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齊曾經形容,他站在蟾蜍的坑坑洞洞的背上,而全人類都站在傷口上,只是掩飾性的用柏油地胡亂舖起來,這世界其實都是亂葬岡。她不懂為何有人把世界看得這麼黑暗,就像滿地都在施工中的坑疤,隨便一踏都是深淵。
在樺妹心裡,世界是個很簡單的雛型,想得複雜了、想得深沉了,都有害無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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摘自第四樁死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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