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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8/06/14 00:35:12瀏覽743|回應1|推薦35 | |
風雨之後,座落於此的是已經洗白的圍垛,那些血淚不復記憶,依稀的彈痕,僅供參考。 不再沉落於無聲,妳說。 當四周沸沸揚揚,抿唇不語的妳在寂靜夜裡鞭罰自己,為此,選了一條岐嶇坎坷的道路,那些別人看不見的隱徑,曲曲折折地蹣跚難行,已經遍體麟傷了,仍不見妳回頭。除了冷眼,飄在妳受苦身軀上方的靈魂,還能做些什麼? 晨曦之前的幽香,阻擋不了烈陽必然的曝曬,五臟六腑的膿汁阻滯呼吸道通暢,妳再也無法辨別味道,如妳無法辨識真相。 嘿!妳看見惡魔的叉戟又蠢蠢欲動了嗎?怎麼又空白著腦袋任人宰割?說思想好比神經節訊息傳遞似的跳躍,結果跳錯了環節,找不到依歸,等著接收的突觸只好休假去也。妳蹲踞在圍垛之中安逸過久,外面換了幾個朝代都無動於衷,看著那越來越斑駁的過去,以為自己變成了一樁石碑篆刻著已經模糊難辨的傳記,妳真該醒醒張開眼睛,看看惡魔的叉戟就在眼前,朝妳刺去。 妳天真的模樣有時很令人神傷,到底也只有妳自己明白,那樣天真的神情不過是對世態冷眼無心的表象,就連惡魔的叉戟也無從尋獲任何施力點朝腑臟刺去,妳說,被宿命放逐的人,不該有悲傷的權利。但是,為什麼,妳眼角始終掛著溼濡? 那些來來去去的曖昧,終究在妳眼底失去了溫度,情感也隨之降到冰點,然後又回到了那個風雨洗白的圍垛,不再言語。 這不是沉默,只是寒心,妳說。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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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創作|散文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