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ature’s Questioning

by Thomas Hardy 托瑪斯·哈迪（1840-1928）

When I look forth at dawning,pool,

Field,flock,and lonely tree,

All seem to gaze at me

Like chastened children sitting silent in a school;

Their faces dulled,constrained,and worm,

As though the master’s ways

Through the long teaching days

Their first terrestrial zest had chilled and overbome.

And on them stirs,in lippings mere

(As if once clear in call,

But now scarce breathed at all)

"We wonder,ever wonder,why we find us here!"

"Has some Vast Imbecility,

Mighty to build and blend,

But impotent to tend,

Framed us in jest,and left us now to hazardry?"

"Or come we of an Automaton

Unconscious of our pains?...

Or are we live remains

Of Godhead dying downwards,brain and eye now gone?"

"Or is it that some high Plan betides,

As yet not understood,

Of Evil stormed by Good,

We the Forlom Hope over which Achievement strides?"

Thus things around.No answerer I...

Meanwhile the winds,and rains,

And Earth’s old glooms and pains

Are still the same,and gladdest Life Death neighbours nigh.

印度的母親之河、

除後天造成的環境浩劫，

每年還有由喜馬拉雅融雪溢流而下、

所造成長達四個月的洪水氾濫期。

淹水讓人吃盡苦頭，   

天真的孩子卻覺得好玩。

因為洪水來了就不用上學，

還有很多樂子可找。

平時河裡找不到活物，

氾濫期河水較乾淨，

有時還會游來大魚。

河畔旁的茶攤老闆平時賣茶水，

洪水期間則轉當潛水夫跟救生員。

自學會游泳後、

他已過了四十年這般

撐船划槳救溺水者於洪水中的生活。

他說：

以前河水是帶有來自喜馬拉雅土壤香氣的，

雖然每年洪水都會來報到，

卻也讓人在此落地生了根。

他常做夢，

夢裡他跟朋友同舊時那樣，

一起游泳、划船，

老友如故，母親之河也美如往昔。

夢裡的她不似現在這般，

仍同四、五十年前一樣，

映照在波光粼粼的水紋裡、

悠晃的身影清澈可見，

只是曾經美好的時光已不復返。

   儘管環境如此惡劣，透過紀錄片的訪談仍能感受到河畔居民強韌的生命力、對母親之河深厚的情感。他們不只擅於苦中作樂、自得其樂也很自立自強。這樣的人生觀與生活態度在下圖書中所描寫的印度醫者身上也可略見一二。

   這是美籍印裔葛文德醫師於2007年出版的作品。當中有篇印度之旅、描述了他在印度新德里與偏鄉醫療機構的所見所聞。十幾年前看了只覺得「哇，這麼誇張！」，但在此時、疫情如此嚴峻的當下再回頭看書中所言益發使人憂心。

　當時葛文德在印度醫院外科看到的病人大多不是得什麼怪病，住院病人多半是因為飲水污染造成的腹瀉、肺結核或瘧疾等。即使是經費最多、人員最齊的德里公立醫院仍有醫療物資嚴重缺乏的問題，要什麼沒什麼，使醫師不得不開處方、指明型號，讓病人自己想辦法到醫院附近販賣各種醫療用品的臨時攤販買藥、檢查用的手套跟潤滑劑、引流導管、試劑、疝氣補片、手術縫合釘跟縫線等等。諸如此類的基本醫療材料普遍性嚴重短缺，但醫院若要買新的螺旋電腦斷層掃描儀、最新的血管攝影設備或磁振造影儀都比取得基本醫療材料容易。這不是很奇怪嗎？雖然這些是現代醫療的象徵、可是有機器不代表就能治好病人。有很多基本醫療材料看似微不足道，該用沒得用也足以使人喪命。除此之外，還有更重要的理性、可靠的管理結構與組織也同樣問題重重。

   在印度一般地區醫院的外科醫師只是參看教科書或向同事請教就學會了十八般武藝。有很多情況其實醫師無法掌控，但他們仍竭盡所能、努力精進自身醫術為病人醫病。葛文德舉了一個自己在南戴德醫院親眼所見的小兒科病例。外科主任簡達德在院內沒神經外科醫師，沒神經外科手術器械、像是開頭顱鑽，也沒有把腦脊髓液從腦室引流到腹腔、肋膜腔或心房的單向無菌引流管的情況下，用葛文德自認只能縫合一個小小傷口之類的簡陋器械，以及讓小病人父親去外頭花1500盧布(約美金30元)買來，但沒有無菌包裝的引流管，試著幫水腦症小朋友開刀保其性命，最終手術成功。

作者：Atul Gawande

   以此對照基礎河川整治及放任工業發展所造成的毒物污染等問題，國家這個大機器似乎沒什麼不同的作為，不，根本是毫無作為，更遑論有無解決之道。只能藉托瑪斯·哈迪的詩作抒發一下爾爾。

後記

原是來看攝影作品，卻被紀錄片定住雙眼、揪住了心。

Ps.部分圖片取自環球網、ABC NEW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