隔一夜
倉促的收拾碎瓦般的字
帶上準時的班車
直線行駛上我是是暈眩的
道路與道路間那淨空的平行道
不再是漫步走過
熱帶低壓
監探著
這時詩薄如白色的蛋殼
被小心翼翼的收在掌心大的鐵盒中
提著它這世界沒
有妳題詩的筆跡
太陽的光度密封在冷氣房內
對著玻璃在絢麗面起
起了塊十六行詩般大的霧氣
幾次的轉彎
看見半徑直徑原形的湖水如鏡
當我倒入一杯清泉
從深至淺不停反光
蛋殼般的細紋合於水
底層的樹海唱出雪花的琴音
文/萌烑/下午 03:44 2009/8/7
p.s看了這麼久,客倌這其實是一篇實習心得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