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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7/05/28 08:45:39瀏覽14952|回應7|推薦42 | |
深埋七年,蟬鳴七天 這是我很喜歡的一句話,因為人生也是如此,只是事實更淒美─ 美聯社芝加哥廿一日電 數十億隻蟬的幼蟲蟄伏地下十七年之後,即將於接下來十天內破土而出,以響亮的聲音,現身美國,昆蟲學家表示,十七年蟬的壽命只有一個月,它們的任務,只是交配─延續物種的生命。 就是開始穿那件印有庇護工場意象的圓領衫那天,到了議場─這一段時間總質詢,備詢台上所有首長,每一個都不再穿西裝打領帶。 就像文字,三千年前,是統治階級的專利;然後是文章,一九一九年五四白話文運動前,基本上也是統治階級的獨占,譬如魏晉南北朝盛行一時的駢體文,幾個人看得懂?再過來,最典型的大概就是服裝了。 穿西裝打領帶在某些典禮上是儀式的一環,但國人常會不自覺的陷溺成為一種階級意識的圖騰,最簡單的是拿來作為藍領白領的區別。 本來這沒什麼不好,有一些時空情境是必須的。例如二00七年五月上旬,英國女王伊莉莎白二世訪問美國,在白宮接受美國總統布希夫婦晚宴款待時,平常穿著率性的布希總統就恭謹的穿上白領結─那是用黑呢料裁製成的男士晚宴用的大禮服,上衣前胸開叉到腰部,後背中分,垂到膝後,大禮服裡面穿的是兩角翹起的硬襯衫,配上法國式回褶袖口,以袖扣連接,所以大禮服,也叫燕尾服。襯衫外要穿漿硬的白背心,腳上穿的是黑絲襪,足上蹬的是漆皮鞋...。夠正式了吧? 我們台灣有一句話在講日本人,叫做「有禮無體」,那是講日本人的禮與性所呈現的落差。 我覺得這句話放到服裝上,頗有發人深省之處。 民主政治的發展,有一個指標意義,就是階級性不再那麼強,套一句革命術語,叫做解放。 但是,事情沒有全然,更非絕對,而是充滿相對性,譬如,除非典禮,否則整潔應該可以奉為圭臬,比較不致於倚輕倚重。 但是,這個課題,一直沒有被注意到。於是明明是在台灣─亞熱帶地區,炎夏酷暑,令人汗流夾背,加上台北又是個盆地,就像個大蒸籠,幾乎要把人身上的液體全部給蒸發掉。偏偏我們的所謂白領階級,不管到那裡,都要穿西裝打領帶,像上吊般,非得把人給勒到連氣都喘不過來的地步才行。 然後室內把冷氣開到很冷,大家拼命把熱氣往外送,所謂以鄰為壑,其此之謂,這是熱島效應主要成因。 所以上星期二的事情到底是怎麼發生的,我還是不大明白。 我問府會聯絡人,吳視察告訴我,市長室通知可以不穿西裝打領帶,我再問她,那為什麼沒告訴我,她說,她確定我不會穿西裝打領帶,我應該再問她,如果我穿西裝打領帶,那怎麼辦? 到了隔天,李新議員質詢,我才了解穿西裝打領帶冷氣必須多調降一點五度。 二00七年五月二十二日 戴錫欽、汪志冰、陳玉梅三位議員提及市府一年製造的二氧化碳量可供七千位學童一年的營養午餐費用。 如果以多調降一點五度計算,等於多毀滅一片森林。 依據全球暖化組織的估算,如果溫室效應持續惡化,二十三年後,全球海平面上升,台北市政府將被海水淹沒,屆時台灣這塊土地上的子民將在豪雨與 這真是一個德政! 這一天在局務會議中,我也跟同仁分享一個經驗─上星期我帶同仁到花旗銀行。 他們很清楚來意,我們也知道這裡頭沒有什麼是非善惡,只有推動政策的使命在,這個政策就是協助身心障礙的朋友就業。何況,我尊重花旗銀行,因為從十年前喜憨兒基金會在南台灣成立時,我便擔任基金會的董事,而基金會之以能夠日漸茁壯,花旗銀行每月透過認同卡的大手筆捐款─每年都在新台幣貳仟萬元以上,是最重要的因素之一。 花旗銀行副總裁很爽快的承諾釋出十八名職缺,我也一口答應協助他們找身心障礙的朋友來。 離開後,廖助理督導疑惑的問我一句話:局長!那裡來的人? 我不解的問:為什麼? 