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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4/05/10 11:29:15瀏覽48|回應0|推薦0 | |
「如今長存的,…最大的是『愛』。」 (林前13:13b) 看到台上有位白髮的敬拜讚美者,我想起了清華前同事翁寶山教授。 翁寶山教授(出生:福建永定)是本地擁有全國最多博士的教會裡,詩班團員之一。他說,他沒有甚麼服事的恩賜,教會創始詩班時,沒甚麼人參加,他只好硬著頭皮報名;一唱,四十餘個年頭,直到回天家。 那年,我從美國來到清華任教。第二天,翁教授就到我辦公室前來拜訪。他一聽我是基督徒,連連感謝主,說:「盼望好久了,主終於聽了我們的禱告。」 他和我成了忘年之交。他像長輩般關心我的家庭,尤其是後來出生的兩個孩子。我看著他在我們宿舍客廳裡,抱著我的孩子們那麼親熱的景象,好像自己親身的孩子般,我至今都無法忘懷。 清華在台灣復校,最早成立原子科學研究所。當時原子科學是軍事與民生(核能電廠)最夯的領域,全世界搶人才,台灣必須自主,只好由海軍調派青年專家到清華任教,翁教授是其中之一,並且隨後奉派至美國留學進深研究。 當時,凡奉派出國進修者,一律不准攜家帶眷(當作「人質」啦);夫婦長期隔離、通訊不便,加上他們都是隨著政府撤退到台灣、局勢混亂不安,衍生了許多家庭悲劇。師母也就患了嚴重精神衰弱──那是那一代清華學人不為人知的實況;他們為了這個國家,付出了個人無法彌補的代價與終身遺憾。 因擔任原子科學所長,以及後來成立的核子工程系主任,翁教授在清華可是一人(校長)之下、眾教授之上的崇榮尊者。他為了核能發電的工作,在建立核能電廠前,親自帶著學生上山下海,艱辛地踏遍台灣每一寸土地,檢測各種環境的輻射背景值。也為了後來更廣泛的原子能民生應用,在資源貧乏年代,研發出各種獨創的偵測儀器與設備,以保護全民健康與醫療、食品安全;翁教授被稱譽為「台灣保健物理之父」。如果不是翁教授與他的徒子徒孫們,在核能安全的努力監護下,台灣哪能有這麼安全的核能發電成果,以及後來的經濟奇蹟呢。 在「反核」年代,他以獨立學者身分,受邀參加許多「公聽會」,他「惟用愛心,說誠實話」(弗4:15),說明以「保健物理」為底蘊的核能安全概念,卻受到「我是人,我反核」的「人」公然誣衊;作為他的晚輩,此情此景,我的心很傷痛—任何無良政客都可以罵,這群為了國家、犧牲自己家庭、付出生命代價,在顛沛流離的世代,只為了要保護全民安全、增進國人福祉,堅持良心的清華人,我們只能抱著他們痛哭,齊心敬重他們,哪可輕藐他們呢。 「耶穌在十字架上,也被強盜羞辱啊。」翁教授曾淡淡地對我說;我的淚水奪眶而出。 近日,「COP28氣候大會」宣告,核能可以是安全的綠能—終於還了翁教授們的委屈一個公道。 「清華學派」的典範:為了愛世人,忍辱與主同釘十字架。 (轉載自《國度復興報》)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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