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危險的不正常黯黑掌權者
2024/02/25 16:33:30瀏覽412|回應0|推薦0

布蘭登·史密斯(Brandon Smith)2024年2月21日
《為了理解變態的全球主義者 必須了解它們的精神病信仰》
19世紀末至20世紀初,西方世界經歷了一股突如其來的開放神秘主義潮流,主要在超級富豪精英中蔓延。神智學的崛起,成為一種後來叫做「新時代」靈性主義的時尚潮流。
神智學運動的主要推動者是一小群鮮為人知的學者,其中一部份由一個名叫布拉娃絲姬(H.P. Blavatsky)的女性領導。這個團體著迷於神秘信仰、諾斯替教和甚至撒旦教。
布拉娃絲姬於1875年在紐約共同創立神智學協會,聲稱她與稱為「大師」或「聖者」的存在有心靈感應。她主張,這些存在幫助撰寫了神智學的基礎書籍,包括《神秘教義》(The Secret Doctrine)。
我提及神智學和布拉娃絲姬是因為她協助啟動的主要是一種精英主義運動;20世紀初神秘主義的傳播專門針對上層階級,這導致許多政治領袖和金融領袖參與了具有秘密使命的鮮為人知組織。
這樣的團體過去曾存在過,從羅賽克魯囚和共濟會到中世紀的煉金術士,它們將自己的神秘信仰隱藏在密碼文本中。然而,從未有過它們如此公開地致力於其中。
值得稱讚的是,早期的神智學家大多是政治中立(至少表面上如此),並主張反對政治對人們生活的干擾。然而,我懷疑,這是因為當時西方政府圍繞宗教和保守價值觀轉動。隨着政棍與道德越來越分離,神智學家對控制政府的興趣增加,而且該運動在實踐中變得越來越社會主義。
無論如何,這些靈性體系總是圍繞着過去的異教神祇,很多源自巴比倫或古埃及。話雖如此,在神智學中也有很多提到一個特別的東西;路西法(惡魔),也稱為「光之傳遞者、光之天使、普羅米修斯(象徵性)、龍、晨星和撒旦等」。
現代路西法教徒一貫否認「路西法」這個名字與經書中的撒旦有任何關係,但這是謊言。布拉娃絲姬在其書中把這兩個東西視為同義詞。
「現在已證明撒旦或者是赤炎龍,『磷光之主』,和路西法,或者『光之傳遞者』,在我們內在:那就是我們的思想...」
布拉娃絲姬在《神秘教義》中引用了赫爾墨斯的文本,並重複了這句口頭禪:
「撒旦是我們地球的神,也是唯一的神...」

路西法教徒和神秘主義者還會辯稱,宗教上只提到「路西法」這個名字一次,並且這兩個東西沒有關聯。這再次是經過遺漏的謊言。經書事實上多次提到「光之傳遞者」,「光之天使」和「龍」來指稱撒旦,而這些名字都被精英用來描述所稱之為的路西法。
換句話說,當任何精英團體提到「光之傳遞者」或路西法等術語時,確實在指涉撒旦。這不僅僅是原型討論的問題,事實上這是它們教旨的一部份。但在現代,有些人可能會說「誰在乎呢?」這都是神話和幻想,對吧?
我想用一個問題來回應:你認為擁有財政和政治權力者的信仰會影響它們的決策嗎?它們的信仰是否有助於解釋為什麼會做出這樣的事?如果你想知道為什麼全球主義者對大眾的思想進行一場非常真實的戰爭,就不能忽視它們的宗教動機。對一些人來說似乎是幻想的事情但對全球主義者來卻說是非常真實的。
例如,許多人知道紐約的聯合國大樓擁有一家神秘的圖書館。但很少有人知道它是由名叫《路西法出版公司》(Lucifer Publishing Company/後來改名為路西斯信託)的團體建造的。
路西斯信託經常引用布拉娃絲姬的著作作為組織的靈感來源。聯合國至今仍與路西斯信託有關聯。全球主義的核心就圍繞着路西法的思路。
我們對這些事情的看法不重要。不管你將這些概念視為隱喻、象徵或虛幻等都不重要。它們都相信這些東西,因此我們必須探究這些信仰意味着什麼。
在18世紀之前,如果發現從事路西法主義的神秘主義者就會被燒死在柱上。我開始認為,也許這一直是應對這些人的正確方式。但要理解為什麼,我們必須看一下這個宗教的發展過程,以及它不可避免地導致道德相對主義和社會自我毀滅的原因。
對於神智學家來說,路西法/撒旦是一種英雄般的人物。當主張路西法「不是撒旦」時,它們的意思是對撒旦的版本與宗教所描述的版本不同。
換句話說,想像一群人將惡名昭彰的人物如斯大林、希魔或毛澤東等,然後編造出完全不同的歷史,讓它們成為被誤解的大善人而不是種族滅絕的狂棍。這基本上就是路西法主義。
在1880年代出版的神智學雜誌《路西法》中,布拉娃絲姬團隊花費多頁的篇幅試圖將「路西法」一詞與「魔鬼」區分開來,同時捍衛了魔鬼的神話,並將它描繪成宗教文化詆毀的人物。
例如,在它們的創世紀故事版本中,蟒蛇是帶給亞當和夏娃知識果實的「好人」。夏娃在神智學中被尊崇為根本人物,也在女性主義中(神智學家幫助創建的運動)受到尊崇,因為如果沒有夏娃,蛇就永遠不會誘使亞當吃下果實。
果實作為知識(gnosis)的象徵是路西法主義和全球主義邪教的關鍵。正如過去遇到許多無神論者所主張的,知識難道不是好事嗎?如果神因為人類食用知識而施予懲罰,這難道不使他成為壞人嗎?這個論點忽略了一個基本主題;知識本身不是善或惡,但是當人開始將知識神化,以至於對其他一切都產生不良影響時,邪惡就會蓬勃發展。缺乏智慧和道德紀律的知識應用是危險的。
正如《侏羅紀公園》中的馬爾科博士所精辟地說道:
「係,係,但你哋D科學家一心淨係掛住做唔做到,而冇停低嚟諗一諗佢哋應唔應該咁做。」
路西法主義者公開承認,它們的意識形態目標是追求知識,直到人類成為神。迷戀神聖導致巨大的邪惡;這是一種毒害心靈的幻覺,鼓勵道德相對的行為,更不用說對權力的普遍渴求了。
暫且思考一下技術的方面。想想眾多全球主義計劃,推動AI的擴展,並實現它們所謂的「超人類主義」。這是一種對知識的崇拜,對未來有着可怕的含義。
將技術整合到監控國家來統治社會本身就已夠糟糕了,但是當人類開始將技術整合到自己的生物中時會發生什麼呢?這是否最終會抹除我們所謂的「靈魂」呢?

