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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022/11/01 05:52:21瀏覽123｜回應0｜推薦0 | |
| 一天，下午在電腦教室上課，此時整間電腦教室的所有螢幕畫面，都被切換到老師的電腦畫面，一邊看著螢幕裡的畫面，一邊聽著老師在前面講解。珍婷突然腦袋裡想到一件事，一直想和正好坐在旁邊的夢翎說，但礙於現在是上課時間，加上瑞揚也坐在附近，因此一直等到一節下課休息時間，瑞揚也正好離開要去廁所和裝水而不在時，珍婷便湊近夢翎說：「夢翎姐！」
「什麼事？」夢翎仍然盯著電腦螢幕複習、練習剛才上課老師教的東西，頭也不轉的回應。 「妳知不知道瑞揚……。」珍婷湊近夢翎的耳邊說著。 「嗯…？！」夢翎遲疑的想了一下後，緩緩的轉過頭來看向珍婷，嘴裡一邊慢慢的說出「好像是耶！」 過幾天的星期四，下午的班週會及社團活動時間，學生會裡的每個成員，都各自忙著自己的事情，瑞揚也跟著大家一樣，裡裡外外的忙著。下午三點後，瑞揚正在學生會辦公室的位置上處理文件時，放在桌上一旁的手機突然響起，當響到第三聲時，瑞揚才很快的接起，「喂！」瑞揚一手拿著手機一邊翻看著資料說。 「瑞揚，你現在在哪裡？」是系助理（是系上夜間部學姊，白天在系上擔任系助理的工讀生）打來的，聲音有點緊張急促的說。 「嗯…我現在在學辦。怎麼了嗎？」瑞揚疑問的說。 「你現在趕快上來，主任現在有事急著要找你！」系助理催促的說。 「喔，好，我現在馬上上去。」 「好，那你趕快上來，快點快點！」系助理又催促的說完後，便掛上電話。 瑞揚結束通話，將手機放在桌上，同時向在一邊也正忙著的夢翎告知去向後，便迅速的起身穿上外套，再把手機收進褲袋裡，大步快速的奪門而出，往系辦方向前去。 夢翎應了一聲後，便看著瑞揚離去，消失在眼前。也有一些學生會成員，一同看著瑞揚匆忙的離去，消失在眼前。 瑞揚快步的走進系辦，先向系助理應聲「我來了！」便直接朝系主任辦公室走去。 「快點！快點！主任現在已經在裡面等你了！」系助理急促的說著，同時指著系主任辦公室，催促著瑞揚趕快進去。 「所以我們…」瑞揚一開啟系主任辦公室的門時，系主任便停下剛才要說的話，看向門口是誰。 系主任是個很好的人，也很幽默，從來也不會給人有架式或壓力的感覺，也鮮少看過系主任生氣或發脾氣過，但也是個有原則的人，無論是走路或講話，都很有精神，講話也很有力，口才好也很有交際能力，經常能安撫他人情緒，和人理性的溝通、談論。 瑞揚一開門即看到班導師也在裡面，和系主任談事，心裡覺得像有什麼莫名奇妙的事似的。系主任一看是瑞揚，便招了招手又示意向一張椅子，招呼著說：「來來來，坐，坐！」 瑞揚走進的同時將門關上，此時系主任又問：「你們…課外組長回來了沒有？」 瑞揚一邊走向椅子，搖著頭說：「還沒。」 系主任輕點一下顎首後，又立刻示意說：「來，坐！」 瑞揚坐下後，便來回看著系主任和導師，好奇關切的問：「有…什麼事嗎？」此時系主任和導師，仍然平靜的端視著瑞揚，令瑞揚覺得真有什麼事發生，心裡開始有不安的感覺升起。 系主任傾身向前，兩手交握在面前的用手肘搭在桌上，低頭嘆了沉重的一口氣後，又看向班導師說：「導師，他是你們班的學生，看妳有沒有要先跟他說什麼？」 班導師一樣平靜的看向瑞揚，面有難色的緩緩說出「那個…瑞揚…」接著又拗頭轉向系主任說：「主任！這我沒辦法說，還是給你說好了！」向主任擺了擺手後，隨即一手撐著貼遮住嘴巴的閉目思考。 而瑞揚看著班導師的表情和眼神，頓時覺得班導師一點也不像是在思考事情，或是像有重大事情的表情，反而是一種像在竊笑的表情和眼神，雖然班導師閉目且一手遮蓋住嘴巴，但仍能從眼睛和面部的一些細微特徵去判斷，班導師像是正在努力的壓制住自己的竊笑。瑞揚第一直覺想到的是『該不會他們正在設計整我吧？』因為再過幾天就是瑞揚的生日了，班上同學之間有個習慣，會在壽星生日當天或提前幾天慶祝，慶祝之前會先來場小遊戲是常有的事，也因為這樣，才能有辦法製造出驚喜的效果。整人，也是小遊戲中的一個選項或是一小部份，並非每次都會用上。有時也會在慶祝的當中，穿插小遊戲或狀況來創造另一波驚喜。瑞揚這麼認為的想著，是因為自己的生日快要到來，而要被設計惡整的一場遊戲。但隨即瑞揚也很快速的想了想，雖然被設計惡整的可能性是很大，但目前還不知道系主任要講的重要事情是什麼，另方面，則是也可以先陪大家玩一玩，視情況隨機應變，再拆穿這場遊戲。因此，瑞揚繼續裝作還不知道這場遊戲，仍然維持原本的表情和態度，轉頭看向系主任，等待系主任接下來的發話。 