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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的一生都是一場幻夢,你可以選擇認同它,它不過就是場夢,不必太執著,懵懵懂懂混日子,你也可以選擇否定它,親手打造你的人生…

今年重要事:
一、謀生(工作)
二、撰寫闇影王蹤…

以上,希望能如願完成既定目標囉!

文章數:22
新俠客異聞錄之新世紀SAGA  EPISODE II 闇影王蹤 (1)
創作武俠奇幻 2013/07/21 15:22:22

闇影再現挑兵燹,
刀光劍影江山燃,
御刀劃空染紅月,
一刀傾城王蹤現。

新俠客異聞錄之新世紀SAGA EPISODE Ⅱ 闇影王蹤

飄零峰,一處位於了塵山巔之世外山林,正如其名;遠離塵世,山中繁花似錦;郁郁蔥蔥,風中不時夾著花香撲鼻,不過,每到深秋,萬花凋零,落英零落,落入湍湍之流,花自飄零水自流,不禁令人感到世事無常;年華匆匆的悽悽悲意。

這日,有一男一少踏著落英如泥,緩步上山,男人胸寬腰挺,身著褐色斗篷,面目被風帽所蔽,少年濃眉大眼;清逸溫文;天真無邪。

男人雖帶少年同行,卻少有交談,少年似也知趣,將注意轉至周邊重重疊疊之景色,靜靜而行。

就在兩人來到一處有兩座墓塚分於兩側的地方時,男人腳步忽停,同時開口:「今天要談論的是刀。」

少年愣了一愣,道:「刀?」

「沒錯!」
男人道:「刀是一種兵器,是一種自古以來便在民間相當普遍之產物,是生活,亦是精神。」

少年點點頭,又問:「那刀與劍又有什麼不同?」

男人道:「刀與劍,就如同武與文;光與闇,是一體兩面,若刀所代表的是民間生活與精神,那麼劍,便是象徵名流士紳,是尊貴與華麗,這也正是為何江湖用刀之人多為武人屠夫,用劍之人多為文人貴族之主因。」

「原來如此,」
少年又點了點頭,道:「那麼請問福伯,江湖中,是否有關於刀的故事?」

「當然有!」
男人忽長長嘆了口氣,身子微顫,沉聲道:「就我所知,遙遠的邊境,就流傳一則關於刀的故事,一段相當漫長、淒涼的往事……」語落,卻再嘆口氣,似是想起了什麼往事,黯然不語。

但見少年目光集中,一臉期待,男人只好打破沉默,娓娓道出一段流傳於邊境,鮮為人知的故事……

傳聞曾於邊境地帶,居住著兩支使刀民族,一曰『寒流』;一曰『冷川』,在冷川刀族之中,有一個人,名喚『冷極鋒』,在一次因緣際會之下,於巧手名匠司徒雕龍處得到了一口絕世好刀—王刀,並以這口刀,於外,建立了不少汗馬之功,在江湖中逐漸打出名聲,以刀為名,於內,更備受族民愛戴,極力拱上族長之位。

一次偶然,他解救了一名女子,正是寒流刀族族長寒雲中之妹寒芷念,兩人一見鍾情;情投意合,而寒雲中亦大力支持這門親事,誰知他的王刀,竟與寒流刀族當作嫁妝的鎮族之寶『后刀』相生相剋,就在新婚之夜,寒芷念因受后刀所引,舉刀欲殺他,他急忙拔刀一擋,卻失手殺死愛妻,寒雲中得知小妹被殺,憤而率領作客的族人圍殺他,原本是兩族聯姻交好的新婚之夜,卻突然變成充斥血腥殺戮的奈落之夜。

他越殺越狂,完全失去理智,眼前只有鮮血、刀、以及一名接著一名倒下的死人,隨著眼前威脅減少,殺意也漸退,當他恢復理智,赫見他的刀正停在距離一名年幼嬰童頭頂不到一吋之處,他悲憤欲絕,便將嬰童交代給僕役,帶著王刀自我放逐,自那天之後,下落不明,只是偶而聽聞關於他的種種傳言,最後一次聽到他的消息,即是其欲於飄零峰挑戰劍神雨定先生。

當我趕至現場,兩人已是激戰三天三夜,就在曙光東昇之際,雙方同時使出了玉石俱焚之招……

說到這里,男人忽長嘆口氣,黯然不語。

少年道:「最終的勝負呢?」

男人仍是不答,僅將目光轉至不遠處的兩座墓塚,少年循著他的目光看去,赫見兩座墓碑上分別刻上『王刀冷極鋒之墓』、『劍神之墓』……

而刀之傳說,是真,是假?

