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事都教我分心不專詩藝
從前為伊人的容顏 等而下之
就以為白癡治下的家國需要我
現在再也沒有甚麼更需舉手之勞了
除了這嫻習的工作 年輕時
我從未認真注文聽完一首歌
除非吟唱者採取的曲調風格
力足以令人相信他樓上有一把利劍
而現在但願 若是能照我初衷
比一尾魚更冷 更啞 更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