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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為能聽歌了,耐不住的截去前奏,游移終究沒了繼續。 輪轉過臉書上朋友的消息,系統上無法構成追隨,即時 發生是經過篩選曝光來的。甚至,語言文字趕不上光電 的邏輯,形容動作的字詞,來去,那必須由冷暖粗幼的 生活攀想的動作,如果生活是一個生命依據的意義,我 在此所認知的形式,抹片,以檢視為前提,固定在一個 方框的[經驗],這樣的看法,給我一種完整的錯覺。
十年前我常夜失眠,對電腦沒什麼依賴,圖一直畫到天 光。看許多漫畫,畫得只是不著邊際的漫畫人物設定, 折騰終日,什麼心情不是很記得。我願意把它想成愉悅。 現在畫一張圖,意識到這是一件待完成的事。是所有事 情的其中一道影子。烏鴉碎片,我不想畫。
也不想說話。保持著不透明的表情顏色。把歌聲藏在交 通噪音裡。等到一個忽然能夠照鏡子的時候,我目睹十 年前的自己,用相同而不同的眼神,重疊,再給我一種 完整的錯覺。這雙不斷敲打鍵設的手,到底有多久沒有 好好畫一張像樣的圖了?回首,像誰走,老了十歲。為 了那個步伐且悲且喜。深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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