系主任看著班導師擺了擺手又沉默不語，看樣子，班導師是真的不知道該什麼開口跟瑞揚說，於是系主任又沉重的嘆了一口氣後，兩手擺放在椅把上，靠著椅背沉思了一會兒。「好！我這麼說吧！」系主任拍著喊道，班導師被系主任這麼一拍一喊，受了點驚嚇的睜開眼睛，看向系主任，接著系主任又傾身向前，兩手交握放在桌上，時而隨著說詞舞動著，平靜又沉重，振掁有詞的緩緩說：「瑞揚，首先，我想先讓你知道，你在我們系上也是數一數二的優秀學生，我們系上所有的老師，包括我和你們班導師，對你的寄望也都是很高的，我們都相信你可以有再更好更優秀的表現，而且你在學校擔任學生會長也有一年多了吧，全校幾乎每個人都知道你這個會長，在這一年多來，為學校為同學們所負出的貢獻和作為，大家都是很讚賞。」 「謝謝，這是我應該的，沒什麼。」瑞揚點頭鞠躬應聲道。 系主任繼續接著說：「很好，所以，現在我們希望，你可以自己老實的說，自己先承認的說出來，告訴我們，你在做學生會長的這段時間裡，你有沒有做了些什麼，做了什麼不應該做的事情，又為什麼要做這些事情，我希望你現在在這裡，能有自知之明的先承認，把事情都說清楚。我想…都說到這樣子了，你自己應該很清楚，是什麼回事了吧！」 瑞揚正要開口答話時，被在一旁的班導師，搶先附和的對瑞揚說：「瑞揚，如果你真的有做了什麼事，或有什麼困難，最好現在就都說出來，說清楚，這樣子接下來，我和主任才好一起幫你想辦法，看什麼幫你向學校解釋，和解決這些事情。」 瑞揚覺得很莫名其妙又無奈的說：「可是…，老師，主任，我不知道你們在說什麼，也不明白現在是什麼狀況，聽你們剛才說的內容，好像是我做了什麼不應該做的事、犯了什麼大錯的樣子。所以…」 系主任嚴肅的一手指著瑞揚，打斷瑞揚說話，加重語氣的說：「所以，你現在是什麼都不想說，也不想承認了喔！是嗎？」 「可是…我真的什麼都不知道啊！主任！」瑞揚開始有點焦躁的抱怨說。 「瑞揚！」班導師語重心長的說：「重點是，現在事情已經鬧到校長和董事會去了，如果你現在不把事情跟我們說清楚的話，我們是真的沒辦法幫上你的忙，事情也沒有辦法解決的！」 「但是…，老師、主任，我真的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情，我也很希望你們能告訴我，到底是什麼事情，發生了什麼事。」瑞揚壓抑控制著自己的情緒，緩慢僵硬的說出。 「唉…」系主任鬆懈的嘆一口氣，同時往後倒靠著椅背，平靜看著瑞揚，語重心長的說：「今天下午學校開校務會議的時候，校長在會議上非常生氣，因為前天學校收到教育部的來函公文，說有人投訴我們學校的學生會報假帳、貪污，高報低購、私吞回扣，最近這幾天也有一些記者打電話到學校學務處、袐書室或校長室去詢問，甚至還有記者要直接跑進學校採訪，剛好被警衛發現攔下來，通知學校裡的人出來處理，而且這件事也已經傳到董事會去了。所以現在學校已經開始要著手全力調查這件事情，而且投訴人在投訴的資料裡面，還直接指名是你（主任一手重重的指著瑞揚說）要求這樣做的，再加上目前學校的調查記錄中，已經有一些同學和廠商供認出是你指示要求的。因為目前大家的箭頭都是指向你這邊，都說是你下的指示，所以現在我們才……」 「唉呀…」瑞揚突然笑容滿面，打斷主任講話，有趣的笑著說：「想也知道，我怎麼可能會做這種事，好啦好啦，主任你們都不要再裝了，我知道你們是在整人！你們就承認了吧！」 系主任和班導師瞪大眼睛，傻眼的看著瑞揚說著，和瑞揚大眼瞪小眼的靜默了一會兒，系主任開口說：「現在是在跟你講正事吶，你還有心情在那邊開玩笑啊，蛤～！」 「唉呀，別裝了啦！我現在來看看，現在外面應該很多人了吧，而且還準備了蛋．」瑞揚說著同時，笑著起身快步走向門口，很快速的將門打開查看，同時說出最後一個字「糕！」之後便「嗯？！」一聲的愣了一下，因為系主任辦公室的門外，都沒有一位同學或學生站在門口。瑞揚便踏出系主任辦公室的門口，環視著系辦，系助理則被瑞揚快速用力的開門動作和聲音而嚇到驚了一下，仍帶點驚恐又疑惑的坐在位置上，皺著眉頭有點不耐的看著瑞揚說「開門開那麼大力幹嘛！」接著，瑞揚淺笑著一邊環視又一邊在系辦裡穿梭，凡是認為會躲藏人的地方，都一定會迅速過去查看，連只是存放器材設備、資料或雜物的幾間小房間，也一一開門進去查看。而系主任和班導師，也都走出來站在系主任辦公室的門口，和系助理一起睜著眼看著瑞揚，看著瑞揚像在玩兒時遊戲的躲貓貓一樣，開心的在系辦裡到處穿梭找人，系助理忍不住的開口，不耐煩問：「你現在在幹嘛啊？瑞揚！」瑞揚仍然沒有做任何的回應，在系辦裡都找不到一位可疑的同學，滿臉狐疑又微皺眉頭的思考著什麼回事，一邊漫步的往系主任方向走去，一邊再次的張望著整間系辦，真怕自己遺漏了哪個角落沒去查看。