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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0/08/05 07:58:55瀏覽10581|回應48|推薦53 | |
說起來,很多事不得不相信緣份,或許真的有蝴蝶效應,還在台灣日報時,台中縣警察局交通隊長張鎬郎兼府會公關,有點小光頭,喜歡抽菸斗,總是笑臉迎人,說話不僅有條理,也很有哲理,當時是少數讓我很尊敬的公務員之一,每次都喊我「小老弟」,有天他突然問我記者這分工作與生態,我們聊了很久,才告訴我,他女兒唸文化大學新聞系。 我隨口應了句:「很好啊!」 我錯了,我應該力勸他讓女兒轉系,以免作賤到自己,因為十幾年後,他這個女兒成了我同事,還當了我小師父,不久榮升我直接主管,這小Y頭一點倫理觀念都沒有,開口閉口頤指氣使叫著「鄭毅、鄭毅」,我像條狗嗎? 我之所以會叫她小師父,是囿於聯合報的傳統,凡新接一個地區,原跑該區記者,必需交接路線與人脈,也就是帶著跑幾天新聞,新來的記者不管年資、年齡,就必需叫原跑記者「師父」,我第一天叫她師父,她整天臭著一張臉,後來才跟我說,她沒那麼老,我才改口叫「小師父」。 沒錯,她就是冷豔動人、才華洋溢、清新脫俗、年輕貌美的張明慧,每次聚餐,她總會拉我坐她右邊,除了我會盛湯、挾菜倒酒伺候外,她可以視而不見,她總是叫帥氣年輕的坐她對面。 她的美,給她在新聞工作上極大的方便與好處,有年大雨,梨山、谷關地區道路中段,我們深入山區都是短褲、雨鞋,好運的坐吉普車,歹運的坐運送救援物資大貨車,得在山路巔一個多小時,回來都是汗水挾著泥巴且腰酸背痛,同事陳秋雲曾很感慨的說:「張明慧穿著美美的,每次來回都坐空警隊的飛機。」 對不起,從緣份扯到小師父,寫這段除代表個人對她的敬愛外,主要是說,有些事情是天註定的。 前妻倦烏歸巢後,鄭媽李小姐即變得很沈默,不久就辭去店長工作,曾有次還帶著一個男孩回到店裡,公開介紹是她男友,看得我眼睛都可以當點菸器了,原想,好吧,就這樣吧,不然呢?又能怎樣?好夢由來最易醒! 心情不好最容易醉,有天喝醉了,倒床就睡,半夜醒來,整個心是空蕩蕩的,不是失戀那種苦澀,也不是哀莫大於心死的悲,更不是憤世嫉俗的怨,反正就是「苦」,是一種想喊卻叫不出來,愈想逃愈深陷的恐慌,當下如果有人拿磚塊把我打昏,讓我少受這「苦」,我會在昏倒前跟他說聲「謝謝」。 我知道無法自拔了,就算是大逆不道、刀山火海、下三濫,我都不讓自己受這苦。 告訴自己,「如果我是隻烏鴉,跟天下所有的烏鴉不會有什麼不一樣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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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創作|連載小說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