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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7/12/10 12:25:52瀏覽8049|回應24|推薦105 | |
鳳凰台上鳯凰遊,鳯去台空江自流 吳宮花草埋幽徑,晉代衣冠成古丘 2007.12.06. 沿著鷹架的鋼管,攀爬到四十幾公尺高,紀念堂舖著琉璃瓦的藏青頂,記不得這顏色是誰說的── 雨過天青雲破處 這般顏色作將來 同仁-勞檢處張處長、王科長等一干人還在後頭。 駐足西望,剛好太陽西下 夕照相迎,彩霞滿天 塵囂當中,氣急敗壞,我實在很笨。 對著夕陽,突有渾然忘憂的感覺。 腳下建築,如星羅棋布。 空不著地處,回首俯視雕樑畫棟的屋宇,以及週邊飛舞如同盤龍的迴廊。 腦海自然湧現王勃在滕王閣序中的佳句── 落霞與孤鶩齊發 秋水共長天一色 只是雁陣驚寒,誰與唱晚? 畫棟朝飛南浦雲 珠簾暮捲西山雨 盛況難再,蘭亭已矣── 閒雲潭影日悠悠 物換星移幾度秋? 或許,凌雲自惜,勝地不常── 閣中 山外大河空自流 深秋的天空中,殘留著冷冽的氣息 我卻在微風中,聞到清逸淡然的花香 夕陽在微笑,笑得很燦爛,很燦爛── 突然想到兩千多年前,西楚霸王入秦關,進到咸陽城,到底是著了什麼心魔,會燒其宮室,搞到四面楚歌,烏江自刎的地步? 然後再聲寒嗆── 時不利兮睢不逝 虞兮虞兮奈若何? 明朝沒一個好皇帝,韃子進關,又何曾擾過十三陵? 總統府以前就是日本的總督府,為什麼不像青瓦台,把它改成民主紀念館? 如果要說威權,故宮那一件珍藏不是象徵著那個時代的威權? 尤其是乾隆,難道就任令毀棄? 如果要說反威權,我這二、三十年,因此得罪,被移送的案件,可以說是前科累累,罄竹難書,案多如山,到目前猶在試煉當中。這些人,特別是上「吐」下「瀉」,當那段艱辛奮鬥的過程,又在那裡? 最不敢苟同的是 同仁回報勞委會勞檢陪同教育部人員至紀念堂主體建築作勞動檢查。 因為這不只是中央與地方的分權負責,更是法律秩序的嚴肅課題── 勞動檢查在台北市,歸勞工局掌管;台北市以外歸中央的勞委會職掌,大家權責分明。 但是那天,中央目無法紀以層層密密的警力,不讓我進入,明明是搞文革那套,卻偏說什麼軍閥割據,自己無視於法律秩序的存在,還以為姓陳的在當皇帝,一直到我要勞委會勞檢人員限時下來後,才解僵局。 平心而論,改名與否,是尋常事,如四時行焉,萬物生焉;拆與不拆,如果在秩序當中,又有何妨? 問題是為何要干冒天下之大不韙? 而只為製造衝突,讓痛苦的人忘記痛苦,來謀取政治利益? 這種居心,可誅! 發現一些問題。 下午,跟教育部主管講,我們不會刁難,但因為這是全國重大矚目的事件,而勞工局,在台北市,必須依法讓二十萬家公司,每天動工的幾千處工地,了解法律秩序有嚴守的份際。 因此,他們必須限期改善缺失的部分,作為人民的表率,我們會在隔日一早複檢,如果沒問題,立即放行。 他當面承諾我,表示太陽下山了,也不能摸黑工作,要我放心。 我相信他,就離開了。 一直到當天的晚上十點許,同仁回報: 教育部要求承造單位,不必理會所有的法規命令以及司法處置,全力趕工。 我很難置信,中央會這樣無法無天,如此來糟蹋法律。 檢查處張處長帶一小組人馬趕到現場查處,一番折騰後,在深夜十一時發出停工令,而施工單位在不斷抗拒後,不得不簽收公文時,已是 七日,星期五,下班前一刻,承包廠商申請複檢。 我要張處長轉知教育部,上班日一早就複檢。 我們不會也不須刁難,希望就事論事,依法論法,立木樹信,除非偏執,否則全國民眾都在看我們怎麼處理。 隔日,教育部卻要求承包廠商繼續施工,不必理會任何的法律規定。 8日下午,同仁進駐蒐證,作完筆錄後正式移送教育部長等一干人犯。 但是工程只是稍微停頓,九日上午,教育部又繼續以廠商違約為由,要求廠商繼續施工。 同仁再度進駐,蒐證並作完筆錄,再度移送教育部長等一干人犯。 九日晚上,無意中,在電視新聞裡,聽到總統 我的心一直沈,一直往下沈…。 「難不成總統才是幕後真正的主使者?」不禁疑惑的反問自己。 「如果總統涉案,我該如何?」 「還是,暫時由他去吧?等到他解職後,再另行處理,要讓人民感受到沒有人可以凌駕在法律秩序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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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時事評論|社會萬象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