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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心者札記
2012/06/14 17:48:49瀏覽80|回應0|推薦9

 

  

 

   在這個世界,總有許多懵懂未知。

 

 

  「在這個平凡的世界,不平凡要付出極大的代價。若妳有了才華和美貌,一開始令人讚嘆,後來被人們排斥,最後只得自己放逐自己。」

 

  在《幾米故事的開始》這本書中,作家 王文華先生,留了這句話。

 

 


  一位已故的日本 心理治療師 河合隼雄先生,曾取得日本第一位榮格學派精神分析師的資格,他以心理學的角度出發,針對日本的古典文學、教育、社會問題等廣泛的領域提出建言,長期從事論述發表活動。某次返台,在欣賞幾米的作品後,經由記者的安排,他對幾米先生說了這句話:

 

  「創作絕對是這些人自我治療的複雜過程,而這些因痛苦而生的作品,也往往治療了讀者或觀賞者的心靈。」

 

 

 

  於是,我在一臺嘶吼著後現代主義交響之機械聲以及帶點微薄情緒化的復古機能,卻又不失本分的冰冷黑金外殼主機前,記述了這些文字。

 

  幾天前的午後,我也如此得敲擊鍵盤,伶俐似如水聲漸底,敲出一盤詼諧的豪語。

 

  而後,我將情緒灌輸在角色和劇情中。

 

  沙盤推演,順著內心脈落,直流而下。

 

  有些現實世界我做不到的事情,潛意識莫名的讓它在文字中進行。

 

  是一場悲劇的進行曲,好像在痛斥著什麼隱情。

 

  書寫完畢。

 

 

 


  那午,我見到一個自己走入熟悉的境地,卻發覺自己想猛爆這陌生的溫熱,卻為時已晚。

 

  因為外人看透面具後方的醜陋面貌,是不是唾棄。

 

  還是已明白每顆星球各有各自的軌道,不同領域,也不願交集。

 

  驀然回首,如《向左走,向右走》的男孩與女孩,渴望友誼和愛情的共鳴。

 

 

 


  是今日我與好友出門,稍晚,又接到幾位知心好友的來電

 

  那聲音,明明帶著歡樂卻熟悉得我想哭泣

 

  「當然,當然很想妳們。」

 

 

 

 

  前日,當我看完《荒人手札》時,感慨得想吻起書裡此句:

 

  「我們需要秩序,因為我們是違規者。」

 

 

  我的人生本來就失去秩序,正如上了大學寄宿於外地,才明白王文華老師的這句話:

 

  「自由過了保鮮期,會發酵成寂寞;翅膀失去了玩具的新奇,慢慢變成枷鎖」

 

 

 

  而我也不想回歸曾前,昨日返家,陽光粉末不到卻留得幾絲清涼的宿舍臥房,輕推房門,望見空蕩蕩將寧靜和情緒混雜的小小格局裡,幾分鐘後,將窗門拉開,陽台已經用油漆重新上妝,樓梯的扶把,也即將汰換。

 

 

 


  恍然發現宿舍信箱,留著一份慢跑協會寄來的成績證明。

 

  使我想打開《關於跑步,我說的其實是......》,是村上春樹的新作品。

 

 

 

  今天早晨,突如其來的大雨開了台北市民玩笑後,走出家門,抬頭,又盼見那溫煦的冬日暖陽。

 

  「親愛的,我聽見你心中的太陽了嗎?」

 

 

 


  女歌手陳綺貞曾在幾米的書上寫道:

 

  「有時候我覺得我是否就是那個走進壞掉世界的孩子?」

 

 

 

 

  於是我想回答:

 

  「其實我們都是,月亮。」

 

  「月亮,忘記了,但,不能忘記曾經照耀我們的太陽。」

 

 

 

 

  「我夢見夢在夢的彼岸朝我揮手。」

 

   記得某頁的最後一句,好美。

 

 

( 創作散文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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