此時，瑞揚望向系辦門口，挑了一下眉，便又快速的衝到系辦門口探出頭去左右查看，系辦門口和走廊上也沒有可疑的同學或跡象。瑞揚看了看，雖然還想再跑到兩邊的樓梯間去確認，但因為自己剛才的行為舉動，對剛才仍正嚴肅的談著重大事情的系主任和班導師來說，似乎給人家造成不必要的困擾而感到不好意思，因而放棄再去查證尋兇，瑞揚便又轉回身子，不好意思的走向系主任。系主任看著瑞揚走近，便大聲爽朗的說：「你在找什麼呀？找完了沒有啊？」 「呃…，找完了…。」瑞揚不好意思的笑著回答，來回看了看系主任和班導師。而系助理則早已在做自己的事情，也沒空理會瑞揚。此時瑞揚心裡開始覺得有點結實的不安和疑慮，因為之前在系主任辦公室裡談事情的時候，當時在談論的狀況、氣氛，是第一次感到這麼的嚴肅又沉重，加上目前也沒有找到任何在玩惡整遊戲的跡象或證據，而眼前的三個人（系主任、班導師、系助理）也都看不出或感覺不出像在偽裝的不真實感，除了班導師剛才在系主任辦公室裡時，一開始講話時的樣子比較可疑之外。接著，瑞揚開始懷疑起是有人在背後做不實的指控、栽贓、污告，且對這樣不實的指控、栽贓、污告，感到些許的不安和不爽的情緒，但又仍然認為自己是被設計惡整的緊張、開心，心裡整個是既複雜又矛盾的。瑞揚仍不好意思的接著說：「不好意思…，那～主任、老師，我們進去裡面繼續談吧…。」 系主任和班導師看著瑞揚沉默了一會，班導師才開口向系主任說：「走吧，主任，我們再進去裡面繼續討論吧。」 系主任便一手揮指著往裡面比了一下說：「走吧。」 隨即，班導師便轉身即先走進系主任辦公室，而瑞揚則跟在系主任後面。在班導師和系主任先後踏進系主任辦公室時，系主任的電話正好響起，「嘔鳴…，是我的電話響啦！」系主任說著便盡速的從班導師後面，大步快速的走過去接起電話，而班導師和瑞揚也分別坐回椅子上。「喂，你好！」系主任接起電話問候「是，我是！」「喔！在！他現在在我這裡！」「可以可以，沒問題！」「不會不會，那我現在就叫瑞揚先過去找你了！」「OK，好，好，沒問題，拜拜！」班導師和瑞揚都看著系主任講完電話。系主任將話筒輕放下後，便轉身向瑞揚說：「好啦，瑞揚，現在趕快回去吧，你們組長已經回來啦！被你剛才這樣一胡鬧、折騰，大半時間都被你浪費掉啦！」 「喔…」瑞揚緩緩的站起身，系主任拍了一下瑞揚的手臂說：「你們組長現在正急著找你，現在趕快回去吧。」 「好…，那…主任、老師，那我就先回去囉！」瑞揚說著，班導師也示意的點了個頭。 「快去吧快去吧，別讓你們組長等太久！」系主任催促著瑞揚回去。 當瑞揚走出系主任辦公室時，正好瞄到擺在系辦一處的冰箱，便又快步的走到冰箱前，分別打開上下層的冰箱門查看，是否有預先買來借冰箱存放的蛋糕。以往班上在學校要替同學辦慶生時，時常會跑來央求老師或系主任，將預先買來的蛋糕借放在系辦的冰箱裡。此時，瑞揚看了冰箱裡都沒有蛋糕，除了心裡開始有一點惆悵之外，就是開始認為系主任所說的事情是真實的，因而心裡的不平，也淺淺的刻畫在臉上，滿腦子也開始思考著這件事情，快步的離開系辦，訊速回學生會辦公室。而在一旁的系助理，則滿臉疑惑的看著，瑞揚整個舉此過程。 瑞揚快步匆匆的先回學生會辦公室喝個水，在一旁忙著的夢翎，看到瑞揚進辦公室，便向瑞揚告知：「瑞揚！組長要你回來立刻去找他！」 「好，我知道了。」瑞揚一如往常的平靜回應，走回自己的位置，拿起保溫杯轉開，喝幾口溫熱水。但仍可看出瑞揚神色上的肅穆和凝重。 「有發生什麼事嗎？」夢翎在一旁關切的問。 「沒有，沒事。」 「喔…，對了！因為剛才看組長好像很急的樣子，所以在想是不是有發生什麼事情。」 「我也不知道，等下去找組長就知道了。」說完，瑞揚再喝一口水，緩和緩和後，便轉緊蓋子放下保溫杯，前去課外活動指導組辦公室找組長。 課外活動指導組的辦公室，就在學生會辦公室的斜對面，走個幾步就到了，和瑞揚之前往系辦的方向是反方向。課外活動指導組辦公室的門大開開，裡頭耀眼的燈光，照亮門前一小塊的昏暗走廊。瑞揚走進課外活動指導組辦公室，而學生會輔導老師－吳老師，早已經在裡頭和組長對坐著，隔著辦公桌在談論事情。位在門口的助理工讀生（也是夜間部的同學，阿翔）看到瑞揚走進辦公室，本想和瑞揚打個招呼的動作和字詞，全都卡住停頓下來，看著瑞揚一臉異於平常的肅穆又疑重的表情，急匆匆的從眼前走過。組長一看到瑞揚走進辦公室，便充滿怒氣的睜大眼睛瞪著瑞揚走近，接著大聲的說：「你來啦！」 瑞揚被組長的氣勢嚇到，征了一下，但也隨即立刻恢復冷靜的說：「呃…，組長，找我有什麼事嗎？」 「還能有什麼事！你自己做的事情你會不知道！難道你們系主任沒跟你說嗎？」組長一樣大聲的說著。 「……嗯…，有…，剛才系主任有跟我提到。」瑞揚有點唯諾支吾的輕點個頭說。 「那你現在還想要說什麼？」組長依然很生氣的瞪著瑞揚說。 