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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8/09/13 14:29:30瀏覽610|回應0|推薦5 | |
08-09-13 白露之後 辛克勒徘徊在台灣的身邊,從前幾天開始,他跟台灣之間的新聞就不曾停過。說起來是台灣的氣候夠潮濕溫熱的了,讓吸足海洋水氣的低氣壓直奔這個在海洋文學剛起步的海島。 不得不承認,台灣並不是一個四季分明的中緯度區域,翻開農民曆,白露已過,應是晨起時,翠葉上已沾上夜晚凝成粒粒露水。然而,此時我家一盆纖瘦高挑的桂樹只躲在後巷,防止辛克勒吹走它的準備用來渡冬的碎葉。 讀過曹禺《日出》筆下的陳白露後,我常不知不覺得注意起每年的白露,但總是與陳白露的因冷而凝成水珠、那種冷,使人望之卻步、卻仍不斷追尋的味道,難以相印證,「陳白露躺在花叢旁的地毯上。她空虛的目光朝向屋頂。在她的身邊,滿是撕碎的花瓣。」 暑假後半的午後,在積累了水氣的雲層裡,往往悶雷不斷,討論著傾盆的時機,有時說得太久,雨也忘了下,不知不覺又釋放了夕陽,有時就如它們所願,把我下午的行程全給淋溼了,情面一點也不給。於是乾脆把行程改到中午以前,才免了水禍。面對環境的改變,能做的事情,不在改變環境,而在改變做事的方式。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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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創作|散文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