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馬英九的228的「五個許諾」
2007/05/13 16:03:29瀏覽194|回應0|推薦1

   給孩子留下六十年的仇恨?還是一個希望的未來?

  我永遠無法遺忘抱起張安滿先生的孫女時,她不到四歲的小小身軀,那輕盈如小燕子的重量,和她明亮如天使的眼晴。

 

「二二八事件」六十年了,我們要給孩子說一個什麼樣的故事?是要留下六十年的仇恨?還是一個希望的未來?我在心中不斷自問。

  張安滿先生是二二八犧牲者張七郎先生的長孫。張七郎先生當年是花蓮名醫,縣參議員,也是第一屆制憲國大代表。在一九四七年四月四日夜間,他和兩個作醫生的兒子一起被士兵帶走,再不曾回來。第二天他們被凌虐的遺體被發現埋葬在墳場的薄薄土層下。一個家庭,就這樣破碎,生命再也喚不回來了。前年,我在他的墳前致祭,看到「兩個小兒為伴侶,滿腔熱血灑郊原」的對聯,眼淚止不住流下來,為什麼當時的政府會犯下這種罪行,讓這樣美好的生命消逝…..

  不僅僅是張七郎,還有更多亡者,更多家庭,仍在暗夜中哭泣。這受傷的心靈,這六十年來的生命歷程,是如此要被聆聽,被了解,但我們可曾放下政治符號,放下權力鬥爭,只是安靜下來,靜靜聆聽,讓他們打開內心,讓寂寞封閉的心,變得溫暖起來?

  過去這些年,正如每一個人都看到的,我己竭盡自己一切的可能,縫合「二二八」的傷痕。然而推己及人,我心裡明白,歷史的悲劇如鏡,碎裂之後不僅難以以彌縫回去,而是總是扭曲的、變形的。我門已努力攤開一切可能的資料,設法找出真相,我們平反,道歉、補贘、建碑、恢復名譽,並莊嚴的紀念,但終究無法還給死難者生命,也無受苦的生者追回已逝的青春。

   悲劇,絕對絕對不能再發生

  是的,補償是不够的,一如聖經馬太福音說的:「我喜愛憐恤,不喜愛祭祀。」在儀式性的活動之上,我們更需要一顆悲憫互愛的心;更重要的是,是我們要在內心許諾,一定要讓「二二八」成為台灣的最後一場悲劇,絕對絕對不能再發生。

  所有歷史悲劇的發生,除了個別的人的特定錯誤,惡意和罪行之外,必定有相應的結構性社會條件。「二二八」背後,今天知道了,有著全球性的二戢和國共內戰的背景,有台灣與大陸不同社會發展段的差距,有族群間陌生的敵意和彼此畏懼猜忌,還有就是貧富落差、階級性落差所持續累積的不平和憤怒的空氣,種種種種。如果這些可消除,歷史的偶然衝突只是火花,不至於一發不可收拾的燒成燎原大火。而不幸的是,六十年後的今天,這些因素依然一個一個出現在你我眼前,且隨著民進黨的七年執政有急速惡化的傾向。

  尤其是戰爭,戰爭摧毀太多東西了,如英國的大啠學家羅素指出的,戰爭不僅破壞一切有的珍貴東西,還讓人心荒蕪、殘酷、黑暗,人命變得不值錢,道德和價值變得可笑而且危險。所以我們紀念「二二八」,首先必須許諾:這是和平之日,是我們誓言對戰爭永遠說「不」的日子。

   對族群撕裂說「不」

  我們還必須許諾,嚴正的對族撕裂說「不」,讓社會恢復生機。每逢選舉,民仕黨就不斷撕裂族群,讓原本癒合的傷口,再度流膿出血,讓社會傷痛不己。然而台灣何曾是族群撕裂的社會?當所謂的「外省人」都己生到了第四代,還要被稱為「外省人」,這樣公道嗎?清朝的移民者,難道願意被稱為外省人,直到第四代以後嗎?到底要生到第幾代,才能不被稱為「外省人」呢?當台灣之子每八個就有一個是外籍配偶所生的時候,我們還在計較六十年前的身分,這是缺乏胸襟與氣度的大悲哀。而如果讓這些政客繼續撕裂族群,「二二八」的族群衝突悲劇,就更巿可能在台灣發生,這是我們絕對不能接受的,我們要的是和諧的台灣!

