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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011/12/01 16:48:43瀏覽91｜回應0｜推薦0 | |
| 今年的初冬季節愣是犯了怪兒，好幾個早晨都是霧霾天氣，而且是那麼的廣、那麼的濃、那麼的久。這要是擱在往年是沒有這般光景的，或許這只是，我對殘存在印記裡的一絲霧景的感觸頭髮護理。 記得小時候上學也遇到過霧，那還是父母騎車送我的那陣。大人們在前面把著車龍頭，我在後頭坐著。幼小的身軀被他們龐大的後背翼庇，也不知道前面的情況，只在身旁感受那疾馳而去的氤氳“水氣”。後來念高中，為了追求安靜的讀書環境，他們在學校附近的人家租了一間屋舍，不是很遠，也就一兩裡地的樣子。那時上學更早，五點多就要起來，六點不到就得到教室早讀了。有時天還沒有亮，就是有霧也感受不到它的氣息。但還是有的，霧並不是那麼濃，給我映像也就“沾衣欲濕”的感覺，極似是春雨一般，黏在身上。 九十年代初，那時環境還算好，霧裡彌漫的是真正的水珠子。而當我在外地求學歸來後，霧霾天氣也就多了。在我們蘇北平原這，重工業也不算特別發達，能夠出現霧霾說明這環境真的沒以往好了。有人說霧霾的產生是焚燒秸稈、加上天氣乾燥所致，但他們似乎也忘了機動車燃油、還有燃煙煤產生的廢棄顆粒物吧。倫敦是有名的“霧都”，當年之所以有這個名號不就是家用燃煤造成的嗎？而後來發生的“煙霧事件”，更加令人聞之色變。 現下我回到了家鄉，淡魚淡肉，不像外面那麼有色彩。曾經沒有好好領略故土的風景，現下正好有時間可以慢慢品味。這不，今早上班的途中又遇到了濃烈的霧，籠蓋四野，可見度不足公引。雖然舉步維艱，但也好讓我切身體會它的風情來。穿過平時走過的市集，雲霧繚繞，寂靜深遠。一改往日紛擾嘈雜的形象，這突然讓我想起《Scarborough Fair》裡所唱的那種意境︰晨起，炊煙裊裊。恬淡的人們，正在採買一天的食物。儘管歌曲裡透著幽怨，但我寧可斷章取義，只關注它的字面意思來，“你要去斯卡布羅市集嗎？蕪荽，鼠尾草，迷迭香還有百里香”雖然我沒有去過那裡，但我心中早已勾勒出一副關於它的油畫來。駛去數裡，便會遇到一片銀杏林，深秋時節，它們的葉子便已泛黃，現下已經掉了差不多了。以前祖輩們老是說百年以上銀杏樹有魔力，能逢凶化吉，要像菩薩一樣供奉起來。還說銀杏果子不能多吃，會死人的，嚇得我碰都不敢碰。後來知道它並不是那麼毒，也偶爾嚐嚐幾個，但要是有人請我專門去吃，那也只好敬謝不敏了。霧裡的杏樹十分美麗，也更加神祕。就像道教裡描摹的仙境一般，有真人施法，練就仙丹，青煙騰騰；有土地公藏在樹下，庇佑一方水土。也像西方神話故事裡說的一樣，有會隱形的樹妖，有憨濃的矮人。。。霧天出行是很危險的，路上車輛無不開齊了燈，有秩序地顛簸著到了高速路段，全是昨夜未能上高速而滯留的車輛。橘黃的燈，焦急的趕路人，原本通明的白天就這樣被點綴成了黃昏噴畫。 來到辦公室坐下，從窗內往外望去，煙霧沆碭，上下一白。旁白的同事驚呼，“勁似雪景”﹗的確，白皚皚的一片，看不見遠處的建築，就像冬雪覆蓋在樓宇上。置身在三樓，唯有一道“渦流”從微開的窗子那徐徐而入，肉眼得見，再外面的也就剩下同事所說的“雪景”了。稍後的時間我們都在忙自己手頭的事情，約莫10點的時候，一位去江對岸的好友在微博上抱怨高速路口還堵在那。我起身遠眺了下，霧較早晨是小了些許，但馬路兩邊的梧桐上面仍然彌漫著一層“薄紗”，道路中間的霧早已被來往的車輛吹散了。我隨即回了他一句“放心好了，保證你中午過去吃午飯”。霧該淡自然會淡的，因為在我們這出現的頻率還不算高。況且它就像孩子，只是想做一場惡作劇給我看。 霧有時來得也不那麼濃烈，所以我們也察覺不出來。就像久違的好友一樣，偶爾在路上遇到︰他們一直在我們身邊，或近或遠，只是我們沒有真正在意罷了﹗霧聚了又散了，沒有給人們留下好感，所以灰溜溜地走了；人聚了又散了，感情要好的，傾訴衷腸，排憂解難。感情不是那麼要好的，節日裡相互問候下，雖只言片語，但也有種禮貌Label Printing。 我想下一次它來的時候，還恁是這般多情。靜靜地來，懶散地去。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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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心情隨筆｜雜記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