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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4/10/07 15:43:30瀏覽10|回應0|推薦0 | |
「主既然愛世間屬自己的人,就愛他們到『底』。」(約13:1) 「底」原文是「Telos」(Strong Number G5056),意思是「結局」,也可做「命定」。愛一個人不只要愛到天長地久、海枯石爛,還要愛到他/她進入命定。「命定」才是「底」。 前博士班學生林士鳴最近通過教職升等,讓我很欣慰。 由助理教授升等為副教授是大專教職極為重要的關卡。所謂「六年條款」,是指一個初任助理教授,必須在六年內升等副教授,以取得「終身職」(Tenure),否則必須離開去職。基本上,他可以成為該校的終身教授了。 多年前,士鳴剛考上清華碩班,來我實驗室。他希望成為「生技界的張忠謀」。 「張忠謀是史丹福大學博士」,我說。他懂我的意思,就留下來進入博士班學程。 「我有一個夢,」我說,「我們一起來圓這個夢。」我看他是中正化學系背景,向他提出挑戰:解構生物界相當重要的酵素,質子傳輸焦磷酸水解酶。 質子傳輸是生物能量學(Bioenergetics)最重要議題。其中,ATP水解酶就出了兩屆諾貝爾獎得主,他們印證了:生命是由有形、可見的物質和無形、不可見的能量構成,打破了唯物論觀點,也隱含生命中不可見靈魂存在的合理性,甚至可延伸出不可見的神之存在。至於焦磷酸水解酶質子傳輸系統,是把生物體系的廢物焦磷酸給水解,作為殘餘能量再利用;而它與ATP水解酶做同一件事(質子傳輸),卻又同時存在植物液泡膜上。因此,我們問一個問題:Is God economic?神是有效率的造物主嗎?若是,藉著質子傳輸焦磷酸水解酶,祂要告訴我們甚麼? 本實驗室(Pan lab for Jesus)存在目的無它,為要探究神偉大作為、欣賞神作為的美與奧秘(Beauty and secret of God)。 「為這個夢,」我說,「士鳴,不要作張忠謀,作神兒女。」 我告訴他實驗室歷史:我們成功分離、純化這蛋白質,正要發表成果前6個月,日本團隊捷足先登,我們落得第二名,我當時欲哭無淚,一個人無助的癱坐在辦公室椅子上久久;我轉向投入定序它的DNA,又在成果發表前6個月,被美國團隊給擊垮,我再度趴倒。唯一機會,是利用清華最強的結構生物學,來解它的結晶構造。 那時代,培養蛋白質結晶需要7年以上,我曾請物理系前輩盧天惠教授協助無果,學生視這領域為畏途。士鳴居然不怕死,答應了。於是,我請隔壁孫玉珠老師實驗室,協助訓練他成為結構生物學家。我辦公室地板,成了他的睡榻。 「結晶出來了。」五年後一個早上士鳴興奮報告,我的眼淚奪眶而下。 半年內,我們完成結晶解構、論文撰寫、投稿,立刻被國際最頂尖的《自然》雜誌(Nature)刊登──我們同行知道,這工作不只解大自然議題,我們也在回答神學上的天問。 該工作者全都是清華人,是台灣第一個膜蛋白結晶,我們寫下台灣生命科學史。 士鳴在成大任教後,受洗成了神的兒女。士鳴圓了我的夢、我圓了他的理想,神讓我們一起進入命定。 「清華學派」,探索天問,同入命定。 (轉載自《國度復興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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