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棉狀思維遇上綿花糖辯解

　最近因逢選舉將近，馬政府放寬美國牛肉進口範圍，在國內立刻引來綠營政治人物與支持者的瘋狂追究。但你注意到是放寬不是重新開放了嗎？因為重新開放美國牛肉進口的始作俑者正是扁政府！〔2005年4月開放進口，2005.7月～2006年1月因美國第二起狂牛症中斷，2006年2.14美國牛肉再度上架，2006年3月證實美國第三起狂牛症，但這次並未中斷美國牛肉進口，直到最近馬政府宣放寬美國牛肉進口範圍。美國牛肉已經吃了四年多了！！〕

　或許綠營政治人物與支持者會以民進黨政府開放的是風險最小的不帶骨牛肉來辯解，但根據「美國帶骨牛肉風險評估報告」（吳焜裕在一年前提出，詳：原報導，衛生署網頁或國家衛生研究院數據），牛絞肉的平均終身致病風險（5.77×10的負十次方）最高，其次是牛內臟（1.50×10的負十次方）、帶骨牛肉（2.72×10的負十一次方）與不帶骨牛肉（7.18×10的負十二次方）。簡單來說，天天吃不帶骨牛肉，平均終身罹患狂牛症機率是1千億分之7.18，若吃帶骨牛肉，風險高出3.7倍，若喝牛雜湯，則風險高出20倍，若吃美國牛絞肉，風險則超過700倍。

　綠營政治人物與支持者向來善於炒作政治議題，把自己是重新開放美國牛肉進口始作俑者的部份隱匿不提；若有人提起就以風險最小來打迷糊仗，但風險最小並不等於零風險。若是以目前暫時先開放帶骨美國牛肉來講，也不過就是不帶骨美國牛肉風險的3.7倍；若分母是一百，那多個百分之3.7很嚇人，若分母是一萬，多個萬分之3.7也許沒那麼嚇人，若分母是一百萬，多個一百萬分之3.7可能嚇不了太多人，但分母是一千億，1千億分之7.18的3.7倍跟1千億分之7.18有差別嗎？如果讓人民冒著1千億分之7.18風險的3.7倍是非常嚴重的過失，那麼讓人民冒著1千億分之7.18風險也一樣是很嚴重的過失；若過去覺得不帶骨美國牛肉幾乎等於沒有風險，那麼增加為幾乎等於沒有風險的三倍（1百億分之2.72），在統計學上還是一樣幾乎等於沒有風險，在風險等級上是劃歸同一等級。

　綠營政治人物與支持者向來以政黨顏色區分是非〔藍營政治人物與支持者有很多也是這副德行！〕，同樣的事，綠營執政黨做了就一定是對的，就算錯了也要傾力掩護；但若是藍營執政黨做了，就一定罪大惡極，必須追殺到底。其思維邏輯可說是千瘡百孔、漏洞百出，根本是海棉狀思維！馬英九最近傳出被李登輝在日本人面前評價為政治白痴，意即政治思維過度單純，沒辦法跟一大堆政壇老狐狸爭鬥！這次美國牛肉放寬進口範圍居然不曉得避開選舉關口，至少證明了馬英九及其幕僚，對放寬美國牛肉進口範圍政策上的政治風險評估完全不及格；既然敢在選舉關口作此決策，又幾乎沒有辯護能力，可稱之為綿花糖辯解。當海棉狀思維遇上綿花糖辯解，就成了今天有人想進行所謂公投以獲取政治利益，又不敢站上最前線〔因為民進黨政府是始作俑者〕，倒是謝長廷坦白承認：『反美牛就是政治動作，「大家不用太虛偽」』〔詳：原報導〕，因為謝長廷就是民進黨政府開放美國牛肉重新進口時的行政院長，謝長廷與陳水扁力挺美國牛肉進口的辯解言詞，藍營人士應該重新展示給綠營政治人物與支持者好好欣賞一番〔詳：附件一第二篇，或自由電子報〕

