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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8/01/10 01:43:11瀏覽539|回應2|推薦25 | |
開始時,是一種渙散,可有可無的在日子中穿梭。 已經無法回頭了,走的太遠,連重新回到起點的力氣都沒有。甚至,無法回頭張望那些曾經的足跡,害怕著夢魘會透露倉皇。 只能沉默。刻意忽略靈魂尖銳的叫囂,別在寒夜裡,顫抖著細胞每一吋的肌膚皮囊,像發了瘋,被陣陣冷風颳落不停旋轉翻飛的落葉。 有時,是一種病態,享受著利刃劃破指尖的麻痛。 十指不夠用,把千瘡百孔的心也拿出來用一用,反正刺麻的感覺都一樣。本就是血和水泥塑的肋骨,少了不會死,多了覺得礙事,摔碎了,其實,都一樣。 只能沉默。囚禁自己的是自己,如果,時光能飛速向前,必定毫不猶豫的抵達終點省卻蹣跚踉蹌的步履,把不安的藉口當作糧食,補足汨流不停的血泊。 太容易了。春水太容易被風吹皺,波波煎熬,波波惆悵。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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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創作|散文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