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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012/08/19 11:48:52瀏覽108｜回應0｜推薦1 | |
女祭說得這麼清楚，嫇寧可承認是自己想得太多，不過就是一種稱呼，其實
意思也沒有差很多，她看了一眼依爾維蘭，確定自己開口是被默許的後，又問了
一句：「遺體，遺體有找到嗎？」
看然琳是不準的，所以嫇從眼前餘光看到藍晨女祭點了點頭，馬上慶幸自己
沒有問傻瓜的問題，一種得意升上來卻又要克制住的感覺，讓臉部肌肉緊繃。
當靜默開始逐漸延長，嫇把自己的猜測說出來：「那麼，為什麼，他們確定
那些人已經死亡呢？」
她停頓後垂下頭，卻又補上：「白槐女祭，她們，死前做了什麼？」
嫇從眼角餘光看到藍晨的雙手垂在身體兩側，握得很緊，指節泛白，視線卻
冷靜的凝視前方的地板，簡直像是可以從上面的地毯織線上看出解答。
「鏡像牆。」
白槐女祭的聲音很輕，卻讓原本寂靜的空氣產生巨大的動盪，藍晨的聲音再
次響起：「所有的候補培訓生又或者現任培訓的管理員，幾乎每晚都會聽到從牆
外傳來的召喚，最後一名培訓生受到的意識壓迫可能大於其他人，因為那個鏡像
牆，施術的對象已經全部是她。」
然琳看了藍晨女祭一眼，點頭，藍晨則吸了口氣：「靜像牆的施術者，就那
裡的資深議會成員鑑定過，是其他培訓生──死亡前所做的。」
嫇脫口而出：「就算是競爭關係，也不至於……」
她停下來，讓情緒穩定，才聽到然琳開口：「任何事都有可能，但是，如果
找不到遺體，這些培訓生不僅會從名單上被除名，也會間接使她們的家族失去議
會裡的地位。」
藍晨沒有表示任何意見，但卻很微弱地嘆著氣，右手圈住左手腕，嫇知道自
己必須表達一些意見，最好是相關於短期記憶的，對於這方面，原本有的得意已
經完全消失，只剩下不安與躁鬱。
「然琳女祭，短期記憶的部分如果真的是被你們看中，請允許我提出要求。
」
然琳看著她，爐裡的火啃是柴薪猛然爆裂開，如同火紅的夕陽，又或者腥紅
的痕跡，但水魄很會一湧而上，壓抑將要噴發出的火星。
嫇知道自己是被默許了，又或者說，這就是她們一直要自己做的：「在瓦勒
斯堤期間，我隨時都可能動用武力，對象不忌，即使是議會成員或者是長老，只
要我認為有嫌疑和威脅，會在第一時間這麼做。」
她看著然琳，想起不斷回想到的秘林狂奔，狠狠壓下那些恐懼。
「以長老會的名義，而非聖女；短期記憶的擁有者，有這種權力。」
然琳沒有說話，伊爾維蘭卻提出質疑：「那麼，身為這屆短期記憶的當事者
，妳認為有這個必要？如果確認有急切的需求，長老會即使提出反對也無法越過
首位女祭的職權，妳必須承擔這個責任，假使事後長老會針對妳的行為做出處分
。」
語音剛落，嫇就搶先回應：「我可以，以鷹族聖女的名義保證，我確實是這
次短期記憶的擁有者，我所見皆是未來賦予給我的制止能力，任何組織只要承認
隸屬首位女祭之下，都有義務協助，同時喪失自主權宣示和實質自主能力。」
她用自己所能表現出最認真的方式把誓詞背誦出來，全身皮膚瞬間被冰冷的
空氣覆蓋──鷹族的首位女祭已經把見證的證據給了自己。
(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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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創作｜連載小說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