　媒體現今對美國牛肉進口的態度，有心人不妨去比對一下與過去民進黨政府重新開放時有什麼不同？〔如：自由時報2005，自由時報2006〕消基會對美國牛肉的態度則是始終如一，〔詳：附件一及網路轉載〕，有些專家的態度則是一直用科學家的觀點表達樂觀支持，如前台灣大學獸醫學系教授，衛生署牛海綿腦病專家諮詢委員會委員賴秀穗〔詳：附件一第六篇，或自由電子報，聯合報投書、蘋果投書〕。但也許實際上沒有想像中那麼樂觀，比如諾貝爾獎得主普魯希納〔普恩蛋白命名與理論原創者〕在科學人雜誌登載之「狂牛哪裡逃！」第二頁〔詳：原報導〕提到：vCJD患者會經由血液途徑傳播與感染，『面對這些資訊，某些國家便祭出更嚴格的捐血法規。英國規定1996年「禁止牛隻製成飼料餵養其他牛隻」法令實施後出生的人，只能接受海外進口的血液（1996年之前出生的人則視為已接觸過普恩蛋白）。美國則規定，曾在1980~96年間在英國住過三個月或以上的人不准捐血。』

　看過上述英國與美國的捐血規定，就可以了解英國與美國對該國人民的健康風險控管，就在於盡一切可能降低人民的健康風險。基於同樣的理念，我國官員才會將日本進口的「 NISSHIN」義大利麵醬（藏日本牛肉）下令全數銷毀〔詳：什麼人民！什麼社會！，附件一〕 。而日本與歐盟本身就是狂牛症疫區，開不開放美國牛肉進口根本沒有太大差別，我國最大的問題就在沒有充分揭露狂牛症疫區訊息〔歐洲13國以上，美國、加拿大、日本〕，很多國人到歐洲、美國、加拿大、日本旅遊時大啖牛肉，若是已經充分了解可能風險下仍然願意承擔，那誰也阻止不了！但有很多人在不清楚可能風險下，大啖日本和牛、美國嫩牛，那就是政府失職。在許多國人可能毫無警覺下吃了美國牛肉三、四年後才來發動公投，根本是鬧劇一場。

　比較可行的方法是立法院應立法強制比照香煙一樣，加上清楚警告標示：「食用狂牛症疫區牛肉，有感染新型庫甲氏症風險」（可依牛肉部位，加上確實風險數據）；讓人們充分了解可能風險後，自行決定是否食用。各賣場與餐廳也必須強制標明牛肉來源，若採用疫區牛肉一樣必須加上清楚警告標示。讓人們在充分了解可能風險下用自由意識決定是否購買或食用，才是真正解決爭端的最佳策略；而充分揭露全球狂牛症疫區訊息，更是政府責無旁貸的義務！！

　當然所有弱勢國家執政黨都會站在增加與強權國家交流下來思維，雖然風險最高的牛絞肉平均終身致病風險（5.77×10的負十次方，即1百億分之5.77）算是很低，但1980～2005全球感染nvCJD仍有161人，到今年則累積到216人（英國169人，詳：蘋果投書），也就是近四年平均每年產生16位nvCJD病患（1980～2005平均值約每年6.2人，呈上升趨勢；因此不能過於樂觀看待，詳：狂牛症到底有多危險）。而目前全球人口約65億～70億，若以16除以64×10的八次方則等於4×10的八次方分之一，換算後就是2.5×10的負九次方（每年十億分之2.5）約等於牛絞肉平均終身致病風險值４.５倍左右。若以吳焜裕原研究80年壽命累計值來換算，則需再乘上80就成為2×10的負七次方〔平均終身致病風險值1千萬分之2〕；約等於牛絞肉平均終身致病風險值360倍。若以1980～2009平均值7.2人除以55×10的八次方（近30年人口中間值約55億）則等於1.31×10的負九次方（每年十億分之1.31）約等於牛絞肉平均終身致病風險值2.27倍左右，再乘上80約等於牛絞肉平均終身致病風險值182倍〔1.05×10的負七次方，平均終身致病風險值1千萬分之1.05〕。

　總之認清風險，小心因應，才是正道。畢竟美國牛肉管理制並非全無破綻〔詳：台灣被列狂牛症可控制區 很冤枉〕，而民進黨也不要五十步笑百步〔詳：防狂牛症 豈能自求多福？〕；同樣的發言，在不同媒體間竟然會有完全不同的標題，也只有寶島才會發生〔詳：學者批「政治民粹」 不是「牛」的問題 是「馬」的問題、台專家痛批：問題在「馬」不在牛〕，真正是海棉狀思維遇上綿花糖辯解，寶島人來瘋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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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註：＊全球狂牛症疫區：英國、美國、日本、加拿大、愛爾蘭、法國、瑞士、葡萄牙、荷蘭、比利時、盧森堡、丹麥、西班牙、希臘、捷克、德國、義大利、芬蘭、波蘭、以色列、奧地利、列支敦斯登、捷克、希臘、斯洛伐克、斯洛維尼亞等國家。〔資料來源：台灣動物之聲電子報No.10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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附件一

