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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2/06/02 10:06:38瀏覽194|回應0|推薦3 | |
- - - - - - 一百哩,兩百哩,三百哩,四百哩,離家五百哩 蟹行於俺的耳殼歌聲。站哨地下戰情如守則所示 給來來往往匆匆蹦蹦的體制生物感咇開門。只俺 時白老鼠繞圈踱來踱去鬼打牆蛆色燈光地板。無 路可走因為規定不能走,又不肯安份,怎麼都無 法認同另些雙足走獸何以故拘留俺唐以國家。我 不能這樣,這樣,這樣,這樣,這樣回故鄉。成 鬼折衝於團體俺自私種種劣根性與積水腐木蝟集 。不能有其他渴求孤獨遠離卸下所有的角。 伊為沉落驢耳朵國王之秘密水坑。閱<我不可告 人的鄉愁>注意到冊頁城與鄉的不透介餘裕。使 國語和台語敘事對白若截開兩面一冷酷躁鬱一溫 馨雅緻。隨著毛斷阿姑逝去而縫合起來。那一代 的生命觀或就是種種兩端所激起的生命力度。後 來抓住最終一抹岸邊的土趨向低溫低觸的鍵涉。 父云割無血營養失調習以為常俺輩,其實無所事 事而忙碌糊口消費便活過如消耗品。 計劃中止。體制要掏空俺獨特性使消解於廣大的 一體性。一個殼子只相信期限並要快點原諒自己 黑歷史諸如覆沒的餿水廚餘,讓那些餓死流離的 冤孽含恨吧不眨眼倒掉原來是食物夠吃一世。抵 著俺撿拾分類四腳仔的垃圾烈日下卻須迴避如古 早小媳婦樣。給誰難過。久了麻了又不覺得怎樣 。忍受,委曲求全,隨波逐流來換取收入。更難 堪的是俺的感情。俺特立獨行偷懶閃避,長官關 切訓話立正站好可口是心非的知道。於是回到沒 有誰的錯的邏輯裡潰瘍。種種一個都不願記得。 也不是恨只是多了點無望。 - - -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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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創作|散文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