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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兒有兩本書。」艾佳當停筆說。
1. Wolfgang Kühnel / Differentialgeometrie
Kurven – Flächen – Mannigfaltigkeiten
2. Ulrich Dierkes / Stefan Hildebrandt / Friedrich Sauvigny
Minimal Surfaces
「哇靠!德文的微分幾何。」姜子杰瞄了一眼。
「以後,還有法文的。」高斯開口。
「真的嗎?」姜子杰唸唸有詞。
北風被主曲率的問題,塞住嘴巴。
而哨船街21巷的圍籬,
不耐煩地脫了一塊。
圍籬邊的一顆野花
興致勃勃地開著花
迎接曲面的主曲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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