窃及鲁迅的剽窃记录。 第十三,〈鲁迅该钉在中华文史的耻辱柱上〉一文,还归纳了鲁迅的私德,即偷看弟媳洗澡的公案,虐待发妻(朱安),还找小三(许广平),及押妓(鲁迅日记「……颇醉。复往青莲阁饮茗,邀一妓略来坐,与以一元」)与「濯足」等。 好,那我就整理出这十三条,送给鲁迅。用上海话说,鲁迅就是个十三点。 以上,是王朔与我顾晓军对鲁迅的批判。而就对鲁迅的批判的影响而言——前面,我提到的「网友们就要『打倒顾晓军』的一万多篇文章」,是2007、2008、2009年。开始,批判鲁迅是被允许的,所以我还在2007年10月23日、2007年10月25日分别接受了TOM网和中新网的专访;后来,骂我的人太多,权衡之后风向变了,网络、报纸、杂志、广播、电视等开始批我,尤其是2008年1月《人民日报》还专文点名批判我。 然,我得到民间的肯定,如山寺仙妖的〈還魯迅以真面目,顧曉軍是民族英雄〉(收入《打倒鲁迅》,为代序);再如贞云子的〈誰才是「民族魂」——讀顧曉軍【打倒魯迅】〉(《打倒魯迅》之书评);还如勞力的〈顧曉軍——重新選擇批判對象的魯迅〉(网删「打倒顧曉軍」之类文时,抢救性收集的兩本電子書、之代序)。 而王朔?就一篇〈我看鲁迅〉,能有多大分量、多少影响?上面亦已作了比较。就其文本而言,不可能全国网络、报纸、杂志、广播、电视转发吧?就对其的批判而言,《人民日报》也没尿他吧?再就肯定而言,更没见有谁文章肯定他。 通过以上,不难看出——鲁迅,就是一假货。而王朔批鲁迅,更是一假打——道理非常简单,比如,王朔的小说,我也看过,说出几条优点并不难;可我此刻是批王朔,我说他的优点干嘛?同理,既然王朔批鲁迅,干嘛要「文章中对于鲁迅不吝赞美之词」?这不是假打,还能是什么呢? 类比,组织来的铺天盖地的批王朔的文,就更是一种假打。 某些人,就是用「鲁迅」这种假货,愚昧人、愚昧想知道真相的人们;又因我的「打倒鲁迅」的影响太大,就重塑「王朔批鲁迅」的假打,掩盖我的真打;再进而发动「批王朔」的假打,大量占领公共资源,试图让我的「打倒鲁迅」的真打永不能见天日。 然,王朔若算批鲁迅?那我就是扒掉了鲁迅的底裤。即便陈西滢、梁实秋在世,也望尘莫及。
顾晓军 2024-1-31~2-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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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時事評論|雜論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