udn這次由瑀璇來拉手,奇異果老師來徵尋。
自自認不是開心果,所以去年手拉手時我也是一番掙扎。怕會影響到我那斯文儒雅的形像〈笑笑!〉。
再者我一向中規中矩,要瘋起來並不容易,
還好,有去年的案例可尋,只好褲袖捲起來,潦水下去了。
第一次逃學
呵呵!聽到這題目好像我逃學好多次似的,
冤枉阿!其實就只有這麼一次,一次就己讓我吃不完兜著走,回味無窮了,如再來幾次,那可能就不止推倒一座床了。
話說重頭,以前的農家生活不易,鄉下的小孩總是會玩在一起。小時候的我很好動,也很頑皮,是標準的孩子王。
有事沒事總會呼朋引伴,打彈弓、玩彈珠、定陀螺、都是小事。我們還從大樹上學老鷹跳下花生田、到墓仔埔的小山丘生火烤花生糖、追台糖的五分車偷拔甘蔗、到大圳裡去捉螃蟹、在水溝中捉泥鰍、喜歡到溪邊去坐渡排划水.....。
〈我小時侯曾在水溝捉泥鰍被玻璃割得血流如柱,那好大好大的傷口,到現在仍有清淺的痕跡,我在我的詩「夢在千萬里」曾提到。〉
從4、5歲的時侯我就不怕生,很得一些大女人的緣。
〈呵呵!不該說大女人啦。應說說讀國小的大姐姐。〉
我跟祖父很親,出了事時,他總是向著我。
那時家是瓦房,共有兩房兩廳,一房一廳租給別人當理髮廳。
我家連我祖父共六人,實在無法擠在一個房間,
所以我是跟祖父在大廳前方用木板拼成的床上睡的。
那時的祖父賭性堅強,時常農閒時,在村莊的北方或下庒做起莊家賭起骰子來。
而我總會向他討一角兩角的去買糖果,雖然他沒有多少錢,
但對我的要求總盡量滿足我。
因為父母為生活而沒有時間管,讓我這樣野到了國小二年級。
國小二年級是我人生第一個分界點。
我小學二年級的老師是李清浩,是責任感強且認真的老師。
我們班上約52人,我那時因愛玩很本不讀書,是全班第18名,可算是排在中間位置。
平時下學都會找幾位同學到村莊各地去玩,
那時,時常被火雞及鵝追呢?
二年級下學期的時候,有一天早上下課的時候,幾個同學跟我說很想吃〝糖甘〞。結果不知怎樣講的〈歷史久遠,我已記不起了〉,他們要我跟我祖父討錢來買。
於是一行浩浩蕩蕩的十幾人便往村的北方去找我祖父討錢買糖甘,去的人每人都有份。
最後還有剩一些錢,竟然有人提議要控土豆糖...
大家討論的結果,學校正上課不能去,每個同學的家也不能去,最後大家就在小山崙上的墓仔埔控起土豆糖來。
回到學校已經中午剛過,
進了教室不得了,李清浩老師板著臉站在講台。
〈那時老師很有權威的,學生家長為成績好,
往往要求老師如孩子不聽話或考不好就打。〉
他把我們叫上講台。向我們說有二種處罰的方法讓我們選擇~
1.不打我們,但要在胸前及背後寫很大的字〝逃學〞,然後由他騎脚踏車載我們繞行村莊一圈。
2.先用籐條打20下,然後頭頂水桶半蹲一小時。
他問我們要選那一樣...
結果大家都選第二樣。
本以為這樣就結束了,結果下課回家,己有同學向我父母告狀了。晚上我真的吃竹筍炒肉絲吃到粗飽。祖父為了減少我被父親打,結果...整座床都弄倒了。從此事之後我變得很乖,也認真讀書。到了五、六年級變成全班前幾名。
一季風的遐思。
一朵雲的抽象。
一襲夢的舞衣。
當青春逐漸凋蔽後,這些將成己凋的花顏。
給我一杯酒吧!讓我酩酊於古老的榕樹下。
那時,我便會從腦海底走出笑容可掬的老祖父與
小山崙那燒焦的花生糖來。〈創作213期〉
我不會拉手,畢竟這是將自己的快樂建築在別人的糗事身上。 但你們如果自願想發表我不反對。
〈從容文學第三期〉
慕 白 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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