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戰士應該在 戰場上流血──《賽德克‧巴萊》(上)
2011/09/10 09:15:34瀏覽327|回應0|推薦1


歷史的糾葛...
訴說出一段原住民戰士流血史實
所震憾的不只是一幕幕出草的畫面...
一顆塵封冰凍的民族意識澎湃洶湧...
「如果你的文明是叫我們卑躬屈膝,那我就帶你們驕傲的野蠻到底... 」
民族的尊嚴不容踐踏..
當一幕幕掠過眼際,一點一滴引領劃破時空長廊...
『人們會懂,真的會懂』..台灣人的驕傲..
一部憾動人心的史實,一個追夢的導演
擦出了交集火花...
落了幕,別忘了!
給注入台灣電影新生命的團隊
一個大大的掌聲鼓勵..
~隨筆~

台灣英雄史詩鉅片【賽德克.巴萊】,上集太陽旗 9月9日上映、下集彩虹橋9月30日上映。
在險惡的日據時代,賽德克族被迫失去自己的文化信仰,男人須服勞役不得狩獵、女人幫傭不能編織彩衣,驍勇善戰的英雄莫那魯道,見證三十年來的壓迫統治。因一場誤會種下日警­和賽德克族的緊張關係,自此族人便活在恐遭日警報復的陰霾中,忍辱負重的莫那魯道在深思後,雖知將面臨滅族危機,但他明白唯有挺身為民族尊嚴反擊,才能成為真正的賽德克人­,於是決心帶領族人循著祖靈之訓示,奪回屬於他們的獵場...。
【文/彭蕙仙】


「會慌,會慌,我真的會慌!」台灣有史以來最大製作規模的電影《賽德克.巴萊》導演魏德聖談到拍片過程中所遇到的種種挑戰,一連說了三次「會慌」。他坦言,在拍攝《賽》片前,並沒有太多現場反應的經驗,很多時候是一邊拍一邊想該怎麼辦…「幸運的是,我們就這樣一關一關過了。」

耗資台幣7億元的《賽》片,雖然得到新聞局旗艦計畫補助的1.3億元,但剩餘資金從何而來,一直是最大考驗。從寫劇本、找演員、勘景、殺青、參加影展,一直受到外界矚目的《賽德克.巴萊》傳出好消息,已入選今年義大利威尼斯影展正式競賽片,也即將在9月9日上映。

這段訴說台灣原住民戰士流血的故事,也是導演魏德聖「需要生存的衝動」,以及完成一件美好的事的真實寫照。

《賽德克.巴萊》是台灣原住民族賽德克的族語,意為「真正的人」。
魏德聖在12年前看到邱若龍的漫畫《霧社事件》,心生感動,決定拍成電影。為了籌措資金,2003年他花費了200萬元拍攝「5分鐘預告片」,這段精心打造的預告片在網路流傳了5年。在台灣,從來沒有一部電影在未正式開拍前,就先砸錢拍預告片,預告片的精緻與氣勢引起很大迴響與討論,但因募資不順,魏德聖只好暫時擱下劇本,先去拍攝《海角七號》。

5.3億元,破票房紀錄的《海角七號》

2008年上演的《海角七號》以5.3億元的票房創下台灣有史以來本土電影最高賣座紀錄後,魏德聖在「以為事情會比較容易進行」之下,2009年決定正式開拍《賽德克.巴萊》,但是在圓夢的過程中,他卻發現一切比想像中要困難不知多少倍。「我跟很多人一樣,以為經歷《海角七號》之後,籌募拍片資金應該不難,所以一開始氣勢還蠻高的,但很快我就發現,原來有意投資的人心裡想的是《海角八號》,對《賽德克.巴萊》沒有興趣。」

「拍《海角》時有無力感,因為認識的都是窮人,只能開口借5萬元,對方沒有也很無奈;拍《賽德克》時是憤怒,對方明明有錢卻不借。但我也明白他們有自己的考量立場。」讓投資者遲疑的主因,是他們認為「霧社事件」這種題材不容易吸引太多觀眾的興趣,再加上魏德聖的拍片規格創台灣之最,他們擔心票房很難回收。
「已經有《海角七號》賣出那麼高的票房啦,不要擔心《賽德克.巴萊》沒人看啊。」魏德聖嘗試說服有資金的人。結果,他們回答:「《海角七號》是意外啦,不要把意外當作常態。」

考驗台灣電影製作的韌性
魏德聖這才了解,《海角七號》被當作是「奇蹟」,而奇蹟只會偶然出現一次。「所以,我更要拍《賽德克.巴萊》,我希望帶給更多人信心和勇氣,知道台灣可以用更大的規模拍電影。」他以吹氣球為例說,也許過去一直有人警告:「這個氣球只能吹出『這麼大』,超過了就會破掉。」魏德聖比了個直徑10公分的手勢,「結果還不到7公分,大部分的人就停下來了,怕吹破,但我一直吹一直吹啊,一不小心,我們吹出了30公分的氣球。」就這樣,《賽德克.巴萊》完成了。「這個氣球破了沒有,我現在也不敢講,起碼將來要不賠本才算沒破吧。」

以7億元的投資金額來說,起碼要吸引300萬人次進戲院看電影,累積14億元票房(因為要和戲院、發行商拆帳),才有機會開始回收。考慮到台灣的觀影人口與電影市場規模,要做到這個成績,實在是個不小的挑戰;但無論最後開出多少票房,至少這部片子「把台灣電影圈的韌性和膽量給鍛練出來了,下次如果還有人要吹氣球,也敢吹超過7公分、10公分不停了。」

「崩潰了好幾次!」
然而,回首拍片過程,資金的遲遲不到位,的確讓劇組吃盡了苦頭,尤其是身負「拍片」與「募資」雙重任務的魏德聖,常常必須一個人當好幾個人用,白天在遙遠的山區拍片,晚上飛車趕到台北跟「可能會」投資的人吃飯、喝酒、開會等。如此過程一而再、再而三,魏德聖身心俱疲,資金卻總沒著落,又氣又急的他坦言「中間崩潰了幾次」。而在台北的文化圈、投資圈則流傳著「小魏失控了,帶著幾百人在山裡頭跑來跑去,不知道在幹嘛」的說法,或許這也讓一些潛在的投資者為之卻步。

拍片過程中,魏德聖會發怒會抱怨,甚至於「好像常常是在一個『快要中風』的狀態裡,尤其是每個月底要發薪水的時候,根本不知道錢在哪裡,我就很想死。」因為資金調度不順,魏德聖的電影公司經常無法如期付錢給工作人員,於是,台灣搭景組罷工、韓國動作組走人、日本美術組扣著已經做好的設計圖不肯交出來,但是個頭瘦小、斯文的魏德聖,似乎蘊藏了充沛巨大的能量,熬了過來。

當然,這當中有個很重要的力量,來自「工作人員真的很挺我」。那種無怨無悔的「挺」,甚至「把提款卡都交給我。」處在沒有錢的可悲狀態裡,但也因此培養出工作團隊的革命情感,資金青黃不接時,好幾個自己也沒有領到薪水的工作人員竟然提領存款給劇組應急,還有人自掏腰包請客,給辛苦拍片的人打牙祭。

面對團隊幾乎是不求回報的付出,魏德聖慚愧地說:「我真是個沒用的老板。」甚至媽媽、弟弟都成了他的債主,「不過,家人都蠻支持的,以我為榮,這是我最大的動力,我總算成了一個有出息的人了!」
【內容節錄轉載自《台灣光華雜誌》九月號】







( 休閒生活影視戲劇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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引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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