刀光劍影,誰與爭鋒?強者謀者,誰能稱雄?王影魔影,誰掌其蹤?光闇鼎分,誰立巔峰?

******************************************

PHASE 1 落葉殘陽

君臨皇朝曆文帝玥瑚十八年,暨南聯共和國共和元年十二月,正值武侯之亂結束半年後,南聯採行共和體制也漸漸開始進入軌道。

這日,王凌霄受皇命前往南聯議會辦事,策馬奔行數日,亦露宿數日,直至抵達邊境一間客棧,王凌霄心想路途尚遠,遂下馬進入客棧欲休憩一陣,甫進門,店小二趕緊迎上招呼,王凌霄先是訂下一間客房,再與店小二問了一處位置坐下,簡單點了幾道酒菜,與其他客人一道欣賞中央舞台上,一名賣藝老者,以流利的口條訴說著關於中原近幾年發生的故事,每至精彩處,必敲擊掛在腰間的小鼓,每敲一聲,必得看倌熱烈的掌聲。

節目正行間,卻見一名青年步入,青年衣著襤褸,面容冷峻,背負著一口有毛皮刀鞘的刀,一頭長髮隨風飄揚,甫進門,好不受人關注,節目突然中止,現場鴉雀無聲,店小二以為是乞丐,怕壞了在場客倌雅興,遂上前驅趕,但見青年背後那口刀,語氣亦轉婉轉,直見青年冷冷自懷中掏出一錠金子交給店小二,店小二遂臉色轉笑,恭敬地替青年帶位,青年坐了下來,隨意點了幾道簡單的酒食,中央舞台上的節目這才繼續展開。

卻見一處座位的一名負刀,臉上留著鬍鬚的中年人突然將一錠銀子放置桌上,起身走向離他不遠的座位,座位上坐著兩人,一男一女,男的,滿臉痲子,渾身油味,是一名生得虎背熊腰;身材肥碩的虯髯大漢,座位旁倒放著一口與一個人一般高;兩個人一般寬的大刀,女的,生得庸脂俗粉,最特別的是,嘴裡突出兩顆門牙外露,猶如兔齒,桌上放著一柄帶鞘的短劍,中年人與兩人耳語一陣,即出門離去。

過了一陣,負刀青年似是吃飽喝足,由於早已先行付過飯錢,遂起身直接出門離去,一男一女見狀,亦同時拿了兵器,隨後跟了出去。

一旁的王凌霄見狀,發覺事情不單純,趕緊付帳,也尾隨出去。

荒野之上,負刀青年邁步趕路,途中,突有一口大刀飛來,於他面前倒插入土,隨後自草叢中走出一名肥碩的虯髯大漢,擋住去路,背後,亦忽閃出一道身影持反手短劍,蓄勢待發,青年瞬間腹背受敵。

「兩位與我,」
負刀青年冷冷道:「素昧平生,何故攔路?」

「無冤無仇,」
身後女聲道:「卻有人付我倆千金,欲取閣下人頭。」

「哦?」
負刀青年冷笑了笑:「既為賞金殺手,何不報上名來,以免死後不知何人所為……」

「兔劍。」
身後女聲道。

「龜刀。」
面前的肥碩的虯髯大漢道。

「如此一來,」
負刀青年淡然,道:「不怕做了無名鬼。」

「無名鬼?」
兔劍疑惑地問:「咦!閣下為何不報上名號?」
「因為我說的,」
青年搖搖頭,道:「指得正是二位……」

「胡言什麼?」
兔劍聞言怒極,瞬動首先展開攻擊,施展輕功,身影轉眼已逼至青年身邊。

卻見負刀青年不屑地閉上雙眼,兔劍更怒,揮劍直取負刀青年,忽聞鏗然一響,兩人身影交錯,兔劍卻忽一臉吃驚,轉頭望向負刀青年。

「你……你是何時抽刀?」
正言間,兔劍臉上突被劃上一道細細的血痕,鮮血亦自細縫中緩緩流下。

「你聽見葉落之聲嗎?仰或是血落之聲?」
一枚樹葉落下,負刀青年緩緩抽出背後刀,拋出,刀在半空轉了數圈後落下,倒插在兔刀面前不住顫動:「越過此刀,血灑當場!」

「你……原來你是!」
兔劍忽覺眼前人不簡單,急呼:「可惡,龜刀,備戰!」

「喝!」
龜刀拔出原本倒插在地上的大刀,使勁揮舞,怒殺而來。

青年淡然已對,身動,拔刀,極致的力量;終極的速度,刀與劍,配合無間,龜刀,以防守為主,頻頻擋下青年攻勢,兔劍身影迅速,每遇攻擊,必匿於龜刀之後,待龜刀擋下攻擊後,再趁隙閃出。