「………」瑞揚一時不知該如何開口回答，只能先冷靜的看著組長生氣的樣子，壓抑及控制著自己無奈、冤屈又不滿的情緒，使自己不被這樣的情緒，攪亂了原有的清析思路及理性思考，在腦裡思考著要如何應對。 在一旁的吳老師，眼看氣氛已經緊繃到快要大爆炸，雖然組長仍然是很生氣，但也看得出瑞揚已經開始壓抑著快要按捺不住的情緒。於是，吳老師便先安撫組長，好聲的說：「唉…，組長，先別發那麼大的火氣嗎，我們先讓瑞揚坐下來，再一起好好的跟踹揚把事情問清楚。先把事情的來龍去脈和真相搞清楚，才不會到時候錯怪而冤枉了人家啊。」組長聽了之後，仍是很生氣的低下頭看向一旁，從鼻子深呼一口沉重又用力的氣，看似有點消氣也冷靜下來。緊接著，吳老師向瑞揚指示著說：「瑞揚，去，先去拉一張椅子過來坐。」瑞揚依照吳老師的指示，從旁邊拉了一張辦公椅過來坐。 當瑞揚一坐下，吳老師即平和的向瑞揚說：「瑞揚，剛才我有先和組長討論了一下，聽組長說…，下午的校務會議，你們系主任提早先離開，想必是回來找你談話的，那到目前為止，你對事情瞭解多少？」 瑞揚既焦慮又委屈的說：「詳情我也不是很清楚，但剛才在系主任那邊談時，我只知道，有人投訴我報假帳貪污、高報低購收取回扣，系主任和班導師希望我親自承認好解釋清楚，但重點是我並沒有做這些事情，而且我也不知道會有這種事情發生！」瑞揚說到越後面，開始有點焦燥不安，說的有點急促，但仍盡力的壓抑著情緒。 「好好，沒關係，瑞揚，你先冷靜下來。」吳老師按著瑞揚的肩膀安撫著說，待瑞揚稍徵冷靜下來後，接著說：「這樣吧，我先把目前的狀況，先跟你簡單的解釋一下，讓你先瞭解一下目前的狀況，當然，這也是剛才組長回來時，我跟組長談時才知道的。目前學校因為收到投訴說，我們學校的學生會長報假帳收回扣貪污，而且事情還傳到學校最上面的知道了（吳老師說著一手往上指著），所以目前學校已經開始先從週邊的人員調查，那目前調查出來的結果是，不清楚或不知情的人都說不知道，這是沒有問題的，但…有許多知情的人，已經承認有這些事情，而且…也都有表明是你指示的。那…現在我們找你來，就是為了想先把事情瞭解清楚，這樣我們才好想有什麼轉緩的餘地，這樣對大家都好。那…到目前為止，你有想到要說什麼嗎？或是…有什麼要辯解的？」 瑞揚很誠心誠懇的正色說：「老師，組長，我在這裡可以用我的人格，向你們發誓做保證，我真的沒有做過這些事情，我做事一向依照規章辦法在做，不會擅自主張做不法的事情，況且，如果採購真有回扣這件事，我一定會知道，也會據實呈報，不會私自收受做假帳，我相信我在做學生會長這一年多裡的所作所為，組長、老師你們都是很清楚的。至於為什麼會有這種事情發生，我是不清楚，或許是我在管理督導上不周，而有疏失造成這種事情發生，那…我願意接受處份；如果我有需要接受調查的話，我願意配合，因為我也希望把這件事情弄清楚，我也想知道到底是誰做的，又為什麼要把事情問題和責任，都丟到我這邊來、要我承擔，我也想證明我的清白，好洗刷我的冤屈！」 吳老師拍拍瑞揚的肩膀，再次安撫瑞揚的情緒，同時感歎瑞揚的為難及無辜。組長嚴厲的質問瑞揚：「那你現在有什麼證據證明？」 「我…目前還沒有，但是如…」瑞揚為難的開口說了幾個字，即被組長大力拍桌喝斥：「即然沒有，還說那麼多幹什麼！」吳老師現狀立刻安撫組長先別動大怒，而在門口的工讀生阿翔，見狀也將辦公室門輕聲關上，還在門外掛上『開會中』三個大字的牌子。 吳老師安撫下組長，便對瑞揚解釋：「瑞揚啊，希望你不要怪組長，畢竟組長今天在會議上也很委屈，加上待會調查委員就要來這裡找我們訪查問話了，時間緊迫，所以組長才會這麼急的生氣。」 「沒關係，我瞭解。」瑞揚輕點個頭說。但組長隨即又嚴厲大聲喝斥：「什麼叫做沒關係！」隨即又掌拍、或併指敲、或槌擊的，破口急促的說：「現在都什麼時候了，還沒關係。你知不知道我今天在會議上一直被長官叼，還一問三不知的一直站那裡被問被罵，你覺得你冤枉，難道我就不冤枉嗎！蛤！當我在會議上被問到『為什麼學生會會發生這種事？』、『為什麼瑞揚會做這種事情？』、『為什麼課外活動指導組沒有注意到這些狀況？』…大家問的我都不知道要什麼回答!一直以來我這麼相信你們，沒想到這次居然給我搞出這麼大的事情來，而且我還被一直蒙在鼓裡，一直到剛才校務會議我才知道，原來事情已經這麼久了，而且還不止一兩次，真是氣死人了！倒好，今天還有幾個廠商也在會議上指證歷歷，我跟本沒辦法辯駁，連調查委員交出來的調查報告，幾乎被訪查問到的同學還有廠商，都明確的供認是學生會長指示的、是瑞揚要我們這麼做的，我真的沒有想到，瑞揚你竟然會做這種事（組長重重的指著瑞揚說）！而且還有同學供認你會將錢分贓硬塞給同學！