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身體的異己性是相當特殊的存在處境 我們常把自己的身體視為自身主體之外的「另一個東西」(西蒙波娃) 也因為有肉身,才能夠以實踐主體之姿存在於世界之中
身體既是牢籠,也是禮物 強勢者曰為鎔爐,弱勢者只能透過拼貼模式生存 想像認同中主體位置的移動,與其說是抵抗,不如說是另一種馴服 終究妳只能認同最深的病態獨特性,臣服於最真切的慾望 猶如妳初始意識rain and tears的自我命名 即是愛神之子(Aphrodite’s Child)的歌曲
而夢 或是一種妳對身體的書寫 是依照「自己的規則而產生的」(德希達) 妳儲存的檔案無非希望夢想能夠再體驗;弔詭的是 再體驗通常試圖回到一個無法再體驗的狀態 於是妳理解侯導《最好的時光》之〈戀愛夢〉的 「難以歸類」(侯孝賢)
不記得誰說過: 「革命者所做的──是否定,基督徒所做的──是放棄」 但什克洛夫斯基則說: 「人也需要沒有意義的詞」
帝爾,又到年度選字時,你選哪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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