衛署邀消基會 找病牛證據(2005-06-27) 自由時報

〔記者鍾麗華╱台北報導〕美國牛肉食用安全問題爭論不休，市面上的產品是否應該下架回收？衛生署食品衛生處長陳陸宏昨天再次重申，市售美國牛肉安全無虞，他呼籲回歸「科學」，並非訴諸「感覺」。若消費者團體有不同的聲音，願意與衛生署進行專業討論，衛生署隨時歡迎。

我國重新開放美國牛肉進口才兩個月，又因出現第二起狂牛症病例而緊急喊停。由於衛生署決定已上架的美國牛肉仍可繼續販售，引發消費者團體及立法委員強烈抨擊，認為衛生署此舉完全是漠視消費者的權益。

陳陸宏表示，禁止進口是基於程序問題，並非安全問題，因此市面上的美國牛肉不必下架。......

對於消基會與立法委員認為美國牛肉有食用上的疑慮，陳陸宏認為，整個事件就像兩條平行線，沒有交集，衛生署說的他們不願意接受，因此他建議，消基會推薦認為食用上有安全疑慮的專家，與衛生署坐下來，從科學證據來討論，再把結果公佈給消費大眾知道，他希望此一會議能夠儘早召開。

....

至於台聯立委賴幸媛今天將控告衛生署，陳陸宏說，這是賴幸媛個人行為，他不便評論。

......

立委今告衛署不確定殺人

〔記者李欣芳、李明賢╱台北報導〕政府宣布再度禁止美國牛肉進口，但強調已進口的牛肉安全無虞，台聯立委賴幸媛昨天表示，政府如果不針對已進口的美國牛肉要求立即下架並銷毀，她今天將控告衛生署違反公共危險罪，因為政府明顯存有「不確定殺人之故意」......

賴幸媛今天將結合跨黨派立委黃偉哲、黃適卓、賴士葆等人召開記者會，要求衛生署中午前下令立即將市面上所有美國牛肉召回，統一封存，登錄貨品批號後公開銷毀，否則將前往地檢署控告衛生署官員涉及殺人未遂罪、廢弛職務釀成災害罪等罪嫌。

賴幸媛三月二十四日就針對美國牛肉開放進口一事提出行政訴訟，後來遭行政法庭駁回，目前她已經提出抗告......

親民黨立委蔡勝佳、林德福昨日舉行記者會痛批政府決策草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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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牛肉不下架 扁謝力挺(2005-06-28)

〔記者施曉光╱台北報導〕針對美國進口牛肉應否下架引發爭議的問題，陳水扁總統昨晚接受電視台專訪時親自說明....政府絕沒有如外界所言政策矛盾，也沒有「亂來」。

陳總統指出，美國發現第二例狂牛症後，至今台灣是唯一一個宣布停止進口的國家，原因是四月恢復進口，當時的條件就是如此，而不是牛肉本身有問題。

至於外界質疑開放政策引發的爭議，陳總統表示，自己的態度很清楚，就是必須尊重專業判斷與科學證據，政府絕對沒有如外界所言政策矛盾，也沒有亂來....

陳總統指出，進口美國牛肉的國家不只有台灣，全世界有超過六十個國家，包括歐盟等國、加拿大、墨西哥，最近美國發現第二例狂牛症後，到目前為止，台灣是全球唯一一個停止進口的國家。

他進一步表示，那六十個國家跟台灣一樣開放進口...而且繼續進口，這些國家難道會不重視食品安全、國民健康嗎？

陳總統強調，政府再禁止美國牛肉進口的決定，並不是上次有條件進口的牛肉食品安全有問題，這點他一定要講清楚，完全是因為今年四月重新開放進口是有條件的，也就是只進口未滿三十個月的幼牛，不可以進口內臟，而且還附帶一個條件，就是若發現新的狂牛症病例，台灣就要停止進口，絕非牛肉本身有問題，他呼籲大家要有信心。

〔記者黃忠榮╱蘭嶼報導〕台灣各界對是否應全面禁止美國牛肉進口意見不一，行政院長謝長廷昨天表示，他不認為開放美國牛肉進口的政策是錯誤的，行政院開放三十個月以下的幼牛進口的措施「非常安全」，行政院不會要求美國牛肉全面下架。 

謝長廷強調，他不能同意政院開放美國牛肉進口的政策是在「抱美國大腿」，他說，「我連美國都不能去，幹嘛抱美國的大腿？」....