剛才還信誓坦坦的說自己是照章辦事、據實呈報，那為什麼還有這種事情發生，為什麼大家都指證歷歷的，連廠商都不例外，難不成是大家都來造反啦！蛤！真有本事做這些事情，就別想讓人知道，既然大家都已經供認了，你就給老老實實的說了！」組長激動的快速說著，甚至坐不住的站起來繼續吼，桌子不知被擊了多少次。在一旁的吳老師一直努力的勸撫組長，但仍難以勸撫下來的開始有點焦急。 「有哪些同學？我去找他們來這裡對質！」瑞揚聽完組長的爆吼，正色的說。 「你很有種啊！可以！你們班的就有好幾個在上面，現在立刻去把他們都給找過來！去！」組長狠狠的說。 瑞揚立刻疾步奪門而出，回到學生會辦公室。當瑞揚一踏進學生會辦公室，一看便錯愕了一下，整間學生會辦公室只有少少幾個人在裡頭忙著，其它的成員都不見人影，連自己班的成員都不在裡頭。瑞揚便朝離自己最近的成員問：「我們班的人呢？」 「我不知道耶。嗯…應該是在樓上的教室吧？之前有聽你們班的說，好像你們班有什麼事情要討論，所以要回教室去。」該成員注意到瑞揚的臉色不太對勁，緊接著關切問：「什麼了嗎？你…沒跟他們在一起嗎？」 瑞揚話也不答的抿緊一嘴角，立刻又疾步衝出學生會辦公室，往自己班的教室趕去。當瑞揚一進教室，便只看到夢翎、妏慈、雁娟、和幾位班上成員，男女共九個人，在教室中間的位置，或站或坐的圍聚在一起，像在談著什麼密袐事似的。夢翎等人一見瑞揚進教室，皆驚的看著瑞揚走近，夢翎率先開口向瑞揚說：「瑞揚，你來啦！那個…剛才組長找你什麼事？」 瑞揚板著臉走近，口氣很衝的問：「就你們幾個啊？其他人呢？」 每個人都被瑞揚的情緒嚇到，畢竟，瑞揚一向都是很溫和的和人講話。夢翎有點緊張的說：「其他人…都…先回去了。」 「把其他人都叫回來，組長有事找！」瑞揚不客氣的說。 夢翎等人又被嚇一次的應允後，便分配聯絡對象，佯裝撥打電話。此時，瑞揚的手機正好響起，瑞揚拿起一看是阿翔，便很快的接通：「喂！」 「喂，瑞揚喔！你現在在哪裡？調查委員已經來了，組長要你馬上過來。」阿翔說。 當瑞揚正要開口回話時，電話後方傳來組長氣急敗壞的聲音：「你問他現在在哪裡，我現在過去找他！」隨即又傳來吳老師勸撫組長的聲音。「我在F604。」瑞揚很快的回答。 「好，我知道了。」阿翔說完便掛掉電話。 瑞揚結束通話，即將手機收回褲袋。大家看著瑞揚講完電話，妏慈便懼懼的對瑞揚問：「瑞揚，到底發生什麼事啊？怎麼那麼生氣啊？」 瑞揚一樣板著臉，淡淡的說：「組長等下就上來了。其他人聯絡上了嗎？」 「嗯…正要撥過去…。」妏慈小聲的說。隨即，每個人繼續佯裝撥電話、講電。 不一會兒，組長即氣衝衝的走進教室，手上拿著一個有點厚度的卷宗，大力的摔在瑞揚身旁的課桌上，嚴厲的對瑞揚說：「這是目前的調查報告，你自己看看！」 瑞揚很快的拿起卷宗，打開一看，第一眼即看到一大紙卡，上面寫著大大的“生日快樂”四個字，裡面是寫滿同學們的祝福語，但瑞揚未翻開來看，而是拿起卡片往下翻看了一下，是一堆癈紙搪塞成的厚度。瑞揚扁眼破冰一笑，看向組長又看向同學們，每個人早就竊笑的在一旁看著，瑞揚閤上卷宗舉起，往身前的課桌用力一摔，同時大聲笑著說：「你們整我！！！」 隨即，同學們一同大喊「生日快樂！」緊接著是在門外守候多時的同學們，從教室前後門魚貫湧入，凡一進門者，皆大聲「生日快樂！」、「瑞揚！生日快樂！」的吶喊。走在最前面的是拿著大蛋糕的云怡，而故庸則跟在身後，待云怡將蛋糕放好在瑞揚前面後，故庸便將蠟燭點上火，大喊：「關燈！關燈！」靠近前後門的同學，便各自快速的將電燈關掉，隨即，同學們很有默契一同唱起生日快樂歌。冬季下午沒什麼陽光的教室，仍嫌昏暗，但蛋糕上的火光，仍映的令人興奮。瑞揚，看著同學們湧入圍繞住自己，看著蛋糕放在面前被點亮，看著燈滅響起歌聲，瑞揚開心笑的閤不起嘴，一方面是難得被整的這麼慘，但確又很成功。而有來參與幫瑞揚此次慶生的同學們：大半是班上的同學（同是學生會的班上同學也都到齊）、一些同是學生會的他班同學、也有少數他班熟識的同學（故庸就是其中一位）；然而，班上也有一些同學都有各自的因由，而未參與瑞揚的慶生，琦華因為下午已排班要去打工，浩然因為要趕案子無法參加，而仕昆則是去社團，無趣參與。 伺機而早已在同學們圍住前，便先退到同學們一旁的組長，站有一段距離的笑看著學生們慶祝。當大家唱完生日快樂歌，瑞揚也在同學們的起哄下吹熄蠟燭，也默許了三個願望。接著就是先來個大合照，當懷遠拿出數位相機說：「來來～先來拍個大合照！」大家開始緊湊排列，真怕沒照映進去，而站在前面準備要拍照的懷遠，看到站在一旁的組長，便對組長說：「組長，一起進來拍啊！」 「不用了，你們年青人拍就好了，我老人家湊進去幹什麼啊！」組長笑 著揮手說。 懷遠見機不可失的開心問組長：「組長，那你可以來幫我們拍照嗎？」 「可以啊！可以啊！沒問題！」