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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3/05/02 20:29:00瀏覽624|回應0|推薦94 | |
斜躺著聽《對話》,法蘭西斯柯波拉的筆法;事關竊聽。受雇竊聽者,最後也淪為被竊聽的對象;鑿空、挖遍了住處,遍尋不著零件埋藏何處;那種恐懼、無助,既是對美國社會現實的批判,也是人與人之間難以弭平的鴻溝;且因此更為疏離異化的隱喻。聲音在該片中重複播放的凝煉效果和張力,幾分希區考克。那樣的傍晚閱讀電影,妳從原初非常不專心,到清醒;到寒慄和唏噓。柯波拉的哲學性向也是觀者最給力的風格;《現代啟示錄》的經典性幾乎再難超越,可他信手一揮,妳不得不臣服於他──始終是一則傳奇。 飽脹的感官刺激、窄仄的腦筋活動,並非累積知識的良方;眼下最好來段巴赫無伴奏,平衡一下妳念茲在茲的psychic weight。幸福也能透過劇本索求?《派特的幸福劇本》有奧斯卡加持,很容易吞嚥呢。有人說拍得像軍教立志片;呵有詆毀之嫌。是唄,每個人都有病(強迫症之類),輕重程度不一,或通則裡人們對有病者的認知,既「帕洛夫的狗」般受制約;或類「雪耶的老鼠」只習得無助──標籤不都往外貼麼。愛情要三合一:慾望、情感和承諾;男主角派特和女主角帝芬妮在電影裡的對應方式,幾個小地方缺乏說服力。可做為一枚不經心的觀者,妳毋庸在細微處計較。公主和王子從此過著幸福快樂的日子的公式,本早早注射進人們對故事的想像裡;過程或舌燦蓮花,或木訥保守,妳看得精神抖擻。向愛情掛襌,妳像個孩子在心裡數算日子般簡單,心境,在悲喜之外。 甫獲英國奧斯卡電視獎項8項提名的《這女孩》,描述希區考克對女星提琵病態的迷戀。身為導演,希區透過語言曖昧、導戲時的輕柔或粗暴,撩撥觀者情緒。妳既恨之牙癢癢;卻同時對女主角越挫越勇、屢戰屢起的不服輸精神喝采。妳暗自忖度,死亡不過是一種強烈的抒情,必要的時候印刻自己。然而就電影而言,倒顯八股了;希區無法獲得提琵的回應後,變得更病態;最後一手扼殺了提琵的演藝事業。欸!「何人彈到春波綠,春波綠,闌干曲,斷續心腸風和雨。」 帝爾,電影之外,驚春誰似妳!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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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創作|散文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