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時後試著回想過往,怎樣努力想不著什麼令人深刻的畫面,就像雨滴在窗上落下,透明得好像不曾發生過ㄧ樣,時間完完全全被我掩埋了噢!一個人看書、聽音樂,做ㄧ些生活上必需的循環動作,如被滿足的某種定律,當然偶爾在學校也有結交的一兩個好朋友,在某些興趣與習性上相仿,但是總結來說,自己仍有部分的本質牢牢鎖著,是不被展示的樣品,安靜地躺在我內心私人的倉庫裡。
我曾經被孤立的眼光襲擊,潛意識內好像自己是懷著特殊疾病的人,被別人用時間與空間刻意地隔離開來,獨立成一個移動的座標。旁人表面上看的我是如此可憐,事實上我也用一樣的方式再切割他們,並視為一種習慣。久而久之,ㄧ切也就如此地自然了。
想想國小時,第一次喜歡的女生,外表不是那麼令人喜愛的,嬌小的,眼睛大大的,頭髮大概只到肩膀納,就好像拿照片給媽媽看,媽媽口中不會說出:[好漂亮,這是誰家的小孩那樣。]但是她對我來說,是具有某種吸引力的。比她好看的大有人在,但是我卻欣賞這種美。我知道我懂得,別人不知道的領域,那份氣質只有我懂,所以我不管別人怎麼想。放學或假日的時候,總會假裝不經意的騎腳踏車從她家門前駛過,來來回回很多次,雖然不曾碰過,但我始終相信總有ㄧ次她會剛好站在門口,喊我的名字。這也許是年幼時所保有的純真,隨著年齡增長,有什麼東西卻在我的體內ㄧ點一低的消逝去了。如同一朵雲不知道如何面對另ㄧ朵雲,那個女生我再也沒有看過了。但是偶然還是會想起那段青澀歲月,就只是偶然,她的面孔,現在的我怎樣也想不住。
感覺靈魂慢慢變得稀薄而脆弱,需要裝載在一個玻璃瓶內才可以保存。現在的我不在擁有任何憧憬與純真,因為我不知道何時我才能離開瓶子做正常的呼吸。現實的與幻想的我不能同時運作,處在ㄧ種尷尬的拮抗狀態。我以為我會試著去掙脫,讓過去的夢把現實的意境壓倒,讓精神昇華成一種信仰。但我只是消極地抵抗著,既使到了世界末日,我也只有沉默。
Let it b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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