對於部分人士批評開放美國牛肉進口是「政府殺人」，謝揆表示，這樣的說法是過度推廣、過度解釋，如果這樣的說法成立，政府是否也應該全面禁止吃台灣豬肉？難道在美國吃美國牛肉，美國政府也是不顧人民死活？

謝揆指出，對政府來說，全面禁止美國牛肉進口是最容易的做法，但是政府要考慮消費者的權益，在確保消費者食用安全的前提下，也要顧及做美國牛肉進出口生意的人權益，及對美國政府有合理的說明。

謝揆昨天在蘭嶼....，做了上述表示。

謝揆表示，美國送出的檢體雖然發現有狂牛症，但是美國牛肉在美國也可以吃；台灣有口蹄疫，台灣豬肉不能出口，但他在蘭嶼吃的就是台灣豬肉，這就是說：不是美國發生這個事件，美國牛肉就不能吃，開放三十個月以下的幼牛進口是相當安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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衛署重申政策無誤

〔記者鍾麗華╱台北報導〕美國再度傳出狂牛症，衛生署做出停止進口但不下架回收的決定，飽受各界批評，衛生署昨天再度重申，以國際規範且遵行科學實證的原則，認為市售美國牛肉安全無虞，無須下架或銷毀。

立委賴幸媛、黃偉哲與黃適卓一早在立法院召開記者會，隨即前往衛生署要求改變決策，並由衛生署副署長陳再晉接見。立委要求撤換衛生署食品衛生處長陳陸宏，揚言美國牛肉再不下架，將按鈴控告衛生署長侯勝茂涉嫌利用職權，....

侯勝茂對此表示，尊重國會議員為人民把關的職責，但他認為問題應該回歸專業討論，食品安全應講科學證據。....

陳陸宏昨天下午的記者會也再度強調，牛海綿狀腦病（ＢＳＥ）是藉由牛隻吃進致病的肉骨粉飼料傳染，不會透過空氣傳播，也不因牛與牛之間的接觸而平行感染。美國已在一九九七年執行飼料禁令，這次的病牛已超過八歲，可能吃過肉骨粉，惟我國核准進口的三十個月齡以下牛隻，都在二○○三年後出生，不會吃到肉骨粉。

陳陸宏說，ＢＳＥ感染力主要是腦部與脊髓及部分組織，ＷＨＯ也認定肌肉不具感染力，因此去除危險物質，是確保肉品衛生安全的主要關鍵。世界動物衛生組織（ＯＩＥ）也認為，三十個月齡以下不帶骨牛肉，無論疫區皆可自由貿易。

陳陸宏強調，已開放美國牛肉的國家有六十餘國，我國並非第一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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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國狂牛症 來自德州(2005-07-01)

〔編譯盧永山、記者王平宇╱綜合報導〕美國官員六月二十九日證實，根據ＤＮＡ檢驗結果，美國第二起狂牛症病例來自於德州，成為美國本土第一起感染牛海綿狀腦病變（ＢＳＥ）病例，美國是在二○○三年出現第一起狂牛症病例，染病牛隻來自於加拿大亞伯達省。

美國發現第二起狂牛症病例，已對美國高達數十億美元的牛肉工業造成衝擊，除了台灣政府已下令停止美國牛肉進口，印尼農業部三十日也表示，即日起禁止美國牛肉進口。

美國在台協會（ＡＩＴ）台北辦事處昨天則公佈美方最新一波預防狂牛症措施，包括將三十月齡牛隻的腦部、脊索、脊柱、頭蓋骨、眼部、三叉神經節、背根神經節，及所有牛隻的扁桃腺和末端迴腸等，指定為「特殊風險物質」，並禁止使用於人類食物。

ＡＩＴ強調，美國對狂牛症檢測計劃的範圍，已經「超過世界動物衛生組織建議的標準」。

這隻「狂牛」是在德州出生和飼養，去年十一月被運至寵物飼料工廠，在工廠工人發現這隻十二歲大的牛無法行走時，隨即送往檢測。美國農業部表示，這隻牛隨後被焚毀，寵物飼料生產過程中，並未使用這隻牛；農業部首席獸醫克里福表示：「我必須強調，這隻牛並未進入人類食物鏈，美國食物供給安全無虞。」.....

