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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7/08/18 04:19:18瀏覽85|回應0|推薦0 | |
台湾有位著名的基督徒作家,一生未婚,撰写了130部作品。他的文字服侍呼召来自使徒行传第一章第八节『但聖靈降臨在你們身上,你們就必得著能力,並要在耶路撒冷、猶太全地和撒馬利亞,直到地極,作我的見證。』果然,他的作品传遍了全世界的华人教会。而他自己也在讲道上被神使用。 传遍地极的宏伟宣告。在圣经的时代,仿佛一个文学性的描述,表示有人的地方就会有福音的降临。 而两千后,人们才知道,这不是文学性的夸张描述,而是真实的情形。人们通过网络走遍全世界。 2017年8月,可谓是一口气完成了长达5500字的见证。还算满意。这么长的见证,完成顺利,是要归功于博客的写作。 完成见证的写作后,呼召再次清楚与更新:阅读与写作。 很久以前的文字又浮现出来: 夏日,从来没有如此强烈的心思,要出去服侍,或者去教会牧会,或者去基督教电台等服侍,有弟兄姐妹迫切的为我祷告,最好神带领我去牧会,他们都是经历过我帮助的人。先生一直认为我可以去牧会,但不是终身牧会,教会有需要,去做临时牧师还差不多。先生一直认为我的恩赐是写作与教导。而我自己认为,读了四个神学院,十年的神学,去应聘教会牧会是很正常的,不然,读那么多书干什么?有弟兄提醒我,去教会牧会,你就无法写作了,可是,我觉得牧会可以帮助写作,牧会带来许多的冲突和刺痛的凋刻,对我生命成长有好处,不痛,哪有成长。 几个月来,一直为自己的服侍目标祷告,甚至对先生说,如果不去教会牧会,或者不去基督教机构服侍,那我就去找工作赚钱去了,不然,就是浪费生命。先生强烈反对。那么,神的呼召呢?那么强烈而清楚的呼召,就是回到世界去工作?我无法想象,甚至对自己的呼召都怀疑起来。这太可怕了。
祷告,还是祷告。安静,还是安静,等候,还是等候。有一天,我读到了以下这个故事,我的心铁一样安静下来。
密 尔顿(John Milton)在剑桥大学唸了七年,修完了他的硕士学位之后,他有机会申请成为该校的院士 (Candidate for fellowship)。这对他是一项极高的荣誉与诱惑。无论从常情、常理来看,他都应该争取这项神圣的荣誉。然而在经过 很深的挣扎后,他自动放弃了他的权利。原因是因为在当时英国的社会,剑桥或牛津的院士学位便是引到教会工作的途径,而密尔顿不愿意做一个教会的牧师。这似 乎是很亵渎的想法──尤其出自信仰虔诚的密尔顿,简直是难以解释的事。 密尔顿对神的信心与爱心是十分坚强的,然而正因如此,他不愿意违背神对他的「呼召」。经过多年的深思与挣扎,他清楚了他的呼召──「一生致力于写作与读书」。他 只有一个愿望,就是「写出一部世界不愿轻易埋葬的作品(不朽的作品),同时使他自己的生命成为这样的一首诗。」献身于写作──这是一个神圣、严肃的选择, 而他深深瞭解在当时的教会制度与教条主义下,做一个教士只会扼杀他的创作力、埋没他的才华,并且在致力于教会工作之馀,他再也不可能有足够时间去创作。
这 是一个严肃的选择,一个不为人接受的选择。然而密尔顿凭着在神面前无亏的良心,毕竟作了这个选择。密尔顿若选择了教会的路,他可能会成为一个成功的牧师, 他的讲道可能会打动不少教友的心灵;然而他的影响是有限的,可能只限于十七世纪英国的一个教区。他若选择了教会的路,可能没有机会写成他的《失乐园》── 那名垂永世、震撼古今中外的杰作。
这和我有多么相似的经历,教育的背景,心情,恩赐,只是我这么多年来,从来都没有想到过,「一生致力于写作与读书」居然也是神的呼召啊。我的心都在颤抖。 花了两天的时间,查看基督教APP,发现基督教文学居然荒凉到可怕的程度。我心再次颤抖。 人文的关怀应该是来自基督徒的工作。文学作品作为人文关怀的一种,为什么如此凄凉? 主啊,求您使用我。当您以耶利米书第一章第五节呼召,您一定知道我今日会走的路。您也答应过我,无论我到哪里,您都与我同在。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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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心情隨筆|心情日記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