江專員向我解釋說:目前台北市的情形是,只要會電腦輸入,而且有工作意願的身心障礙朋友幾乎都已經轉介工作出去了。 我愣在當下,不知是驚是喜! 回到局內,找來身心障礙科的徐科長,請她在兩週內幫忙邀集身心障礙團體,希望進一步了解,與大家分享,共同解決這個難題。 會議中,麻煩職訓中心周主任再開兩個班,一個班專門幫忙原住民朋友作職業訓練,來多少訓練多少,我有注意到,06年市府晉用原住民朋友的比率已經攀升到法定的166%,而今年到五月一日止,晉用比例高達176.8%。但是不可否認的是,還有更多的原住民朋友仍然艱困的活著。另一個班則是幫忙身心障礙的朋友們,只是,還有多少辛酸,無法被理解? 五月二十三日
南迴搞軌案宣判,李泰安被判無期徒刑。 李泰安有罪無罪,我不知道。但是,依照證據法則這樣判,我很難過,例如,陳氏紅琛為何「確遭下毒致死」?而唯一驗過屍體的法醫尹芊玲證述是多重挫傷致死為何不被採信?而她的證供「承辦的高碧霞主任檢察官要求改寫為中毒致死」為何在判決理由上隻字不提?而陳氏紅琛「中毒致死」為何李泰安是共同正犯? 如果可以允許這種宛如寫小說的推論判決存在,那麼,台灣將只有法官,不必法律。我擔心,司法這樣下去,冤獄會難以勝數。
中正紀念堂是否改名為台灣民主紀念館,大多數人可能都不在乎。但是對少數人而言,意義非比尋常─他們分成兩方,一方喊爽,另方很氣。 大部分人則是覺得很無聊,試問,明朝亡國,清兵入關,「韃子」難道也要學高雄市政府把蔣介石大卸八塊,甘脆刨了大明的十三陵嗎? 如果還沒有發瘋,正常人都知道那種舉動很愚蠢。但是,如果發瘋了,或是在發瘋的氛圍中,很諷刺的是,這種舉動很「聰明」─因為,它可以讓大部分痛苦的人,忘掉真實生活的痛苦,隨著激情的吶喊,把所有的怨恨發洩到虛擬的圖騰中,就像催眠一樣,執政黨可以藉此讓人民忘記它的失政,博取最大的選舉利益。 如果,因此發生對抗,那最好,因為,人民便不會注意到原來這七、八年的執政是一場噩夢。 如果持續對抗,那更好,因為,激化的對立會讓人變成野獸,誤把麻醉的感官當做追求理想的意志,把期待當做真實,把愚行當成先知的智慧。 更重要的是,渡過這七、八年猶如夢魘的一陣折騰下來,還有什麼比這更能動員並凝聚自己選民的高明策略? 這一天的清晨,勞動檢察處蔡處長來電告知教育部在午夜裡,在紀念館主建物,已經掛起了一幅像小時候貼的膏藥般的布幕。 我不禁陷入沈思: 要什麼樣的人,才會做這種事? 如果真的為追求民主自由,我真的會非常佩服。 但貼那麼小的一塊膏藥,除了讓人感到很醜與主建物不協調外,即使從園區裡頭看上去,也根本看不清寫的是什麼。或許那好像是游擊隊在騷擾政府的同時,向人民彰顯一股「堅韌不拔」的反抗精神吧! 可是,那卻是我們的教育部長,到底為什麼如此的荒謬突兀? 如果堂堂正正,為什麼要像小偷般的偷偷摸摸? 前晚,他們趁著更深人靜,夜黑風高的時候,在鷹架上工作時,被勞檢發現,要求不要這樣危險的工作,在改善前暫時停工,改善後再復工,只是卻沒想到他們不但沒申請復工,也無視停工處分的存在,竟然在深夜中偷偷摸摸的再度出擊。 同仁問怎麼辦? 就交給法院去辦! 不知為什麼,這幾日我突然想到羅貫中在三國演義中收錄的那闕詞。
【臨江仙】 楊慎~~ 滾滾長江東逝水 浪花淘盡英雄 是非成敗轉頭空 青山依舊在 幾度夕陽紅 白髮漁樵江渚上 慣看秋月春風 一壺濁酒喜相逢 古今多少事 都付笑談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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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時事評論|社會萬象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