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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7/10/15 23:58:16瀏覽450|回應0|推薦4 | |
「我常常覺得自己快消失了,我從來都沒有想過死亡或是自殺,但我卻覺得死亡一直在逼近。我很害怕明天我就不存在了,所以我不斷做愛,高潮可以讓我暫時忘記這些可怕的想像,性愛是我的毒品。」 「我像是鬼魅一般吸取男人的精氣使自己形體完整,我喜歡男人的強壯結實,討厭蒼白細緻的男人,除非當我覺得自己有能力強壯其他人的時候,或許我會樂意這麼做。可是生命告訴我,它每一刻都越來越虛弱,我必須想辦法維持它的機能,否則我的幻滅和玫瑰一樣朝生暮死。」 「有時候身邊沒有男人,我甚至考慮過動物,甚至覺得和動物性交一點也不恐怖,或許動物比人類的原始慾望與行為更能掌握我的形體,就好像敏銳的嗅覺是天性一般。我了解自己並不是這麼客觀的存在,是藉由自己的感覺體悟自己的存在,在感官的世界裡人類批判著自己,希望客觀又中立的界定自己,這對我而言是很殘忍的,因為我連感覺都是那麼模糊,批判只是讓我自己更加模糊。誰能清楚自己的定位呢?我很虛弱的活著,虛弱到像扶不上牆的泥巴。」 「我認為自己是軟弱的,但別人總說我異常堅強,別人與自己認知竟是如此矛盾,我想是他們不能感受到我的害怕,不知道我之所以堅強的緣由。」 「告訴我,我是誰好嗎?」 「如果我說和一個人做愛與和兩百個人做愛都沒有差別是不是很可怕呢?因為把他們的陽具排列在地上,我絕對不知道和我做過愛的先後順序,所以我努力記住男人們的臉與特徵,怕他們考驗我的記憶與忠誠。每次在危機的邊緣中,我成功了通過試驗,男人以為我是多麼愛他,其實我只是一個優秀的考生而已。」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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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心情隨筆|心情日記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