然而美國政府因未對無法行走的牛隻使用更為準確的檢驗方式而備受批評，美國在六月十六日將這隻牛送往英國的實驗室作檢驗之前，還無法確定這隻牛是否染上ＢＳＥ。農業部長喬漢斯在十六日以後就要求採用新的檢驗計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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認清狂牛症 不必窮緊張(2005-06-29) 自由電子報

■賴秀穗

英國確診美國一頭八歲老牛感染狂牛症後，台灣進口美國牛肉問題引起政治人物的角力。

一九八五年英國有一三三頭乳牛死於運動不協調、後肢無力，這些牛隻的腦組織多有海綿狀病變，翌年英國宣佈牛隻發生牛海綿狀腦病，到一九九六年約有十七萬頭牛感染，英國政府感到問題嚴重，全面撲殺三十月齡以上的牛隻，共撲殺了約五百萬頭，因為全面撲殺三十月齡以上牛隻，歐盟在二○○○年恢復進口英國牛肉。

英國在一九九四至九五年間發現十個類似人類的庫賈氏病（ＣＪＤ），人類ＣＪＤ一般發生於五十歲以上的老人，病患的腦組織有空泡化的病變，ＣＪＤ有家族遺傳性，或接受器官移殖、輸血、使用荷爾蒙者較易發生。英國發生的十個病例與傳統的ＣＪＤ不一樣，發生的年齡較輕在四十歲以下，又無家族遺傳性的病史，也沒有接受器官移殖的醫療，加上他們的腦組織病變非常類似狂牛症的病變，因此稱它為新變異型庫賈氏症（nvCJD），在一九九七年英國又發現五個、法國一個類似的病例。英政府警覺事態嚴重，因此宣佈食用牛肉可能與感染nvCJD有關，但目前尚無直接證據證明吃牛肉會引起該病。

目前認為引起狂牛症的病原是一種變性蛋白叫普力旺（Prion），一九八二年由美國學者Stanely Pruiser發現，普力旺是一條含有二十七到三十個胺基酸的peptide，由正常腦組織內的蛋白變性而來，它對酵素、高熱、紫外線都有扺抗性，不像細菌或病毒具有核酸來繁殖後代，但感染動物後，在腦部它的數量會漸漸累積增多並導致腦組織產生空泡病變。目前診斷方法只有將牛屠宰，做腦的病理組織切片及免疫化學組織染色法。因罹患羊騷癢症的羊含大量的普力旺，狂牛症是由餵飼騷癢症羊隻製成的肉骨粉當飼料所感染，....。因此ＯＩＥ禁止以肉骨粉餵飼反芻獸以便切斷經由食物鏈感染途徑。美國及台灣均在一九九七年禁止以肉骨粉餵飼反芻獸，而美國被確診的牛是在一九九七年禁止食用肉骨粉飼料前出生的。

流行病學專家做過感染狂牛症機率的風險分析，腦有六十四點一％、腸有三點三％的感染機率、肉的部分幾無。專家評估到英國吃一塊牛排的風險為一百億分之一。美國在二○○三年發生狂牛症後，對屠宰牛的方法也做了修正，禁止以空氣注入腦內來宰殺牛，因為該法會使腦組織爆碎後污染牛肉組織。對食物的風險評估要求零風險的標準是不可能的，ＯＩＥ的衛生法典，常因新的科學證據加以修改，最近研究報告顯示三十月齡以下的肉牛經去骨的牛肉感染狂牛症的風險幾無，因此重新更改規定，從英國發佈狂牛症後至今，全球感染nvCJD只有一六一人，目前對狂牛症的監控更加嚴密，感染的機會不大。反觀全球因其他病原感染的死亡人數及污染食物造成人類的病害更不勝枚舉，如以狂牛症患者與之比較則微乎其微，...要不要吃美味的美國牛肉由自己來判斷。 （作者為台灣大學獸醫學系教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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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牛肉含碎骨！ 消基會籲全面暫停進口(2006-04-30)

〔記者田瑞華、王昶閔／綜合報導〕美國牛肉前天在中正機場入關時，被檢驗出混雜碎肋骨，不符台灣開放進口規定。

消基會昨天召開記者會指出，美國還無法建立完整牛籍制度，加上美國牛隻接受狂牛症檢驗的比率不到百分之一，呼籲立即全面暫停美國牛肉進口。

台聯立委賴幸媛在消基會的記者會中指出，美國牛肉重新開放進口的決策過程可說「荒腔走板」、「醜態百出」，衛生署長侯勝茂須負起完全的責任，「應該下台」！

針對消基會說法，衛生署食品衛生處處長蕭東銘重申，此次事件是品管缺失，將永久禁止該美國屠宰場牛肉進口，但不會要求全面下架，也不會禁止美國牛肉輸台。

美農業部發言人羅伊德（Ed Loyd）針對此個案則表示，農業部已進行調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