「落葉刀法!」
青年雖僅有一人,刀招卻如一張大網,防守、攻擊自如,竟讓兩人無法佔到任何便宜。

不遠處,兩名賞金獵人的雇主,暗暗躲在一旁觀戰,另一邊不遠處,好奇心使然的王凌霄亦來到現場。

再戰數刻,青年心知久戰無益,眼神一凜,雙手握刀,向天一劈,劈落同時,地面崩裂一股雄沉刀氣,劃破地面,挾帶萬均威力,朝龜刀方向射去,口唸之招,竟讓一旁觀戰的試探者臉色大驚。

竟是……王者開路,王刀武訣第一式!

刀氣逼至,龜刀提刀欲擋,卻是鏗然一響,刀斷,刀氣透體而過。

「龜刀啊!」
一見愛人受創,兔劍猛提輕功,欲往龜刀身邊。

「不要過來,喝!」
龜刀口中嘔紅,放聲叫住兔劍,心知已無生機,不顧一切,拋掉毀壞兵器,直往青年奔來,青年警覺,一刀刺進龜刀身體,龜刀竟是一把環抱青年,制住青年雙手,放聲道:「我已制住他,快呀!」

「快呀!」
青年掙扎,卻是無言,欲將刀抽出,竟是徒勞無功,抽刀間,大量鮮血自龜刀傷口噴出,龜刀雖痛,卻為製造愛人絕佳機會,唯有咬牙忍住,雙手緊緊扣住青年。

「龜刀啊,兔影掠命!」
兔劍見龜刀痛苦,雖有不捨,但見其豁命為自己製造的機會,唯有含淚握劍,發出致命一招。

「麻煩……一刀破城。」
青年冷言,絕招再出,銀光一閃,龜刀身體竟突被分成兩半,血雨漫天,未及落地,青年旋刀再攻,卻砍到虛影,背後忽見寒光一閃,兔劍攻勢竟是從後而來,頃刻間,青年應變之速,往後一刺,刀鋒穿過兔劍身體,戰場,唯留肅靜。

死者臉上僅留不能置信之色,最後一擊,竟停在距青年脖子三吋之處。

刀抽出,人倒下,青年將刀上鮮血震掉,收刀回鞘,正欲離開。

「少年人!」
一名負刀,臉上留著鬍鬚的中年人忽自草叢中走出,撫鬚笑道:「老朽名喚殘陽刀‧寒勝全,路經此地,聽聞爭鬥聲,前來一觀,對閣下之兵器及刀招非常有興趣,兵器可否借老朽一觀?」

「嗯?」
卻見青年眼露殺氣,手已按至刀柄。

寒勝泉見狀,即又笑了笑,撫鬚道:「少年人若不想出借,老朽也不會勉強,只想請教閣下大名。」

「落葉刀‧寒雨風……」
說完,寒雨風即不顧寒勝全,逕自提步離開了現場。

(寒雨風……)
寒勝全見寒雨風離去身影,忽一臉凝重,撫鬚沉思:(既是姓寒,竟是使用兩招惡魔刀招—王刀武訣,疑問吶!)

荒野之上,寒雨風欲回飄零峰,半途,卻遇王凌霄。

「這位兄台請了,」
王凌霄雙手拜揖,微笑道:「在下王凌霄,方才見兄台與兩名殺手大戰,本欲相助,但兄台用招之速,自行化解危機,在下心感興趣,想與兄台交個朋友,不知兄台……」