組長豪爽的說著，上前接過懷遠的數位相機。 連有些自備數位相機或欲用手機來拍照的同學，組長也來者不拒的接過來幫忙拍。「哇！這麼熱鬧啊！我聽說樓上很熱鬧，我就過來看看啦！」此時系主任從後門進入，爽朗的大聲說著，再向組長招手打招呼說：「嘿！組長你好！」組長也笑著空出一手回敬說：「你好。」同學們一看是系主任，也一同大力招攬系主任來拍照。系主任一聽，立刻小跑步的快速靠進去，看到組長身前一堆數位相機和手機，訝異的說：「哇！組長你要拍那麼多啊！這樣會不會太不好意思啦！」 組長笑著說：「不會啦！不會啦！」接著便拍了二、三幾張大合照後，系主任便走出向組長說：「來來～，組長換我幫你們拍，你進去一起照吧！」 「喔～，不用不用，我沒有要照。」組長搖手搖頭的拒絕。 系主任見狀便改口說：「那好吧！我一起來幫你拍，這麼多台，要拍到什麼時候啊！」接著又拍一、兩張正常版的大合照後，同學們開始擺起一些姿勢或表情的搞怪版大合照。 拍完大合照後，便開始切蛋糕，大家都很興奮，期待著想吃到蛋糕，當中尤以麗芳表態的最為明顯，在一旁看著蛋糕，一臉像很煎熬難過的嘟著嘴，抬手抬腳似跑步的說「好‧想‧吃‧喔～！」可愛的模樣，逗的旁人會心一笑。瑞揚率先切了兩盤要先給組長和系主任，接下來就都交給在一旁的夢翎切盛，而妏慈則在一旁遞盤。瑞揚一手各一盤蛋糕，交給在一旁看著學生們聊天的組長和系主任，說：「組長，主任，來，吃蛋糕！」組長和系主任各接一盤道謝後，瑞揚接著問：「什麼沒看到班導和吳老師來啊？」 「你們班導去帶專題啦！你忘啦，今天星期四，你們班導下午都要帶專題開會！」系主任答。「吳老師去（柔道）社團啦！」組長答。 瑞揚一手撐一手的撐著下巴，半瞇眼的看向一旁，抿一嘴角的說：「他們該不會是藉故不來的吧？」 「嘿～！你這小子在亂說什麼啊，真是。」系主任瞪大眼看著瑞揚說。而組長則在一旁笑著。 瑞揚眼看組長已吃下一口蛋糕，而系主任正叉起蛋糕要吃時，瑞揚迅速的兩手各沾一盤蛋糕的奶油，往組長和系主任的臉上抺去，便開懷大笑的逃跑遠去。 「嘿～！我正在吃蛋糕，你需然敢給我乘機偷襲啊！蛤～！」組長瞪著眼說。 「誰叫你們要整我！」瑞揚很快的回答。 「什麼啊？！我是最後才知道的啊！」系主任辯答。 「我不管！」瑞揚大聲的說。 同學們見狀也都大笑了起來。接下來瑞揚都會伺機替同學化上妝，幾乎無一倖免。 「ㄝ！我只是來送蛋糕而己耶！」故庸笑答，臉上則被瑞揚抹上奶油。 「ㄝ～！我只是來幫你慶生啊，瑞揚！」祐誠手拿著一盤蛋糕，一邊後退笑著說，看著瑞揚用沾了奶油的手指勾著，邪笑的前進，正好坐在一旁吃蛋糕的豫天，便沾了奶油往祐誠的臉上抺去，再笑著對瑞揚說：「ㄟ！我幫你抺了！」再對著祐誠笑開懷，祐誠板著臉斜視豫天，瑞揚見機不可失，便立刻往豫天臉上抺去後，也大笑的遠去，「喂～！我幫你抺他了耶！什麼還抺我啊！」豫天對瑞揚笑著說，祐誠乘機也在豫天臉上抺上奶油，再退一步對著豫天笑開，「喂！我都被抺了，你什麼又塗我臉啊！」豫天抺著臉說，「誰叫你要偷襲我！」祐誠笑著說。 接著同學們便開始互相玩起來，每個人都互相在別人臉上抺奶油，只差差點玩起砸蛋糕。 「honey～！他欺負我～！」芳華哀怨笑著對麗芳哭訴，一手指著已被瑞揚抺上奶油的牧梁。牧梁從芳華後面偷襲，正專心吃著蛋糕的芳華後，開心大笑的坐回位置吃蛋糕。麗芳拿著叉子指著牧梁說：「唉呀！你需然敢欺負我們家的芳華！你…」為了不想糟蹋手上的蛋糕，正東張西望找著有沒有什麼好武器時，坐在牧梁旁旁的申翰，對麗芳搧搧手說：「好啦，麗芳！不要生氣了啦！來啦，我幫你啦！哈哈～」申翰說著便往牧梁臉上抹去，麗芳和芳華看了也哈哈大笑。「嘿～！咧（髒話）！需然敢塗我臉！」牧梁對申翰吹鬍子瞪眼睛的說，「好啦，不然我的臉也讓你畫，反正剛才也被瑞揚他們畫過了，讓你畫一下也沒差。」申翰無所謂的說著，便閉上眼睛等著讓牧梁塗奶油，牧梁便在申翰臉上又塗又畫的兩下，「ㄝ！你什麼塗兩次啦，而且還那麼大坨～！」申翰抹著臉笑著說，而牧梁則在一旁大笑。 「ㄝㄝ！瑞揚，求你撓了我吧，我只是來負責照相而己！」臉也已經被同學畫上幾捌的懷壤，手拿著數位相機笑著求撓說。「我不管！」瑞揚笑著說，便往懷遠臉上抹去。 在一旁看著的組長和系主任，「這些學生真的是越玩越瘋啦。」組長笑著說，「年青人啊，精力充沛呀，精力就像是永遠用不完一樣。」系主任也笑著說。 同學們玩了稍歇，繼續享用著有點破爛的美味蛋糕。此時坐在一起吃著蛋糕聊天的瑞揚，斜看向夢翎一干人等，好奇的笑著問：「我很好奇，你們什麼會想到這一招來整我？」 同學們一陣悶笑，正想著要什麼說時，芳華直接的開口說：「是琦華！」