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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7/05/14 08:52:46瀏覽20477|回應9|推薦47 | |
二00七年五月七日 沙克奇以53%打敗賀雅的47%得票率,當選法國的新任總統。 他的出身背景讓他堅信─沒有義務就沒有權力,所有人都享有機會,但是他們必須靠努力工作,全心投入和信仰來達到。 那段話別具深意─那年我在赴英國‧劍橋的途中,在法國盤桓一陣子,就住在塞納河(Seine)的左岸(Le Rive Gauche)第五區‧拉丁藝術區,隔著橋與聖母院(Notre-Dame)對望,走幾步路就到羅浮宮(Musee du Louvre)、盧森堡公園(Jardin Du Luxembourg)。 每天早上在烤牛角麵包的香味中起來,如果出門得晚,整條街上已坐滿向著馬路上望,坐著喝咖啡的人,人潮可以一直聚集到晚上凌晨過後,方才散去。 每天沿著塞納河到聖母院,那是聖女貞德獲得平反的地方,羅浮宮(Louvre)那是感性浮華的藝術中心,蒙那麗莎的微笑原件就在德儂館(Denon)美侖美煥的香榭大道(Avenue Des Champs Elysees)從協合廣場含情脈脈的一路開展到凱旋門,以及美不勝收的艾菲爾鐵塔,在夜色中如同皇冠上的鑽石,閃閃發亮…………。在市區觸目所及,全都是從中古世紀一直到十九世紀初的建築,就連我所住的旅館(Hotel Du Levant)電梯也像鳥籠一般的小,只要擠上兩個人,就算是滿載了。這樣的電梯,可以想見的,都是充滿歷史的痕跡,如果換做國人恐怕早就不知拆了多少回合了。 其實巴黎的美,美在一種文明的慵懶。這種態度放在生活上是一種美,浪漫的美,因為生命的過程,就是要把時間浪費在有意義的事情上。但是這種態度,放在工作上,那就不對了,而且法國人的懶惰未免也過了頭。 譬如說,我在羅浮宮、奧賽美術館以及歐洲最大的火車轉運中心里昂車站,都看到一幅景像,不管男女廁所,表面上可以使用的有五間,但是清潔工竟然可以在其中的三間貼上清潔中的標誌,只讓人們使用兩間,即使看到上廁所的人大排長龍,他們也不為所動。 為什麼?因為這樣做,可以少掉五分之二的工作,離譜到令人啼笑皆非的地步。 政治人物多不喜冒險,而沙克奇,無畏任何冒險。 他的父親是匈牙利移民,母親是希臘裔法國籍的猶太人,他的身高 五年前還跟第二任妻子,一起出現在投票所的他,今年只有女兒相陪。 他可能是歷來唯一單身住進愛麗舍宮的總統。 這事說來話長,但是風流浪漫,韻事不絕,本來就是法國文化的常態─這就是為什麼十年前柯林頓V.S陸文斯基,美國媒體大加撻伐,法國人卻對美國人的「驚訝」「嗤之以鼻」。當時法國的席哈克總統以過來人的身分出來講話,他說:美國人對這檔事的態度,連小學生都還不如─太不成熟了,那畢竟是私事。 ● 沙克奇穿著牛仔褲及夾克,在馬爾它首府法勒他機場的一般檢查窗口通關時,讓小島上的海關官員嚇了一跳。 他的突然來訪,讓部份島民想起以前也有一個法國統治者意外經過─拿破崙在1798年遠征埃及途中,突然來此,並從聖約翰騎士團手中奪取了這座小島。 ● 五月,台北 市長市政白皮書,提到勞資爭議應引進民間力量。 依據行政院勞委會的統計:台灣一年的勞資爭議大約一萬四千多件。 2007,台北市這類案件,急速遽增。 今年三月,單月高達四百件,比起前五年台北的最高峰,整整飆昇了30%。 預計今年全年達五千件,幾乎佔全國案件的三分之一強。 當然,這裡頭有些案件,是可以拒絕的,譬如二月底的華碩電腦,主管轄地應該是工廠所在的當地政府。又如五月初媒體頻為報導的鼎順案,它的本質是下游的資方對中游的資方,勞工是被波及的無辜受害者。 權衡輕重,取捨之間是困難的! 何況那裡頭有難以言說的信任在。 不過,處理的同仁只有十位,如果繼續這樣下去,是不對的! 古人說:質而實綺,癯而實腴。 問題在於如何才能「質」? 