「無需要……」
王凌霄未及說完,寒雨風卻斷然拒絕,欲再前行,王凌霄卻無退讓之意。

「嗯?」
寒雨風眼露殺意,手已按至背後刀柄。

「哎呀!」
王凌霄見對方無交友之意,只能無奈作罷:「兄台既不想與在下交往,在下亦不勉強,在下尚有要事,先行一步了,請!」言迄,即先行離去。

「嗯?莫名奇妙……」
寒雨風一臉狐疑,不解地搖搖頭,隨後再提腳步,繼續前行。

「怪咖,」
寒雨風離去後,王凌霄卻從一旁草叢走出,看著他離去的方向,喃喃嘆道:「刀冷,人更冷啊!」言迄,即往相反的方向離去。

傍晚,某城鎮市集,攤販們正在收攤,準備回家休息。

其中有一個麵攤已收了差不多,店老闆抬起扶手,欲往回家之路,來自中途,卻忽被一群黑衣人團團圍住。

「嗯?朋友,」
店老闆不解,道:「我只是普通的生意人,不知何時惹到你們,因何攔路?」

黑衣人不言,卻忽傳一響亮詩號。

雲變不知相,懷策富五車,觀局覽無遺,算計精而細
楊鵬長老,久見了。

隨之,忽有一團七彩光體乍現。

「你……你是?」
聽聞熟悉名字,店老闆心中忽然一驚。

「吾乃魔教新任軍師,名喚懷策五車‧南宮策,」
光體道:「昔日魔尊失蹤,群雄崛起,討伐魔教殘黨,長老身先士卒,頭一名棄甲而遁,好不英雄,如今魔尊重掌魔宮,實該好好表揚長老義舉,請長老隨吾回魔宮吧!」

「這……」
楊鵬驚魂未定:「我已退出多年,不想再染上任何血腥,請軍師替我美言一句,楊鵬將報犬馬之勞。」

「不隨吾回宮領罪,唯有……」
光體深深嘆了一聲,道:「死!」

死字一出,黑衣人隨即發動攻擊,楊鵬無奈之下,唯有拿起切魯菜的菜刀應戰。

楊鵬不愧為昔日長老,行刀不見弱勢,卻厭倦血腥,面對圍殺之兵卻只傷不殺,且戰且逃,一番廝殺,終於逃離現場。

「叛徒!逃得了第一波,」
只見光影笑了笑,道:「逃得了第二波嗎?」

行至密林,卻見黑衣追兵忽然停下不追,楊鵬以為已經逃離,鬆了口氣,欲往歸途,突然殺氣壟罩。

一人背對按刀佇立,攔住去路。

那人事一名少年,身負一開口被綁死的劍布,腰間掛刀,面色俊美而慘白,生有兩只長耳,似乎不像是這個世間的人。

「逼人太甚,」
楊鵬已是膽裂魂飛,自覺大限將至:「逼人太甚吶,喝!」一聲大喝,反手握刀,豁盡全力,直往眼前索命人攻去。

長耳少年一回身,腰間之刃同時出鞘,兩人錯身而過,鏗然一響,誰是斷魂客?