接著便開心的述說「那天，就我們大家正在想要什麼整你才好玩，原本大家還想要玩個小遊戲或什麼的來給你製造驚喜，可是大家又覺得太弱了，不然就是太麻煩，因為會太明顯了，後來就珍婷提議讓你被老師罵一罵（此時瑞揚看了一眼珍婷，而珍婷則是抿笑著，裝作沒注意到），然後我們才再一起衝出來給你驚喜，可是夢翎姊和云怡說這樣會不會太弱了，後來就琦華才想到這一招，先讓你在第一個地方罵一罵之後，再讓你到第二個地方再罵一次，而且還要越罵越激烈！最後大家才再一起衝出來給你驚喜～！，就這樣子。」 當瑞揚視線飄回夢翎一干人等時，夢翎對著瑞揚搧手笑著說：「唉呀，瑞揚，就因為你太聰明了，原…」 「對咩！就是因為你太聰明了，害我們大家想的都頭昏腦漲的…。」麗芳插話附和說， 同時也做著頭昏腦漲的表情和動作。 夢翎接著說：「原本我們大家就一直在想，要什麼樣給你製造驚喜，但有些人覺得不整一下你就不好玩，因為每次都是你在整人家，所以大家才決定要挑戰一下，整整你。可是大家想到的…要不是之前就用過的，就是覺得太弱太明顯了，以你的聰明才智，馬上就被識破了，最後是琦華剛好想到這樣的方式，我們大家才想…值得一試，沒想到真的成功了！哈哈～。」夢翎開心的說著。 「對嘛！那麼聰明幹嘛，光想要什麼整你，就搞的大家很頭痛了。」桐焱大聲笑著對瑞揚說。 夢翎講完後，系主任也接著發表感言，笑著說：「說到這個，我才想到，你們知道瑞揚剛才在系辦有多好笑嗎！我跟你們班導找他講到一半，他突然笑笑的說，叫我們不要裝了，還在系辦裡面東翻西找的，還跑到系辦門口去看呢，最後都沒找到什麼人，才又尷尬的跑回來跟我們道歉，那後來呀，我聽你們樓下的學姊講我才知道，瑞揚要走的時候啊，還跑去打開冰箱來看一看呢！多好笑啊！」瑞揚笑看著系主任將自己的笑話講完，同學們聽的也直發笑，系主任接著對著瑞揚說「不過瑞揚啊，今天你被大家整成功了，你也不必太難過啊，為什麼呢？人家有句話『三個臭皮板匠，勝過一個諸葛亮』，你看看，人家一個諸葛亮，才用三個臭皮匠就被打倒了，而你一個瑞揚，你看看（一手環指著在場所有的同學們），需要動用到多少的同學，才能把你整倒啊！」同學們聽了又一陣發笑。 「哇，主任啊，那麼抬舉瑞揚啊，會不會太誇張啦！」組長在一旁笑著說。 「瑞揚是我們學校的優秀學生，當然要抬舉一下呀，哪會誇張啊！」系主任爽朖的笑著說。 「啊～也是也是。」組長笑著同意說。 瑞揚看向麗芳和芳華一會後，問：「琦華呢？什麼沒看到她。」 「她下午因為要打工，所以沒辦法來幫你慶生！」芳華回答。 瑞揚頻點頭，吃下一口蛋糕，一邊咀嚼，邪笑的說：「嗯，好，我記住了！」 「唉呃～，你們看瑞揚那個樣子，好恐怖喔～，不行！為了琦華的性命安危，回去我要叫琦華從此以後不要再來學校了！哈哈～」麗芳自說自話的嚷嚷說著。 組長接著也突然發表感言，說：「我當時就是在想啊，瑞揚這個人是很聰明也很精的，如果只是單純跟他吵事情在那邊辯來辯去、似乎很難跟他耗下去，因為一定很難講下去，那我就想啊，既然是要整人，就是要激起他的情緒，所以我又去把吳老師抓過來，預先講好他扮白臉我扮黑臉，一搭一唱的，後來瑞揚就真的一頭火的被激起來了。」 組長老謀深算的笑著說完。同學們一陣驚呼，「組長…，你好陰險啊…！」、「嗯～」、「真～的～！」從同學們中傳出的議論聲。「哈哈！我要不這樣，什麼可能整的成瑞揚啊！」組長大笑的說。 瑞揚一樣笑看著組長說完之後，斜視歪嘴的笑著對組長說：「組長！你真的很過份耶！」大家一陣爆笑。 「瑞揚，說說你這次的感受吧！有沒有覺得很驚喜呢？！」雁娟笑著對瑞揚說。 「有喔～！很驚喜～！」瑞揚很肯定的點頭說，「呦呼～！」、「耶～！」、「成功了～！」班上同學們一陣搖手揮呼，瑞揚接著發表感言：「我今天真的很開心！但是…也真的太震憾了吧！！！（大家一陣發笑）原本在系主任那邊講時，我還想說很奇怪，這種事情跟本不可能發生，我就說不要裝了啦，就開始找人，結果什麼人也沒看到，也沒看到蛋糕，之後回學辦時一看，大家都在啊，不像有在做什麼別的事情，然後夢翎就跟我說組長找我，」瑞揚突然扁眼斜視看向夢翎一干人等，笑著說「我發現你們還蠻會演的嘛！」夢翎一干人等笑了一下，瑞揚接著說「然後我就開始納悶了，接著去組長那邊的時候，才一進去就被組長的氣勢給嚇到，吼！真的有夠恐怖的！接下來就被莫名其妙的飇罵一堆，後來我就真的很不甘心，也火大啦，就衝上來找夢翎他們，最後是組長衝上來丟卷宗夾，我一翻開來看才注意到，我真的完全‧中‧計‧了！」大家又一陣爆笑和歡呼。 之後，組長和系主任因為還有公務要處理，先行離去，同學們也接著小聊一會，便開始收拾東西、整理教室，而瑞揚也切了一些蛋糕，要分送給其他的同學和老師。許多同學已經先行離去，也順手幫忙將垃圾拿去丟，僅剩下一些同是學生會的班上同學和故庸。大家一同先到系辦去，將剩的大蛋糕拿去冰箱冰，每人都拿著一或兩盤切盛好的蛋糕在系辦外等，雁娟將剩的蛋糕拿去冰，瑞揚則端著一盤蛋糕給系助理學姊。