畢竟,機器沒有感覺,也不會對自己的行為進行自我反思。當人類改變自己以更像機器時會發生什麼事?超人類主義是否會成為扼殺所有愛與同理心的運動,去除道德指南針,將我們轉變成沒有個體思想的惡魔蜂巢思維?
全球主義者主張靈魂不存在,個體身份不存在,道德指南針也不存在。從它們的角度來看,採用技術作為通往神聖之路並不會帶來危險,因為沒有什麼會丟失;在這裏,我們看到了路西法主義的真正本質正在起作用。
這種癌症的完美代表是世界經濟論壇發言人哈拉利(Yavul Harari);一隻公開說出了暗中想法並定期推廣路西法主義黑暗原則的畜生。
https://youtu.be/NV0CtZga7qM【靈魂、自由意志的概念已經結束!】
https://youtu.be/HcSNl87qJh4【WEF全球主義欲消滅人權主義】
要理解路西法主義是什麼,可以把它看作是反宇宙;一場對自然的戰爭,或者是偽裝成「啟蒙」的對人類自然狀態的戰爭。這就是全球主義者試圖將每一種自然傾向推向極端相反觀點的原因。哈拉利堅持的人類是一塊空白板的觀念就是這樣一種虛假敘事。這是一種已被無數心理學研究以及人類學研究揭穿的哲學。
從卡爾荣格到坎貝爾再到平克(Carl Jung、Joseph Campbell、Steven Pinker)等,所有科學證據都表明,人類從出生開始就具有固有的心理品質和特徵。其中一些是獨特於個人的,一些是大多數人共享的普遍原型和觀念(如良心和道德指南針)。
如果我們沒有這些內在品質,人類在數千年前就會滅絕。我們仍不知道它確切來自何處,只知道如果沒有它,我們就不再是人類。
然而,有一定比例的人(1%或更少)實際上並沒有這些天生的性格特徵。它們通常被稱為神經病和社會病患者,它們的行為與全球主義者非常相似。我長期以來一直認為,全球主義陰謀實際上是高功能性神經病的邪教。
它們缺乏同理心和良心,對神聖和全能的渴望,追求對人口的全面監控,隨時了解我們的一切,對環境和社會擁有絕對控制的驅動力,作為被大眾崇拜的至高無上統治者的自戀自我形象,以及將能夠讀懂思想並預測未來的幻想。這些都是神經病的幻想,它們願意以任何手段追求它。
但即使是神經病有時也需要一個原教旨主義的框架,來維持組織和激發群體內的奉獻精神。它們選擇路西法主義作為信仰是合情合理的。
它們的「行你所欲」的享樂主義哲學把自由的概念徹底扭曲了,去除了所有責任;這是對自由的墮落觀,而不是一種原則性的觀點。它們認為,自由只適用於像它們這樣的人;那些願意毀滅一切、顛覆自然秩序的人。
作為神經病,它們缺乏天生的內容,比起人類更像機器人。因此,像哈拉利這樣的畜生主張沒有靈魂,沒有自由(對你來說),機器有與人類相同的創造力並不奇怪。
一個空洞的人沒有靈魂或創造力,會認為所有其他人都是空洞的。一個不道德的人也會被迫證明每個人都和它一樣不道德。或者,他將被迫證明比其他人都優越,因為他已經接受了自己的不道德。
精英真的相信有一隻長着蹄子、牛角、手持叉子的真實「惡魔」嗎?我不知道。然而,重要的是它們邪教的哲學動機。目標是說服大多數民眾認為沒有善惡之分。一切都是空的。一切都相對於當下的需求和社會的需求。當然,它們想控制社會,所以一切都會真正相對於自己的需求。
如果想看到真正邪惡的東西,想像一個所有固有真理都為了主觀感知而放棄的世界。一個迎合神經病喜好而沒有道德責任的世界。
一個在此世界中,目的總是正當化手段的世界。這就是路西法主義的方式,也是全球主義的方式。無論它們如何否認,它們信仰的現實在努力的成果中是可見的。無論它們走到哪裏,破壞、混亂和死亡總是緊隨其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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