「哼!」
卻見那人一臉不屑,邊收刀,喃喃冷笑道:「毫無挑戰性……」言迄,瞬間離開現場。

忽聞背後楊鵬慘叫一聲,身首分離而亡。

隨之,忽飛來一支繡著『魔』字的血紅色旌旗插在叛徒屍身上飄揚,彷彿正暗諭,赫赫魔威再臨。

武當山一隅,白雲環繞,迷霧茫茫,再深入,卻見一座石碣,碣上題:『水明園』三個大字。

園中,綠意盎然,樹木蔥嶺,鳥語花香,銀瀑飛洩,流水淙淙,正如一座人間仙境,當中,築有一間簡陋卻又不失風雅的草蘆。

非神非聖非賢能,隱世躬耕非臥龍,羽扇輕搖滿懷計,心若明鏡觀世清……

草蘆前,一名水藍色人形光影口吟詩號,悠閒地望著湍湍流水沉思。

莎深苔滑地無塵,竹冷花遲剩駐春。盡日弄琴誰共聽,與君兼鶴是三人。
此時,忽見一名佛門扮相,手持拂塵,頭上滿是金色舍利的老者,踏著石階而來。

  一走近水藍色人形光影,見其背對,卻是提劍快攻,水藍色人形光影已有警覺,瞬間回身,劍,刺進光體,卻被一股雄力牢牢吸住,就像是,被人緊緊地握住一般……

  「好友太極掌絕學果然不同凡響吶!」
  老者哈哈大笑道。

  水藍色人形光影似不高興地將劍甩開:「你怎能開這種玩笑?這樣像是佛門高僧嗎?」

  「哈!自逐鹿山一別,」
  老者輕笑一聲,佛塵一揚,撫鬚道:「便是半年光陰,這一劍,代表老衲沉沉相思啊!」

  「哈!」
  水藍色人形光影苦笑一聲,道:「只怕好友之相思,劣者無福消受。」

  「你之舊傷好些了嗎?」
  老者玩鬧表情忽收,沉聲道。

  「仍是隱隱作痛,」
  水藍色人形光影摸著胸口傷處:「先是魔教教主天地魔尊渾厚一掌,後又是霍紛雪搶功暗襲一掌,雖經一戰,但劣者卻似經歷了人性變化無常。」

  「唉!」
  老者長嘆了嘆,搖搖頭道:「只恨那一戰,老衲來得太晚,無法替好友分擔,真是苦了你了,明鏡。」

  「都過去了……」
  明鏡也嘆了口氣,道:「回首無益,還是談談正事吧,何事讓佛門長老釋改大師親上武當山拜訪呢?」

  「不瞞好友,」
  釋改臉色再凝,深吸了口氣,緩緩道:「天地魔尊再出了。」

  「這……」
  明鏡似是大吃一驚,倒退數步,道:「怎有可能,天地魔尊不是已被好友……怎有可能重現?」

  「別假囉!」
  釋改長嘆,搖搖頭道:「你應該很清楚才是。」

  「知我者,好友矣!」
  明鏡深思著,道:「這樣吧,半年一別,就沒再與好友遊歷江湖,不如趁此機會與好友遊歷一番,順便查明魔  尊一事,但劣者先言,劣者舊傷未癒,且無心武林,所以與好友約法三章,此行除了處理魔尊一事,你我不能插手其他武林事,可以嗎?」

  「如此甚好!」
  釋改點點頭,撫鬚道:「好友若願意相助,必定事半功倍,便依好友之議吧。」言迄,即忽環顧水明園,問道:「對了!怎麼不見好友高徒?」

  「不用提了,」
  明鏡苦笑,搖搖頭道:「那摳行蹤飄忽不定,每次出去就像是丟掉,回來就是撿到,真是麻煩吶!」

  「好友言重了,老衲最後一次聽聞他是在伯玉山莊,」
  釋改讚許道:「傳聞他將恩怨處理得很好,有歡喜遊俠這名高徒,好友可以寬心囉,怎會是麻煩呢?」

  「再怎樣也比不上好友五名徒弟,」
  明鏡笑了笑,道:「司徒雕龍成為一代巧匠,王潮成為君臨皇朝丞相,上官一劍成為馳名劍俠,另外兩名……」

「唉!」
提到這,釋改忽又嘆了口氣:「此事也是我想查明之事,策兒忽自東瀛回來,成為魔教軍師,鵬兒亦忽改名歐陽寡義,依附魔教成為守關要員,這一切正代表事情似乎並不單純。」

「放寬心吧!」
明鏡拍了拍釋改的肩,安慰道:「事情也許並無好友所想嚴重,待咱查明之後,再下結論吧。」

「好吧!」
釋改點點頭,道:「那麼事不宜遲,我們馬上出發。」

「嗯。走吧!」
言迄,兩人即同行離開。


南聯議會,議長居室花園,大火之後,歷經半年,大部分的植物都已重新長成,卻仍見些許焦土的痕跡。

這天夜裡,議長段博雲處理完公事,獨自散步在花園中,他沉思著,自己原為帝國皇子,如今卻成為議會主席,人生的際遇真是令人捉摩不定。

「嗯?」
正思間,忽來一陣濃霧,空氣中亦飄來一陣焦味,接著,馬蹄聲乍現,一人策馬,緩緩朝段博雲逼近,段博雲心知來者不善,即將腰間佩帶軍刀抽出戒備。

當人影走出濃霧,段博雲終於看清來人,那人的臉被火燒得焦爛,頭髮也早被燒光,手持西洋騎士長矛,衣著雖焦黑,但仍可辨識為舊南聯帝國軍人服飾,騎著一匹全身潰爛露骨,雙眼翻白,渾身屍臭,毫無生息的戰馬。

「嗯?你不是……」
段博雲看見來人服飾,心頭頓時一驚,因為他馬上就認出此人正是半年前燒死的南聯帝國二皇子隨身副官常君心。

此時,來人手中長矛忽然擺出攻擊態勢,段博雲不及推敲來龍去脈,只能先應敵。

戰鬥,即將一處即發!

「嗯?不對!」
此時,王凌霄剛抵達南聯議會,通過哨站,欲先拜訪好友段博雲,卻忽聞一陣屍臭伴隨焦味的死亡氣味,心知段博雲有難,旋即奔往議長居室的方向。

次回予告:
魔教重現江湖,將對中原武林造成什麼影響?
南聯議長遇襲,王凌霄來得及奧援嗎?
次回,『絕峰‧飄零‧了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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