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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8/05/10 21:19:10瀏覽948|回應2|推薦25 | |
許歷農將軍已經一百歲了,百歲人瑞,能有如此精神氣色和清純的「中國良知」,致無上的敬意。 他是「新同盟會」創會人,從反共到不反共,爭議很多,在他辦的的月刊上我投稿支持,在軍系聚會中有多次歡宴交談的機會。我們可能有十年的差距,但在陸軍官校他是16期我是24期,我有一位16 期的少校長官孫萬鎰,他是優秀軍官,指導我在軍事雜誌上投稿,那時我是上尉團級訓練官,在澎湖他跟我學游泳,沒有完全學會,我回台灣受訓,他一人在澎湖雞母湖海灘獨泳淹死,使我終遺憾,他應是許老爹的同期同學,在此一同表敬意。 我是殷海光教授的入門弟子,那時殷老師在台大哲學系掛名已不准上課,我到他家拿到他的教材回到系裏討論。李敖是歷史系,沒有參加我們討論。幾年前阮銘(應是天安門反共人士)在殷海光紀念館演講:「殷海光是自由主義者,與民族主義不相容」。當他演講完,我據殷師愛國事績嚴予駁拆,理由就是如許老爹所說的,「今共非昔共」已失去了反共的目標,若殷師尚在人世他是不反共的。。 我們「三人行」比許老爹更早不反共,就在當完上尉要升少校晉等考試時交了白卷,後來逃官被撤職去作煤礦工人五年,再考大學,三個煤礦工人同年考進大學是當時各報的大新聞。由反共軍官變成不反共,不是我們變了,而是共產黨變了。 我們常咄責現在在國外和台灣的天安門反共人士們:如方勵之王丹伍爾開希阮銘等是「非中國人」,因為他們吃人嘴軟拿人手短,缺少「中國心」中國良知。 老姜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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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時事評論|政治 ) |