「學姊！這蛋糕請你吃。」瑞揚笑笑的將一盤蛋糕放在系助理面前。 「喔～，謝謝～！」系助理開心端過來，接著又對瑞揚說「今天你生日呀！生日快樂囉～！」 「學姊，你什麼知道今天是我生日呀？」瑞揚疑惑的問。 「難道不是嗎？」系助理更加疑惑的問。 「當然不是，今天只是預先慶生而己。」瑞揚笑著說。此時雁娟也將蛋糕放進冰箱，離開系辦。 「那就是啦！生日快樂！」系助理笑著回覆， 「那學姊原本就知道，我今天慶生囉？」 系助理點點頭說：「是啊。」 「那學姊什麼沒有一起來幫我慶生啊？來露個臉也好。」 「你覺得我哪有空上去幫你慶生啊！真是的。」系助理用一手頂頂瑞揚的腦袋說著。 「喔…，好吧。」瑞揚帶點失落的笑著說，隨即快速的朝系助理身前的蛋糕，勾了一指奶油抺上系助理的臉，系助理反應不及的“啊”了尖叫一聲，而瑞揚已哈哈笑的溜出去了。 「瑞揚！你這死小子！皮癢啊！」系助理破口大罵。 「拜拜～！」瑞揚笑著折返回頭道別，又開心的離去。 系助理則是齜牙裂嘴的怒目瞪回去，接著便自怨自哀的說：「真是的。」便抽了一張衛生紙擦臉。 在裡頭的系主任，因為聽到外頭的尖叫聲和大罵聲，便出來關切，正好看到系助理正抽衛生紙擦臉，便走上前問：「什麼了？剛才什麼突然尖叫啊？」也注意到系助理桌上的蛋糕。 「瑞揚啦！剛才他把蛋糕上的奶油，塗在我臉上啦！」系助理蹙眉抱怨道。 「喔，你也被塗奶油啦！」系主任開心的笑著說「這有什麼不好，這樣看起來才比較明亮年輕啊！」接著系主任將自己的臉靠過去，比著之前被瑞揚塗奶油的一處說「妳看，我這裡是不是看起來比較亮了！」 「主任，你很討厭耶…。」系助理揮著手說。 系主任則哈哈大笑的回去辦公。 瑞揚一群人回到學生會辦公室，便對原本留守在學生會辦公室的成員，吆喝著來吃蛋糕。待數位成員一一拿了蛋糕，也道謝和祝賀瑞揚後，瑞揚便先對離自己最近的女成員，勾了奶油抺上，女成員“啊”的尖叫，便打了一掌在瑞揚肩膀上，大聲的說：「幹嘛塗我奶油啦…！」 「誰叫你們要一起串通來整我！」瑞揚笑著大聲對大家說。 接著，瑞揚瞄到下個離自己最近的男成員，欲上前施刑時，男成員坐在位置上，才吃下一兩口，見狀便立刻藉機轉移注意力，指著同去慶生回來的成員們，對瑞揚說：「那他們呢！你什麼沒塗他們啊？」 瑞揚笑著陰沉沉的說：「他們在樓上已經被我塗過了！」 同去慶生的成員們，一同笑著點頭，附和著說：「我們都已經被塗過了…，保重…。」 「救命啊～！」男成員尖叫的拿著蛋糕逃跑，瑞揚則立刻追上去。在一旁看著的幾個成員，又拿出手機或數位相機，開始捕捉新的畫面。 瑞揚到處斯殺，成員們到處逃竄，瑞揚也被反擊劃了幾撇，而在最後一位的男成員，眼見瑞揚漸漸攻陷接近，臨機一動便快速的將蛋糕吃完，當瑞揚一接近，該成員便亮著盤子，嘴裡嚼著蛋糕，對瑞揚笑著含糊的說：「哈哈～，我蛋糕吃了！」 瑞揚眼見盤子上還有殘餘的一點奶油，便奪了該成員的盤子，將盤子往該成員的臉扒上去。 「喔…，這樣也行！」該成員含糊的說。 期間，學生會辦公室裡的一片斯殺聲和笑聲，迴盪在走廊裡。 緊接著，瑞揚將自己的臉確認擦乾淨後，再拿一盤蛋糕送去給阿翔，組長正好不在，而阿翔也正在留守顧家，瑞揚笑著將蛋糕端給阿翔：「來，阿翔！這蛋糕請你吃。」 「喔，謝謝！什麼？你的生日蛋糕啊？」 「是啊！」 「什麼樣，今天好不好玩？」阿翔笑開的說。 「太震憾了…！」 「哈哈哈～…，所以你是真的被整到了是不是！？」阿翔大笑的說。 「當然啊！你沒看組長那飇人的樣子，超嚇人的好嗎！一直被罵罵罵到跟真的一樣，我自己也忘了會被整這回事…。」 「哈哈哈～…，我還想說你們到底能吵多久咧！那後來怎麼樣？」阿翔笑趴揰桌的說。 「後來喔…，後來就換我報復回去啦！」瑞揚一邊笑著說，一邊迅速的勾奶油塗上阿翔的臉，便快速離去。 「ㄝ！你需然把奶油塗在我臉上！死瑞揚，你給我回來！」阿翔抹著臉大叫說。 「誰叫你要一起串通來整我！拜！」瑞揚又折回只露出頭部，笑著大聲說。 「你好膽麥照！」阿翔說著，拿起蛋糕欲砸過去。 而班導師和吳老師的蛋糕，因為班導師和吳老師晚上都還有夜間部的課要上，所以，瑞揚則等到五點下課時，才再親自分別送去，當然，也要順便報復一下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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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創作｜小說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