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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4/06/16 11:10:45瀏覽197|回應0|推薦0 | |
多年前第壹次路過蘭州城,暈暈乎乎的坐在長途大巴上,經過黃河的時候母親便急急搖醒昏睡中的我。是的,黃河從中國人的口口相傳中,第壹次流進我的視野孔聖堂中學好唔好。那時的我大概十歲,生長在大山裏、自小對江河湖海有過各種玄妙的幻想:那是壹方神秘的幽谷,壹片巨大的鏡子如同藍天的倒影,蔚藍合圍著天地;抑或翩然而舞的仙女的裙裾抖落人間,泛著彩色的光。可眼前這條昏黃的河流讓我少年時期所有關於黃河的想象陡墜凡塵。大概所有斷翅的幻想在回巢的路上,必然要經過壹條失望的路。是的,我對黃河的第壹映像,並不好。 多年後,來蘭州讀大學,這座因黃河穿城而聞名的西北城市,再次將我攬入黃河的臂彎,和蘭州這座城市壹起,見證了我四年青春,很多次快樂的結伴而行抑或失意的煢煢獨行,都有黃河陪著我,清晨的旭日或者黃昏的夕陽,像是黃河生命的輪回。 沿著岸堤,同肩並行,此時的我與黃河正如故友重逢,並無過多寒暄,直入主題。我通常會訴說自己近來遭遇的不快、也分享這些年偶爾邂逅的點滴幸福,從不怕被取笑、像我其他的朋友。而她總是靜靜聆聽,從不言語,唯有亙古的濤濤流水聲響應著我所有的情緒,這種流淌的氣息營造的靜默,如夏日清風拂面,如三月潤雨淋身,美哉快哉孔聖堂中學好唔好。工作了壹天的蘭州人,此時也多了起來,都把生活中的煩塵瑣事灑向黃河。而喧囂了壹整日的蘭州城,也在這黃河濤聲營造的靜默裏,仿佛卸了妝的女子,素顏傾聽歷史的風塵。 千年前南唐狼煙未止,壹位狼狽的帝王跟在征服者的馬蹄後,壹路形同乞丐,過江後的某壹個夜晚,做得壹夢:昔日的雕欄玉砌,亭臺樓榭壹夜間容顏蒼老成斷壁殘垣。醒後肝腸寸斷,眼見江水東流,惟願國仇家恨都負於東流的春水。長江如此,黃河亦如是!李白發出遲暮慨嘆“高堂明鏡悲白發,朝如青絲暮成雪”,流放夜郎的寂寥途中,當看到自天上而來的黃河,他也詩情澎湃了,高喊著“人生得意須盡歡,莫使金樽空對月”,壹生快意和落拓,都隨黃河之水,奔流到海不復回。西出關塞的王之渙更是如此,催馬向前,大漠孤煙,馬都嗅到了蒼涼氣息,只有遙望遠上白雲間的黃河時,壹種大唐獨有的豪邁湧上心頭。在我今天站著的黃河岸旁停頓片刻,轉身對隨從說:“走吧,縱有羌笛哀怨、春分難度,也要奔馬登壇,裹屍而還”孔聖堂中學中六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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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心情隨筆|心靈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