新的勞資爭議政策,讓接受調處的勞資雙方,只要標的金額在十萬以下的,就可以選擇程序─讓勞工局的同仁協調還是民間團體調處。超過這個數目的,則仍然由同仁負責。從五月初開始,每月委由民間調處的案件量大概一、二百件,約佔總數的三分之一,為使協調能夠儘量圓滿,中央在執行要點上訂有對於調處成功的獎勵措施,並且補助了全部經費。目前感受到的成功率可以從43%->58%->63%,而每個案件的工作日數,則由原先的30天降到10天。 如果現行新政策的效率及成功率能夠穩定成長,而案件量仍然難以負荷,不排除考慮選拔幾位富有經驗、有愛心耐心的優秀退休同仁,讓他們承接三分之一的案件協調,形成民間團體、退休同仁及局本部良性競爭的局面。 ● 席哈克總統離開愛麗舍宮時,世人發現席哈克的財產幾乎與十年前進來時一樣。法國人認為理所當然,德國人驕傲的說:我們總理還在搭捷運呢?丹麥人不以為然的回嘴:我們的女王都要自己開車去超市買菜了,這種事有啥好說的?芬蘭人則說:你看到我們的總統府沒有,就是圓環旁那間不起眼的透天厝,假日連僅有的兩名保全警衛都休假去了,這有什麼好大驚小怪的! 美國人笑稱如果要好過,應該到新加坡選公職,因為新加坡官員的待遇最高,但是非洲人最羨慕的還是台灣,因為他們聽說,台灣只要選上公職,就可以用別人的名字開戶開始收錢,污來的錢被發現,還可以質疑那是檢調故意洩露國家機密,而檢察總長還可以堂而皇之意在言外的交待各檢察長要依照檢察一體原則,把檢察官管好。只要污得夠多,就可以變成總統候選人,這時候還會有一大票精於詭辯的支持者靠上來,說擔任公職期間收受關係廠商、工程承包商、買官者的賄賂,叫做收取「政治獻金」,然後理直氣壯讓人語塞的反問:收「政治獻金」有什麼不對? 違反了那一條規定? 之所以敢這樣瞎說,除了對愚弄人民的權術,充滿傲人的自信外,也因為堅信成王敗寇的道理,從來就沒有是非公道。 去年高捷弊案爆發,高雄高分檢查黑中心檢查了結果,承辦檢察官命令高雄地檢對帶頭大哥起訴,結果,你猜怎麼了?高雄地檢連理也不理,直接簽結,把案子打入冷宮,冷凍迄今。這幾年,我對這些人一直感到背脊發涼--如果要績效,他們可以把人的瑕疵無限放大。如果有益仕途,他們又可以把天大的罪全部壓下來,像個沒事人般。 檢方掌握在少數幾個人的手裡,陽光總是稍縱即逝。 誠如美聯社的觀察─Handcuffed by a string of high profile corruption scandals─and a persistently underperfoming economy─the DPP is waving the nationhood flag to energize its base of anti-China, pro-independence activivists.一連串駭人聽聞的貪污醜聞加上經濟低迷、民不聊生,讓民進黨綁手綁腳,只有祭起主權的大旗,來激化台獨陣營,這是民進黨贏得勝選的唯一法門。 製造仇恨與分裂一直是獲得權力的不二捷徑,作法很簡單,只要找一個要打擊的「魔鬼」,「魔鬼」不要太多,單一就好--納粹找到「猶太人」,綠營則找到了「中國人」。最諷刺的是:這幾年人民生活越來越糟。但是受害最深的,卻是加害者最堅定的支持者。 總要在很多年後,我們才會明白,可憐與可恨的界限在哪裡? ●
二00七年五月十三日 Cris離開時,客客氣氣、很平靜又禮貌但是很好奇的問我一句話:你們台灣人怎麼想的? 突然之間,我也被問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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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時事評論|社會萬象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