   堅持清廉政治,打擊貪贓枉法

  我們還要許諾,堅持清廉政治,打擊貪贓枉法。要知道「二二八」發生當時,最鮮明的訴支即是「打倒貪官污吏」。如今的執政者,弊案連連,前所未見。紅衫軍之所以匯集百萬人潮,難道不是為了「打倒貪官污吏」?台灣要避免貪污帶來國力衰弱,社會混亂,唯有堅持廉能政治。我們應該知道,「子率以正,孰政不正」,國家領導人特別要做為清廉的表率。

   政治必須民主,社會要更開放

  第四個必須必許諾的,是政治必須民主,社會要更開放。「二二八」給我們的教訓是威權政治下的壓制,會弔發更大的反抗。所以,人民要永遠有權在憲法保衛之下表逹意見、集會、抗爭、示威,主政者必須以讓人民動輒走街頭為恥,必須視之為自己沒有做好分內的工作。政黨和黨之間的競爭可以認真甚至激烈,但尊重在野制衡,是必須尊循的文明規範,而且有權者必須有所不為,一時權力的競逐不容許以破毀社會美價值為代價。

   兩岸必須和平、開放

  第五個要許諾的,是兩岸必須和平,開放。民進黨執政後,操弄台獨意識,導致兩岸緊張,美國不斷出聲警告。但另一方面大陸經濟的崛起,已成為世界不得不得承認的趨勢。台灣如果要不被邊緣化,又要改善兩岸關係,唯有在堅持台灣主性,堅持守「維持現狀、台灣優先、和平共處、對等協商」四原則下,尋求兩岸結束敵對狀態,簽署和平協議,讓台灣永遠免於戰火的威脅。而「直航」、「三通」等政策,則要加速進行,才能讓台灣開放成長的島嶼,讓下一代有穏定成長的經濟環境,安居樂業,過上平安的好日子,讓「二二八」當時的內戰烽火,永遠從台灣絕跡。

  「二二八事件」六十年了,我們不會遺忘歷史,但歷史之鏡,是為了照亮我們未來的道路,如果我們還要跟孩子談「二二八」,我們是要說六十年前的仇恨,還是指引未來的道路?

   在孩子的眼中,我已經找到答案。

   

  馬先生你錯了,在孩子的眼中,你不可能找到如何講述「二二八事件」的答案的,別自欺欺人了。你的意見,你的許諾會從一個四歲的小孩子眼中,反映出來的,一個法學博士都不知道該如何陳述的東西,如何能自一個小孩的眼中啓示給你呢?其實你所能自小女孩眼中看到的唯有恐懼而已,而這份恐懼還是你灌輸給她的。你所作的其實是一件十分殘忍的事,因為你對一個天真無邪的小孩,敍述了或者傳逹了一件,她原本不須要知道的六十年前的陳年往事,嚴重的傷害了一個童稚的心靈。你告訴了她、她爺爺的爺爺和她爺爺的伯伯、叔叔,被國民黨的士兵莫明其妙的從家中抓走,在夜間被「凌虐」至死,第二天又被埋在「薄薄的土層下」。你要如此對待一個小女孩,目的何在?是要把仇恨的種子播在她的心中,播在新的一代的台灣人的心中。或是要喚起小女孩的爺爺、爸爸的記憶,喚起所有台灣人的記憶。

   聖經上也說過上帝給了人類一個恩典,就是「對痛苦的遺忘」。很多的「台灣人」都非常須要這項恩典的。須要忘掉「二二八」的台灣人不少,須要忘掉「日本人」的也不少,須要忘掉「共產黨」的台灣人更不少。唯有能忘掉一些事情才能追求一些新的事情,近年來你致力於阻止一些台灣人忘掉「二二八」,張安滿先生是其中之一,你促使他恢復他的「痛苦記憶」的目的,說穿了只不過是營造你的一個形象,一個「藍營中,少數願意公開承當年國民黨政府在二二八事件中犯下罪行的人」(前民進黨立法委員的評語)。換言之你善良溫順、彬彬有禮、謙謙君子的形象其實是建立在張安滿先生的痛苦回憶上的。同時你也給了他一個希望,激發了他的參政雄心,可惜當他提出他謙卑的企望時,你竟然沒能給他一個「許諾」。 

  而今你卻說要給台灣人民「五個許諾」,其實馬博士在給台灣人民「許諾」之前,該考量什麼是「許願」、什麼是「承諾」、什麼才是「許諾」。此時此刻馬先生只是「一介平民」憑什麼給台灣人民「許諾」呢?至多是以九七年總統參選人的身份向台灣人民「許願」,給台灣人民「承諾」罷了。

 

 

( 時事評論政治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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